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唐皎設計的今日劇本中, 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環節沒有登場, 她現在要將其提上日程。
唐冬雪出其不意的將房門鎖上,助漲了了她的信心,話越說越溜,“我已經讓姆媽將唐公館的人,全部帶到了二姨那,現在整棟房子裏,隻有你和我兩個人。”
張若靖伸手碰了碰麵前的兩張婚書, 啞著嗓子低不可聞的喚了她一聲,“皎兒。”
唐皎從後環住他的脖頸,在他耳邊說道:“房門已經上鎖了, 我沒有鑰匙可以出去,今晚,你不能在將我趕出去了。”
她身上剛剛沐浴過後的香氣, 縈繞在兩人身邊, 沾染著他的衣服上都是清新的味道。
他抬手握住她的手,拉到嘴邊落下輕輕一吻,餘光望見陽台, 心裏有了計較。
站起身麵對著她,他用自己幹熱的手, 碰觸到唐皎的臉龐,在她忐忑的目光中,輕輕含住她的唇瓣,一碰即放。
低沉著嗓子道:“皎兒, 我舍不得你受委屈,你的房間是二樓,我可以從陽台跳下去,等我,等我給你一個婚禮好不好。”
唐皎垂著眸子,緊緊咬住自己的下唇,嘴角倏地彎了起來。
她笑意盈盈地瞧著他,一點沒有生氣,“我就知道,你張若靖骨子裏最是正人君子。”
“你,不生氣?”
“不生氣,”她踮起腳尖,重新環上他的脖子,“我反而很開心,感受到你對我的珍視。”
他心裏放鬆,臉上帶笑,“皎兒。”
燈光下,那笑裏有他披在身上,融進血肉裏的邪魅,加上他本身的英俊,勾得唐皎心裏發癢。
他戀戀不舍地緊緊擁抱住唐皎,“我走了。”
唐皎點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看著他走到房間邊上,伸手拉陽台門。
她走到書桌前,拿起簽了他們兩個人名字的婚書,她的房間和陽台上隔著一扇門,那扇門,早就被她提前鎖死了。
張若靖拉門未拉開,才發現一個小小的鎖頭在外麵將門鎖死了,他在屋內是無法打開這扇門的。
“啊,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我嫌棄天氣冷,早早就把陽台給鎖死了,今天晚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給咱們兩個開門的。”
他緩緩轉過身來,唐皎正立在床尾,有那麼一絲狡黠隱在她的神情裏。
露出的貝齒好像在嘲笑他的膽小,“皎兒,你……”
她雙手抱胸,似是對現在的發展很是滿意,“對於今天晚上的事情,我想了許多許多,我最初糾結你會不會簽婚書,結果,你想都未想就同意了,我還緊張接下來發生的事。”
“後來發現,果然都是我多想了,那我,”她笑容更大了,“之前想好的說辭,就有了用武之地。”
她衝他勾了勾手指,指著這張大床道:“我的房間,軟塌已經搬出去了,你就睡在這吧。”
張若靖深呼吸了一口氣,在她地再三催促下,來到了床尾,和她並排而站,說道:“今晚,你睡床上,我睡地毯上就可以,我什麼惡劣條件都……”
話未說完,唐皎臉上笑容突然消散,在他沒有準備之下,伸出一隻手將他推倒在大床之上,柔軟的床上,他身子不禁彈了一下,愕然地瞧著她。
她踢著他垂在床下的小腿,“不許起來!”
力度不大,可張若靖本能的感覺到唐皎已經處在要爆炸的邊緣。
兩張婚書被她狠狠砸在他的胸膛上,“少帥,你應該識字吧?給我念念,婚書上麵的人名都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