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喬葉靠近。
喬葉不著痕跡深呼吸,微微咽喉,走去。
“那個男人還真打算把自己的腎給他大哥?”秋良崢覺得他是不是瘋了?
他的腎弄去他哥身上,那根本就是用他的後半生來拖延他大哥死亡的進度。對像白景衍這樣的男人來說,他犯不著做這些。因為毫無意義!
喬葉聲音沙啞令人心憐,“景衍說,與其一輩子活在內疚裏,不如抬頭挺胸活一天。”
“嘁!”秋良崢嗤之以鼻,“這就是你看中的男人,沒事的時間和你風花雪月,口口聲聲這輩子最愛的人是你。一旦你和他家人比,對他而言,你狗屁都不是!”
秋良崢的話無疑是一把尖刀紮在喬葉心上,血淋淋的痛!
“事情沒發生到在你頭上,你當然可以說風涼話。是,我承認景衍這麼做對我太不公平,但他為了他大哥寧願犧牲自己,這樣的人,我還怎麼去苛責?這種事,誰對誰錯根本無法評判,因為怎樣都是錯,也怎樣都是正確的!啊……”
喬葉的話剛說完,手上突然一把凶猛的力道。
她被秋良崢拽到半跪在地毯上,另一隻小手本能地想扶住什麼做為支撐,自然而然就撐在了他被薄薄的白色毛巾包裹的大腿上。
“怎樣都是錯?怎樣都是對?嗯?”他聲音陰冷,從頭頂森然落下。
喬葉抬頭,對上他一雙幽深冰涼的眼眸。
呼吸,亂了起來!
“坦白說,我確實可以弄到你們想要的東西,但我要什麼,你可知道?”秋良崢瞳底深處閃動著捕獵者的光芒,仿佛要將跟前的她一口吞噬下去。
緩緩,喬葉淒然一笑,“我既然都來了,自然是能給你想要的一切!”
秋良崢唇微勾,似在笑,但細看,更像極力壓抑著某種情緒的宣泄。
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倏地,他揪著喬葉的頭發將她拽到跟前。
喬葉吃痛,黛色長眉狠狠擰緊。
秋良崢將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含在嘴間,對準喬葉微張的嫣紅小嘴,悉數度她嘴裏。
“嗯……”他實在突然,而且紅酒太多,喬葉難受,他的唇壓在嘴上不離去。喬葉被迫飲下那溫溫的液體,也有少許順著嘴角流溢而出。
紅酒淡淡的色澤在她白皙的肌膚上留上一長串濕滑的痕跡,秋良崢唇舌強勢擠入,修長的手指穿入喬葉墨色的發間用力扯拉。喬葉被迫仰麵,痛苦地接受著他略微野蠻的掠奪。
他久久都不離開,越發用勁。
喬葉快要窒息,覺得肺都要被吸走了似的。
她開始掙紮,痛苦地搖頭。
許久許久,秋良崢方才退開。
此刻他的一隻手還死死的攥著喬葉纖細的手腕,另一隻拽著她發間的手,逐漸鬆開。
“呼……”得到自由,喬葉撇開臉,麵朝米色的地毯,大口大口呼吸。
她身上的白色襯衣,胸口位置已經染上一片猙獰的猩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