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王從荷花湖畔回來後,淩王就一直呆在他這個布置的文人墨客風格裝置的書房裏麵,此時書房外安靜無聲,連小鳥嘰嘰喳喳歡樂地啼叫聲,風兒的呼呼聲都能依稀的聽見,這時在書房裏麵的淩王,再也安靜不下來了,來回的踱著他的步子不停的走動,因為他現在的腦海裏麵已經忘不掉曉潔那雙大大的眼睛,加之又在荷花湖畔對麵看到剛病愈好的曉潔,此時他的內心再也無法平靜下來,這種微妙變化讓他自己也無法讀懂自己。他內心此時正在想著:
“我的心為什麼會擔心著曉潔,自從在六年前的那個冬天,芳兒跟別人走了,連走時都那麼絕決,頭都回的看我一眼,我當時的心是撕心裂肺的痛,我的整個世界都布滿了陰霾,沒有晴空,從那個時候開始的我就告訴自己不要相信這世間的女子,這個世間沒有真正的愛情,所以我變的很冷漠,整天以酒消愁,其實隻有我自己知道,酒不僅不能幫我消愁,而是讓我更加愁上加愁,脾氣變的暴躁,以至於到最後麵被人冠上了‘冷麵鬼王’的稱號,而今天的心卻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這是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呢?難道我的心會因為這位姑娘而複活?不行,在我沒有查清楚她的底細之前,我不能動心,我要克製自己這種心動,眼下當務之急是把那位姑娘的來曆問清楚,可是她現在失憶了,我該如何去問?該如何去查找,從哪裏查?現在還是去看一下她吧。”便朝曉潔住的院落走去。
從荷花湖畔回來後的曉潔也安靜不下來了,她坐在內屋裏麵,而婢女玉翠與小紅他們在屋外忙活著,此時曉潔的腦袋瓜子更處於高速運轉狀態,因為她已經知道自己失憶了,也麵對了這個現實,但她卻還是不甘心的就如此下去,因為她想找回自己,找回自己的身世,自言自語的她對自己說著:
“不管我是誰,我一定要找回那個失憶前的我,不管有多困難,我都要去想辦法,在這個陌生的環境裏麵,我好孤單,我誰都不認識,而他們卻叫我姑娘姑娘的,我到底是誰呀?老天,你就行行好,讓我找回到我自己的記憶好嗎?我真的想知道自己是誰,想知道我以前的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以嗎?求你了老天。”
光顧著自言自語的曉潔,並未發現站在屏風外麵的淩王,而是一個人在那裏紅著眼睛自言自語,當淩王再次對上那雙眼睛的時候,心跳再一次的提速了,而他也不想在曉潔如此失落的時候來問她,便想著
“唉......算了,還是先走吧,等她哪天心情好一點了再來問也不遲。”
當他準備撤時,正好被曉潔看到了,便提起步子就跑到淩王麵前,伸開雙手攔住了他。
“站住,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我的內屋裏?你是從哪裏進來的?快告訴我,我跟你認識嗎?不然我就對你不客氣,快說!”
被曉潔拽住的淩王,此時突然大笑起來,說道:
“有意思,你明明住在我的府裏,還問我是誰?你身上穿的用的吃的都是我府裏提供的,現在知道我是誰了吧?”
被淩王如此一說,曉潔更加覺得眼前這個男人不可一視一般,便更加拽緊了淩王不放,並用手去打淩王,還說道:
“我管你是誰,隻要時了我的屋裏,我就對他不客氣,誰叫我不認識你,你又是我什麼人呀,像你這種色狼就該打,我打,我打,我還得重重的打你,打打打......”
淩王還是頭一次發現有人敢如此打他,別的女子看到他,都是投懷送抱的,恨不得立馬嫁給他,入住淩府,而此她倒竟敢如此對他,真是讓他對此姑娘刮目相看呀。聽到屋內的打鬧聲,婢女玉翠趕緊衝進來了,急忙道:
“我的姑奶奶,你怎麼亂打人呀,這是我們淩府的淩王,你怎麼敢如此大膽呀,快點停手,快停下來,別打了,姑娘別打了,小紅快來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