掂量禁軍沒有八十萬,而禁軍教頭也不止林衝一位,不過他算是武藝比較強橫的那一類,所以就出名了。
要東京禁軍教頭王進才是真正的牛人,武藝也絕對在林衝之上,無論名聲地位都堪稱禁軍總教頭!
可惜這孛罪了高俅,結果被整得慘不忍睹,不知道他現在是死是活!
這麼多,隻是想明一點,禁軍教頭真算不得什麼,不是正式軍官,隻是名頭好聽一點罷了。
林衝不是不想當官,可惜他性子內向不擅交際,如果他有好友陸謙三分之一的鑽研盡,隻怕此時早已高升一都指揮使了。
如今聽得晁蓋竟是押運生辰綱為蔡相祝壽,不定就入了蔡相法眼,以後前途無可限量,林衝自然相當羨慕,神態語氣中難免流露一二。
魯智深是什麼人,當過邊軍中層將官的存在,哪能看不出林衝神態中的變化,他是個眼睛裏不揉沙子的角色,頓時心頭惱了耍起酒瘋,揚起沙鍋大拳頭一陣亂揮,簡單之極的酒席頓時散了。
而就在這時,外頭的酒肆傳來女子的尖叫,林衝頓時臉色大變,顧不得心頭氣惱衝了出去,這聲尖叫正是林夫人身邊丫鬟錦兒的聲調。
與此同時,酒肆那邊傳來一陣激烈的喝罵聲,不過片刻已乒乒乓乓打作一團,晁蓋和武鬆聽出了打架一方正是跟來的五位莊客,也急忙跟了上去。
耍酒瘋擾了一場酒席的魯智深本來想裝酒,可是激烈的打鬥和叫罵聲勾得他心中癢癢得不行,裝了沒一會眼見林衝和晁蓋等人要跑得沒影了,頓時已故路從榻上爬起,扯著大嗓門追了出去。
等晁蓋和武鬆趕到的時候,之前林娘子落腳的酒肆已是一盤狼籍,兩幫人馬正在酒肆外的地上對峙,一個個滿臉怒色互不相讓。
而林衝則護在自家娘子身前,與一位錦衣精悍男子大聲著什麼,臉上神色相當氣憤。
“陸謙你這是做什麼,她是你嫂子啊!”
林衝的聲音大得驚人,語氣中的憤怒傻子都聽得出來。
“林兄息怒,某也也是奉命行事,得罪之處還請海涵!”
那中年精悍男子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不過轉眼已消失不見沉聲道。
“好好好,算林某瞎了眼,錯看了朋友!”
林衝連連怒笑,憤恨道:“看來今日是不能善了,那咱們就手底下見真章吧!”
“哼,林衝你好大的膽子,竟敢跟太尉府對抗,不想活了麼?”
陸謙旁邊的勁裝男子卻是沒什麼好聲氣,開口厲斥出聲。
林衝頓時一張臉漲得通紅,氣得雙眼冒火恨不得殺了眼前這廝。
“喲,太尉府好威風啊,竟然光化日之下強搶官宦女眷,高太尉這是想造反不成,還是認為堂堂東京汴梁他了算,連朝廷法度和當今官家都不放在眼裏了?”
晁蓋這時走了過來,滿臉不屑嗤笑道:“看來高太尉已經徹底掌握我大宋禁軍,是不是想要效仿太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