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小秘書能關照你什麼,還是和景天的副總多喝幾杯吧,你們好交流。”有了楚遼的解圍,李副總也很識相的和別人喝了起來。
傾國看著他那淡淡的笑,點了點回應。
“給楚少滿上一杯。”冷夜將酒瓶遞到傾國手裏,下巴抬了抬。
她點頭應了一聲,然後走到楚遼身旁。“楚少。”
“冷少,這是何意。”楚遼看著杯中酒,淺笑著開口。
“她酒精過敏不善多喝,我替她謝謝你。”冷夜又讓傾國給他倒了一杯,然後和楚遼碰了碰杯子。
兩個男人心照不宣的一飲而盡,冷夜喝下的是暢快。楚遼喝下的卻是氣度,本身他救傾國也屬本意。可是這樣的場合,他不願她為難。
酒過三巡,張特助很有眼色的給副總低語幾句。隨即,副總給李副總眼神交流,他們很默契的退了出去。
傾國看著對方的秘書也起身離去了,想著自己是不是也得避讓一下。畢竟有些合作的洽談是需要他們回避的。
她剛起身想追著張特助出去,就被冷夜一把拉住手腕。“去哪?”
男人低沉的聲音裏滿是強勢。“坐回來。”
“我,你們。”傾國有些不知道要說什麼?
“吱吱唔唔的,咬到舌頭了。”男人帶笑的聲音看著她的窘樣。
傾國不悅的瞪了他一眼,然後坐下繼續對著一桌子的菜散功。真是夠了,忍了一個多小時,無聊的應酬。
冷夜抬手按下桌上的呼喚鈴,看著傾國那溫淡的樣子。
“想吃什麼一會自己點。”
“我飽了。”
“想我一會抱你出去麼?”冷夜喝酒的聲音有些啞,那些許的酒氣噴薄在她的耳側。讓她有些瑟縮,耳根一陣泛紅。
服務員進來後,傾國並沒有點餐。因為冷夜已經報上了幾個她喜歡的菜名。
看著服務員將桌上的菜撤掉,又重新上了一桌。傾國有些無語,她看著楚遼那始終一幅平和的樣子。
終於還是忍不住問了聲。“他們幾個去哪兒了。”
“想知道。”冷夜將一筷子肝夾到她碗裏,聲音裏有些好笑。“生意談完了,當然是去消遣了。”
“冷少如此體貼溫柔,楚某倒有一事不明了。”楚遼拿出一隻煙含在唇間,淡淡的開口。
“楚少有什麼直管說,我們既然是合作,那就要對合作方百分百的坦誠。”冷夜看著傾國將肝夾出碗裏,他無奈的一笑。又給她夾了回去。
“坦誠?如果楚某問的是私事,冷少也準備坦誠回答麼?”楚遼將煙點著,那性感的樣子,足以迷倒萬千少女。
“為何不可。”冷夜看著他妖孽的臉上滿是挑釁,眉尾輕揚。
“嗬,那我就問了。”楚遼看著傾國將碗裏的米飯戳來戳去的樣子,竟笑出了聲。“冷少新婚妻子剛剛傳出意外,楚某怎麼看都像是媒體在造謠的樣子。”
冷夜靠在椅背上,嗤笑一聲。“冷某的戲是演給外人看的,楚少如此精明。連你也一塊騙,就顯得不厚道了。”
他如此的坦白倒叫楚遼意外。
“你的意思是……”
“楚少一向聰明,看了這麼久的戲,不會告訴我說你沒看懂。”冷夜看著他的眼神很深。
“你果然棋高一招。”楚遼將煙掐滅,點了點頭,笑的有些失意。
“楚少過獎了。”
傾國有些聽不懂兩個男人的話,但隱約覺得他們之間有消煙在彌漫。
五年前楚遼設計娶傾城,實則是想要傾國。結果被燕景從中作梗,傾國與冷夜終究分手。
五年後冷夜同樣設計先將傾城娶到手,然後現在又把傾國控製在他身邊。
果然傾城永遠是傾國的軟肋,楚遼輸的很不甘。
冷夜看傾國仍舊沒吃多少東西,他幹脆將碗拿了過來。
“張嘴。”
傾國看著他喂到自己嘴邊的飯,覺得很難以置信。
“我自己會吃。”
“會吃,就吃這麼點。”冷夜不理會她的尷尬,執著的要喂她。
楚遼自傾國一進門就認出了她,妝畫的再不像那氣質和眼神是變不了的。現在看著冷夜明顯的要在他麵前秀一秀。
他挑了挑眉,站起身,輕輕的扔下一句話。“冷少要秀恩愛,楚某不打擾了。”
傾國看著楚遼高大的身影消失在門口,眼裏噴火的似的瞪著冷夜。“你在別塑裏秀就已經很過份了,現在還在楚少麵前。你幾個意思。”
忍了一天多的火終於發出來了,她感覺出氣都舒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