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你曾經說過,琉璃將會是我們花家新一代的女將!你的眼光很好,琉璃也沒有辜負你的期望,她長大了,即將成為我們花家新一代的女將,守護我們花家,斬殺所有妄想欺負我們花家的人!”
……
另一邊,傅瑜緩緩睜開有點沉重的眼皮,入眼看見一張俊逸不凡的帥臉,腦海裏快速掠過幾個畫麵,迷蒙的眼睛快速明亮起來,伸手熟練的攬上某人的脖子,眼睛灼熱的在某人身上掠了一圈,隨之心情很不錯的拋了個媚眼,“諸總裁,你欠了我三個條件,現在我肚子餓了,第一個條件是,你親手煮一頓大餐給我吃!”
諸祁抬手輕彈了彈她的額頭,從一旁端過一隻大碗,放到傅瑜麵前,“給!”
傅瑜挑了挑眉,垂眸看了眼,嫌棄又任性的撇了撇嘴,“我不要吃白粥!我要吃大餐!”
“諸太太犯了大錯,所以未來一個星期都要接受懲罰。”諸祁勺了一湯匙白粥強橫的塞入傅瑜的口裏。
傅瑜吞下口裏的白粥,皺了皺鼻,“諸總裁,你不能為了逃避欠債就冤枉我!”
諸祁眸光似乎微動了動,再次強橫的塞了口白粥到傅瑜的嘴裏,聲音帶著幾分意味不明,“諸太太,你已經沉睡了一個月!”
“什麼?”傅瑜有兩秒反應不過來,連口裏的粥都忘記了吞下去,睜著眼睛,茫然的瞪著諸祁,迷蒙呆萌。
諸祁眸光暗了暗,放下手裏的大碗,低頭霸道強橫的擒上那道微微張開的紅唇,不給她反應,凶狠的闖進去,不給她呼吸的機會,直搗黃龍,胡攪蠻纏。
“嗯……”傅瑜的眼睛再次恢複澄澈明亮,睜著大大的眼睛,控訴的瞪著壓在她身上的某人,隨之發現她身上的某人因為她的控訴,眼神越來越暗,越來越暗,動作越發凶狠強橫,霸道凜然。
傅瑜感覺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熱,可是壓在她身上的某人卻不放過她,似乎下了心要折磨她,讓她一直處於水深火熱中,沒有一絲要救她的意思,似要將折磨進行到底。
很快,傅瑜就發現,她隻是睡了一覺,再次醒來之後,她熟悉的某人似乎變了一個人,他依舊冷霸睥睨,卻又似乎多出了點什麼,讓人莫名的驚慌,莫名心顫,莫名的心驚膽顫。
他似乎想將她推下萬丈深淵,讓她再也爬不上來!
他的眼神深幽看不見底,仿似深海的漩渦,高速旋轉,漂亮又危險,引誘人一步步靠近,然而靠近的結果就是被這個漩渦卷進去,萬劫不複!
他身上的氣場似乎多出了幾分詭邪,魅惑邪冷,仿佛能魅惑人的心靈,讓人對他予聽予從,心甘情願的成為他的俘虜!
看著這樣的男人,傅瑜第一個想法就是這個男人很危險很危險,第一個反應就是要逃離這個男人,遠離這個男人,有多遠逃多遠!
然而對上那雙漩渦般深邃漆黑的眼眸,傅瑜發現自己全身沒有半點力氣,心底深處有一道聲音一遍一遍的告訴她,“你逃不掉!你逃不掉!你逃不掉……”
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似乎看出了她眼底深處潛藏的心思,看出了她想逃走,深幽的眸光更是黑得嚇人,好像一頭凶狠的洪荒凶獸,要將他身下的獵物撕碎。
傅瑜對上這隻凶狠的凶獸,身心狠震了震,下意識的想逃離,可是她攬著這頭凶獸的手卻不自知的收緊,眼底深處似迸射出了什麼。
她一隻手依舊攬著身上某人的脖子,另一隻手輕輕抬起來,有力的落在某人那張俊逸不凡的帥臉上,有力的捏了捏,似要確認他的存在,又似要告訴他自己的存在,唇瓣微勾,聲音沙啞破碎,“諸……祁,諸祁,諸祁,諸祁……”
“諸太太,這聲音不錯,繼續!”諸祁眸光暗了又暗,薄唇卻勾起了一抹詭邪的笑意,魅惑邪冷,危險蠱惑。
傅瑜澄澈的眼眸漸漸變得迷蒙,仿似被迷惑了,完全陷入了某人製造出來的世界中,聽著某人的蠱惑,一聲聲不知疲憊的輕輕低喃,“諸祁,諸祁,諸祁……”
不知道過了多久,似乎過了很久很久,某隻洪荒凶獸才放過了他身下某隻可憐的獵物,某隻可憐的獵物似乎已經被嚇暈了過去,無助的瑟瑟發抖的縮在凶獸的身下。
不過如果仔細看,會發現那隻可憐的獵物臉色紅潤誘人,唇瓣如櫻桃般誘人啃咬,輕輕勾起,透著點點清淺的笑意。
她的呼吸從急促漸漸變得輕緩,好像一隻滿足的小貓,靜靜的窩在某隻危險的凶獸懷裏,又好像一個小嬰兒,滿足幸福的窩在自家媽媽的懷裏。
某隻凶獸媽媽抬手輕輕撫了撫小貓嬰兒紅潤嬌嫩的臉頰,眸底似乎劃過什麼流光,一秒,兩秒,三秒後,某隻凶獸媽媽的手指忽然伸出了利爪,有力的落在小貓嬰兒的臉頰上,留下了一道清晰可見的印痕。
他的眸光快速轉深幽深沉,凜冽的薄唇微微開啟,幽幽的冷氣噴薄在小貓嬰兒的耳邊,聲音低沉嘶啞,詭邪危險,“諸太太,你這次犯了大錯,我不會輕易放過你!”
“諸太太,你的自由時間結束了,以後我再也不會放你自由!”
“諸太太,你熟悉的那個諸總裁已經消失了,現在的我,不會再對你心軟!”
“傅瑜,我是諸祁,是你的主人,你這輩子都別想逃走!”
諸祁幽深的看了傅瑜一會,從傅瑜身上站起來,簡單收拾了一番,拿過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解決一空的大碗,大步凜然的走出房間,沉沉的關上了房門,將某隻小貓嬰兒深深的關在房間內。
房間內某隻小貓嬰兒,身體似乎輕輕縮了縮,眼睫毛似乎輕輕顫了顫,然後繼續掛著清淺的笑容,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