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八二章 黑神軍的鎖喉一槍(1 / 3)

這幾天,總統府的氣氛那是相當地緊張,上至個國府大員,下至一個侍衛,人人都是一副嚴肅認真的神態,沒有一個人敢露出一絲的笑模樣。

因為,蔣委員長不僅心口疼,肝也疼,肺也疼,簡直那哪兒都疼。

國人一直都對謝晉元和八百壯士高度關注,這也是謝晉元等人投向黑神軍,影響如此惡劣的原因之所在。

這次,去迎接謝晉元等人的不僅有黑神軍、[***],還有宋哲元和閻錫山,他們這都是明目張膽地打他蔣某人的臉,而這也就意味著為他們對他棄守徐州都極其不滿。

實際上,打臉不打臉什麼的已經不重要,韓立洪致的歡迎詞才是讓蔣委員長全身都疼的根源所在。

韓立洪在歡迎詞裏,句句都在影射他蔣某人是賣國賊,意思是如果他蔣某人不是一國領袖,早就會變成曰本人的一條狗,因為他毫無底線,就是一唯利是圖、有奶便是娘的臭流氓。

韓立洪除了影射他,還威脅他。

現在威脅他不是為了扒鐵路,而是為了在華北的三十萬中央軍。

在華北的中央軍分為兩大塊,一塊是守長城防線的,一塊是守晉北的。黑神軍、[***]、二十九軍和晉綏軍聯合,把中央軍的後路給斷了。

一句話,曰本人要是打過來,中央軍隻有兩條路,一條是死拚,一條是投降,想跑,門都沒有。

說實話,一開始,蔣委員長沒想到這事兒會變得這麼嚴重,但話又說回來,就是知道,這買賣他也還是要做。

曰本人再可惡,也沒有[***]可惡,曰本人得勢,他們這些人除了腦瓜頂上多了個曰本爹,沒事兒吃點喝點曰本爹拉的屎尿之外,其他的一切照舊,但[***]要是得了勢,那他們就是死無葬身之地了。

忍,必須要忍,忍到曰本人離開上海,他“奪回”上海,那時候就一天雲彩全散了。

總之,堂堂的蔣委員長被折磨的都有點神經了,所以為了怕蔣委員長誤會,以為你是在嘲笑他,所以,人人都嚴肅認真,不敢露一點笑模樣。

――――汽車很平穩。

帶著眼罩,王淦昌坐在車廂裏的長條凳子上,心情有些激動,也有些忐忑。

大約過了五個小時,汽車終於停下,這時,就聽有人道:“好了,大家可以把眼罩拿下來了。”

抬手把眼罩摘下來,王淦昌本能地眯起了眼睛,不過,他很快就適應了,因為這裏的光線不強,一點也不刺眼。

王淦昌舉目望去,這裏應該是一個山洞,前方有陽光滲透進來。

汽車有三輛,陸續從車上下來了三十多人。

這些人王淦昌全認識,著名地質學家翁文灝、著名化學家任鴻雋、著名曆史學家傅斯年、著名物理學家顏任光、丁西林、葉企蓀等等,他們都是各個領域裏的大師級的人物。

這些人當中,就屬他是小字輩。

前來迎接他們的是三個人,這三個人,眾人也都認識,他們是李書華、薩本棟、錢臨照。

李書華是著名物理學家,燕京大學物理係的創始人之一;薩本棟是最頂尖的機電工程專家,清華大學物理係的創始人之一;錢臨照是金屬和光學領域的最頂尖的專家。

不約而同,眾人都向李書華、薩本棟和錢臨照三人臉上看去。

這三位比他們早來幾個月,看他們的臉色,大概就能知道這裏到底如何。

這一看,所有人都放心了,這三位的精神頭一個比一個足,不僅眼睛放光,簡直是滿臉都在放光。

“走,大家先看看環境。”說著,李書華領著眾人向透出陽光的地方走去。

這真是一個山洞,出了洞口,眾人都是眼睛一亮:太美了。

這兒好像是一個大山穀,奇花異草,蒼鬆翠柏,石上飛泉,百鳥歡鳴。

在蒼鬆翠柏的掩映下,時不時就會看見一棟棟別致的房屋。這些房屋大都是住家,也有些是教室,不少孩子們在認真地讀書。

突然,眾人都不覺衿起了鼻子:真香!

轉過一塊突出的巨石,就見一條五米寬的溪水潺潺流過,香氣就是從水灣出的房子裏傳過來的。

這處的房子是連片的茅屋,悠然不似人間。

這裏真如世外桃源一般。

吃過飯之後,眾人繼續參觀。

山穀不小,麵積有十五平方公裏左右,這裏就是黑神軍的科研基地,同時也是教育培訓基地。

在這個科研基地裏,不僅有各種先進的設備,還給每個人都創造了舒適的生活環境。

一圈看下來,所有人的決定都是一樣的,留下來,而且把家人也接過來。

這一天發生的事兒,隻是其中的一天而已。這些曰子,幾乎天天都有大牛到來。

自從上一次的醫界大能狂湧而來之後,這一次,當黑神軍勒索英國人成功的消息一傳出去,全國的大能再一次向黑神軍湧來。

之所以說是全國的大能,而不是單說機械方麵的大能,是因為這次湧來的不僅僅是機械方麵的大能,而是方方麵麵的大能都有。

一句話,黑神軍的表現讓這些大能看到了希望,看到了中國工業化,中國追趕西方列強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