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傅瑜流產?(2 / 3)

張鬆柏淡淡掃了她豔紅的雙手一眼,撇了撇嘴,“放心,有你張爺爺在,他死不了!幸好他的血型不是特殊血型,我這裏有足夠的庫存,休息幾天就能醒過來了!”

“謝謝張爺爺!”官寧對他微微躬了躬腰。

“官寧丫頭,那小子真的很不錯,你不要太挑剔了!”張鬆柏將邢淵對官寧的感情看在眼內,也將官寧的猶豫掙紮看在眼內,“為了你,那小子連命都可以不要了,你還扭扭捏捏什麼?”

被送來的時候,雖然已經陷入了嚴重昏迷,邢淵卻依舊保持著守護官寧的姿勢,他的傷勢比韓仲重很多,如果要分級,邢淵的傷勢是嚴重重傷,韓仲是輕度重傷,官寧就是普通的受傷。

可以說,邢淵幫官寧擋下了幾乎一半的傷害!

官寧聞言,似乎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張鬆柏瞥了眼她豔紅的雙手,語重心長的開口,“官寧丫頭,你的身體是那小子用自己的身體換來的,好好珍惜!”

說完,也不管官寧是什麼心情,站起來往外走,走了兩步,頭也不回的擺了擺手,“老頭子這裏沒有護士,那小子晚上可能會發燒,老頭子老了,不能熬夜,如果你不困,你就去守著他吧!”

官寧握了握手,感受到手上的刺痛,抬起手放在眼前,看著繃帶上刺目的血紅,眼底波瀾起伏。

沉默了片刻,似乎輕笑了笑,眼眸深處似乎湧出了一片堅定,轉身走進張鬆柏剛剛走出來的急診室裏。

急診室裏有兩張床,每一張床上都躺著一個木乃伊,從頭到腳都用繃帶纏著,隻露出一雙眼睛和兩個鼻孔,此時兩個木乃伊的眼睛都是閉著,單從表麵看,很難看清誰是誰。

官寧掃了兩個木乃伊一眼,沒有任何猶豫的走向左手邊的木乃伊,坐在床邊,伸手握著木乃伊的手,直直的看著他,“邢淵,我限你兩天之內醒過來!如果你在兩天內醒過來,我就立即與你登記結婚!如果兩天內你醒不過來,你以後就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

木乃伊似乎聽見了她這霸氣的威脅,緊緊握住了她的手,那力度讓潔白的繃帶瞬間染上了一片鮮紅,眼睫毛似乎也在劇烈的顫動,似乎想努力的睜開眼睛,似乎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與這個女人去登記結婚!

官寧低頭看了看緊握著自己的大手,似乎輕笑了笑,爬上床躺在木乃伊身邊,湊在他耳邊輕聲道,“給你兩天的時間,現在給老娘好好休息,我可不想與一個木乃伊去登記結婚!”

木乃伊聞言,非常聽話的安靜了下來,握著官寧的手卻不放,顫動的眼睫毛緩緩沉了下來,似乎再次陷入了沉睡中。

官寧看了他一眼,緩緩閉上眼睛,呼吸漸漸輕緩起來,身上似乎透著一股輕易辨析的歡快輕鬆。

……

早上九點鍾,剛剛沉寂了一段時間的D市再次熱鬧起來,緊張的氛圍一波緊接著一波!

第一波,諸奶奶和諸爺爺親自踩上了熊家,要熊家將熊明緋這個殺人凶手交出來!

熊家位於D市的軍政大院,四周的鄰居都是D市的高官,諸奶奶和諸爺爺非常高調的踩上熊家,立即吸引了所有高官的注意。

一是,因為諸奶奶和諸爺爺的身份地位,兩人都是跺一跺腳就能讓D市震一震的定海神針級別的人物,雖然她們已經隱居很久了,可是她們的影響卻還是在!

二是,諸奶奶剛剛的爆料,熊家大小姐熊明緋,熊家的驕傲,國際女刑警竟然是一個殺人凶手?!

諸奶奶和諸爺爺沒有掩飾她們這次到來的目的,異常高調,站在熊家大門口,諸奶奶聲情並茂的將二十多年前熊明緋殺害她唯一兒子的過程說出來。

“我知道當時熊明緋或者是出於一片好心,可是結果卻是她好心辦壞事,害死了我唯一的兒子和兒媳婦,讓我們白頭人送黑頭人!”諸奶奶聲情並茂的說道。

四周的鄰居聞言,立即對著熊家指指點點,難怪這些年來熊明緋一直在國外,原來是逃避責任!

雖然這事不完全是她的錯,不過這樣逃避責任的人,怎麼能擔當國際女刑警?

迎接諸奶奶和諸爺爺的是熊家當家人,熊有琳的大哥,熊明緋的爺爺,熊剛,他站在熊家大門口看著諸奶奶和諸爺爺,威嚴的開口,“你們說我孫女殺了你們的兒子和兒媳婦,有證據嗎?”

熊剛當了好幾十年高官,身上一股久居上位者的威嚴,眼神銳利逼人,氣場強大,拄著一根精致的老人杖,腰身挺得筆直,站在門口麵對著“凶神惡煞”踩上門的諸奶奶和諸爺爺,有一種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感覺。

他似乎不想讓諸奶奶和諸爺爺進入熊家,沒有任何讓他們進去喝一杯茶,有事慢慢聊的意思,雙方就在熊家大門口對峙了起來。

諸奶奶眯了眯眼,霸氣冷笑道,“事情過去了那麼多年,很多事情已經說不清了,我們今天來也不是為了二十多年前的事,當年我們沒有來找熊明緋麻煩,今天也不會因為當年的事來找一個小丫頭麻煩!”

“那你們今天來是?”熊剛威嚴的眯了眯眼,犀利的視線落在諸奶奶身上。

諸爺爺往前走了一步,側身擋住熊剛這犀利的視線,同樣冷沉犀利的迎上他這逼人質問的視線。

兩人的視線在半空中交彙,空氣似乎發出了“劈裏啪啦”的聲音,四周觀戰的人群似乎被兩人的氣場嚇到了,都非常默契的沉寂了下來,靜靜觀戰。

兩人足足對視了兩分鍾,最後同時收回了視線,沉寂了一會,熊剛率先開口,氣場似乎稍稍斂了兩分,“我們之間似乎有些誤會,不如進去慢慢談?”看似是商量的語氣,卻又非常自然的帶上了命令的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