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心都被揪著,他不敢想像如果傾國真的出了什麼事,她會怎麼樣。冷夜真是想揍自己一頓,來這裏就是因為怕她受什麼傷害。結果還是把她丟在了虎口。
當冷夜急匆匆趕回別塑的時候,事情並沒有他想像中那糟糕。他沒有被攔在大門外,也沒有什麼保鏢之類的站在傾國的門外。
林淮現在正在遊泳池裏獨自遊著,他在放鬆自己也消化著有些不能接受的事實。
而傾國則坐在陽台上安靜的喝著茶水,桌子上樣式精美的點心擺出一側。
腳邊是黑金在閉眼休憇,遠遠的看上去是一幅平和的景像。
冷夜心情忐忑的一路衝到傾國房間,他在門口猶豫了一秒。然後大力的推開房門。
在看到陽台上坐著傾國時,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門聲引來了黑金的不滿,嗚嗚的低呼著。
傾國也被推門聲給驚到,她手中的茶杯險些掉在桌上。
將杯子放下,她看著冷夜一身戾氣,他的胸口不斷起伏著。
是跑上樓的?
伸手拍了拍黑金示意它安靜。“他不是敵人,不要攻擊他。”
黑金是一隻獒犬,如果它感覺有人會攻擊它的主人或它,就會直接撲咬上去。傾國這樣的警告明顯提前就給黑金表明了她的態度。
雖然黑金的主人不是她,可是經過剛才的事。她有些懷疑黑金是真的把她當成半個主人了。
然後傾國起身向冷夜走近。
"你怎麼了,是出什麼事了麼?燕景呢?"
冷夜暗黑的眼裏瞬間聚起狂風暴雨,他在擔心她的安危。
她倒好,開口就問燕景。
傾國看他隻盯著自己並不說話,有些心顫。
天知道她剛剛經曆了什麼,好不容易平複的情緒。在他深遂的眼神下一點點變得無所遁形。
她不敢猜想他是因為擔心她而出現,但內心卻有一種期待。
"你,你找我。"
"葉傾國,離開這裏。"
冷夜冰冷的吐出幾個字,他冷冷的掃視了一眼房間。
然後轉身向門口走去。
"你和林淮做生意,是代表慕家還是你自己?"
傾國沒忍住問出了聲。
"與你有關?"男人站定,頭也未回。
"他很危險,如果可以不要和他有牽扯。"
傾國溫淡了聲音裏聽不出任何情緒。
冷夜的眼裏劃過危險的光,他轉身走近傾國。
毫不掩飾的目光在她臉上搜索著她的表情。
"他對你做了什麼?"
"他?他沒做什麼。"
傾國雙手絞在一起,她淺淺一笑,故作鎮定的開口。
冷夜mo光一緊,直接伸手一把扯下她的衣襟。
傾國低呼一聲,雙臂護在胸前。
她白晰的胸前有幾處很明顯的痕跡。
不用問也知道是怎麼留下的。
冷夜看著她驚慌的樣子,怒火直達胸前。他扭身向門口走去,卻被傾國從扣拉住手臂。
“你,你去哪兒?”
“放手。”冰冷攝人的聲音讓傾國猛的一顫。
“我不放,你說你要去幹什麼?”她不敢鬆手,怕他去找林淮。這裏是林淮的地盤,如果他們起了衝突,會有什麼樣的後果,真不敢想。
“葉傾國,我再說一次,把手鬆開。”冷夜覺得自己快要曝炸了。
傾國死死的拉著他的手臂,她溫軟的聲音像毒藥一樣一點一點浸入冷夜的心裏。
“冷夜,我想你是誤會什麼了。”
“我,我身上的這些,是,是昨晚燕景弄上去的。”
冷夜慢慢的轉過身,傾國不再擋住胸前。他們的目光對視,冷夜看著傾國那淡然的模樣,拳頭一點一點握緊。
“再說一次,這是怎麼回事。”冷夜指著她。
“夫妻間的秘密,你需要了解多清楚。”傾國知道她這樣說有多過分,可是怎麼辦。冷夜明顯是懷疑林淮才會趕回來的,難道現在要他去給自己討公道麼?
他什麼脾氣,衝動起來什麼後果都不計較。
“你怕我會吃虧,故意說這些話來氣我。”他看著她,聲音冷冷的。
“我隻是不想你像個瘋子一樣,到處亂惹事。”
“葉傾國,你他瑪把剛才的話再說一次。”他真是憤怒到極點了,在她眼裏,他像個瘋子麼。
傾國將破損的衣服整了整,卻發現徒勞無功。她索性不整了,反正裏麵也有穿文胸,就當是夏天穿著比基尼好了。
她看著冷夜額角青筋暴起的樣子,心裏默默的告訴自己。不怕,不怕。
“冷夜,別再管我的事。”
冷夜向傾國靠近一步,他伸手直接掐在她的脖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