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可!就是不滿意。
想當初他第一次進來時也和現在這裏的人一樣,被那女子吸引,隻不過次數多後才覺得也就這個意思。可看君逸中的樣子,要不是看不上,就是定力好。
“霍勳,就不能請那女子出來一見嗎?”李頌恩轉身向霍勳問道,他不甘心就隻是遠遠一觀。
霍勳無奈的搖搖頭。
李頌恩有些不滿。
“長孫殿下,有些東西隻可遠觀不可褻玩焉,遠遠看著也是別有一番滋味,也許一旦靠近倒失去了原本的味道。”君逸中替霍勳解圍道。
“是啊!是啊!”霍勳附和著,“我們還是趕緊上去吧!樓上有更有趣的事。”
樓上?
李頌恩抬頭,可墨樓一樓樓頂是全封閉的,所以看不到樓上的場景,估計這也是墨樓為了保持神秘感故意設計的。
再怎麼神秘,李頌恩現在覺得也比不上那女子神秘,心裏已經暗暗打定主意,一定要想個辦法討了這名女子,可以說李頌恩在這方麵是完全繼承了他父親太子殿下。
上樓並不是隨便可以的上的,每上一樓都需交十兩白銀,茶水費另算。當然來這的人自然也不差這點錢,所以霍勳很直接的掏出一百兩銀票,對著那人道:“不用找了。”
二樓的場景風格跟一樓截然相反,一樓是寂靜無聲的聆聽美妙的琴聲,二樓則是······
“中!中!中······”
“不中,不中······”
“中···中···”
隻見一群坐在位置上公子哥扯著嗓子嘶啞著喊道。
這是什麼情況?
李頌恩與君逸中二人被這熱鬧喧囂聲給震住了一時沒反應過來。
二樓的局勢是三角形狀,中央用欄杆圍了一個巨大的三角形,然後邊緣的三方都各設有桌椅,每方五桌,一共是十五桌。
霍華帶著李頌恩君逸中他們熟門熟路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他們這是在幹嘛?”落座後李不解的問道。
“看到用欄杆圍起那塊嗎?”霍勳指了指那。
李頌恩點點頭,“那中間放了把壺是幹嘛的啊!還有那人站在外麵,手裏拿著一枝沒有箭頭的箭在那幹嘛?”
“殿下,投壺你都不知道啊!”霍華驚歎道。
被霍華這樣的反問,李頌恩覺得很沒麵子。還好有霍勳圓場,瞪了霍華一眼接過話道:“你當殿下像我等一樣整日無所事事的出來閑逛嗎?殿下深受皇上喜愛,故被點名留在宮裏同皇子一起讀書,常年不出宮闈,殿下又怎會知曉這種事。”
“是,是,瞧我把這茬忘了。”霍華也意識到自己失言,懊惱的拍了下腦門笑道。
“這個投壺就是那人把手中的箭射到中間那個壺裏去,射中了則可以得一百兩銀子,射不中當然也就損失十兩銀子試玩費。”霍勳解釋說道。“當然這個遊戲的樂趣不僅僅於此,看到圍欄裏那幾個紅線沒有,相隔投壺者的距離分別是三米、五米和八米。如果三米投中了就可得一百兩白銀,如果五米又投中的話則可以得三百兩,要是八米的話五百兩,前提是三個都能投的中,如果前兩個中了,第三個失敗了話,之前的所得的銀子都作廢。”
“原來是這樣啊!怪不得那人到了五米的時候猶豫不決,看來是怕自己投不中把之前到手的一百兩丟了。”李頌恩恍然大悟,又看著那些圍觀的人發出疑問:“哎!他們這麼激動幹嘛,又不是他們投壺。”
“他們這些也都是下過賭注的人,賭那人中或不中。如果三米時下注一百兩賭中了就贏一百兩,五米時就翻了五倍,八米時十倍。規矩跟那人的差不多,就是這些人賭中了的話抽取賞金的一成作為傭金。”
“這麼有趣。”李頌恩也心癢難耐。“要不我們也玩玩。”
“那,殿下你是要下注,還是親自下場投壺。”霍勳問道。
李頌恩看著場下眯著眼,沒有作答。
其實他是十分有興趣下場玩,可又怕萬一投不中,丟了他皇長孫的麵子,那就得不償失。
“長孫殿下不如把這個機會讓給令弟如何。”君逸中笑意濃濃的開口道。“令弟對這個遊戲也很感興趣,不如就讓令弟先替長孫殿下試水,若他敗了,長孫殿下再接著上。”
君揚意外的看向君逸中,逸中哥真是他肚子裏的蛔蟲啊!他想啥他都知道。
李頌恩覺得君逸中的提議十分好,讓他那個弟弟先一探虛實,若真的難度太高,他就不下場了,這樣也解決他丟臉的問題。
於是霍勳招來了侍者,告知他們這桌有人要下場,讓侍者安排。同時他也下注賭君揚中,也是想討個好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