聽到陸安寧的嗬斥聲,江滿月隻是覺得好笑。
她冷笑連連,逼問道:“陸安寧,你一個冒牌貨你算什麼東西?我和我老公早就結婚了,我們隻是要補辦婚禮而已。你又有什麼資格讓我們不許結婚?不許辦婚禮?”
陸安寧不客氣,江滿月也是全力反擊。
她覺得陸安寧是真的魔怔了吧,她和傅庭淩早就是名正言順的夫妻,隻是缺一場婚禮而已。
她要舉行這場婚禮,不過就是要陸安寧死心!
陸安寧已經失控了,電話那邊傳來了她的哭聲。
“江滿月,是你從我身邊搶走了淩哥哥,他是我的,我們才是青梅竹馬,我們才是應該夫妻……你不能這樣對我,你明知道我愛他,你還執意從我身邊搶走他,你是不是真的要逼死我?”陸安寧哭著大喊,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江滿月正要說話,電話那邊又換了一個人。
“江滿月,別說陸安寧不答應你們結婚,我也不答應。你要是想我們陸家承認你的存在,你就把庭淩還給安寧,你還是我們的女兒。否則,你們這場婚事我絕對不答應。”陸夫人頗有些興師問罪的味道。
江滿月眼底染上一絲慍怒,卻壓抑著怒火,淡淡地道:“陸夫人你想多了。”
“你們認不認我這個女兒,我是一點都不在乎。我都沒把你們當作我的父母,我和庭淩的婚禮又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你的不答應對於我來說,就是一場笑話!”
這臉打得啪啪的響,陸夫人都氣得胸口發漲了。
陸夫人為了陸安寧,還是放低了聲音,“滿月,你為什麼就一定要和安寧過不去?就算安寧不是我親生的,但是她是我養大的女兒,你們也是姐妹啊,你作為姐姐可不能搶妹妹的東西。至於庭淩,他本來就是安寧的未婚夫,你真的要為了一個男人,把安寧逼死嗎?你太讓我失望了,我怎麼會有你這樣不顧姐妹親情的女兒!你好冷血!”
陸夫人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為陸安寧討公道,口口聲聲說是姐妹,姐姐應該讓妹妹。
但是呢?
江滿月忍住體內的怒火,直接就反唇相譏,“陸夫人你這話說得可笑,我是江滿月,她是陸安寧,我們的姓都不一樣,怎麼會是姐妹?”
“退一步來說,就算我們是姐妹。我江滿月沒有那麼的福氣,不敢認一個找人在監獄裏打斷我手臂,給我灌藥的女人做妹妹!你不怕她這條毒蛇反咬你一口,我可是怕得很呢。”
“你真的是太過分了,搶她的未婚夫還不夠,你現在還要汙蔑她找人在監獄裏害你,我看你簡直就是不知悔改!”陸夫人恨鐵不成鋼的說。
江滿月已經沒耐性和陸夫人爭辯下去,冷淡地拋出一句話。
“好了,陸家我是不會回的。我也不需要你們這所謂的父母了,至於我的婚禮……也不是你們能阻止的。”她笑了一下,注視著花瓶裏的百合,“否則,我就讓我老公好好的收拾你們!”
陸夫人震驚了,“你是瘋了不成?我們可是你的娘家!”
“娘家?”江滿月聲音冷得徹骨,一字一句地說,“反正在你眼裏我都冷血無情,心如蛇蠍。既然我已經那麼不堪了,我也不怕再多加一項忤逆不孝的罪名。”
“你最好是不要再為了陸安寧來打擾我,否則我會向我……老公告狀的。”
她說:“想試試他的手段,你就盡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