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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能跟我嘛？沒準我能分擔點呢。”
我不知道這樣她會是什麼反應，真的還是真有點慌。
“…”
李卓看著我，眼睛紅紅的。
“哭腫了都，來，紙巾。”
我把紙巾都給她。
“你想聽嘛？”
李卓微微一笑，嘴角的笑和微紅的眼角。
“嗯，出來你好受點唄。”
我是這麼想的。
“好，那…”
李卓剛想，眼淚就奪眶而出。
“那還是先不了吧。”
我拿紙巾給她擦拭著眼淚。
“都怪你，我又…”
她一下子情緒二次決堤了，額頭靠在我右臂的三角肌上。
她額頭時不時傳來一陣陣顫抖，還有她那使勁克製著不發出聲兒的哭泣，但那時不時急促的呼氣聲，我能明顯得聽見的。
“還是告訴你吧，你聽我好好。”
李卓強行保持著鎮靜。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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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她告訴了關於她上一位男友的事情。
對於她而言，這可能確實是有些刻骨銘心，而這次戀情的失敗也將她暫時封印於心的兒時陰影。
她隱晦地提到了她有缺陷的的童年，和令她至今都仍心有餘悸的學時代。
而那個在混亂中向她伸出手的人，她和她的初戀就是這樣結緣定情的。
後來因為上學異地，終於沒有堅持下去了。
我不太相信，早戀的人會有這樣的經曆，但從她這樣的情緒來看，並不假。
她在與我相同的年齡段經曆了非常非常不同的事情，我希望她以後能過得快樂，從以前的陰霾中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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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對我太好了，我很依賴他，時常會任性鬧他也沒有生氣，一直都是他在包容我。”
“我不懂得體貼啊，都怪我都是我的錯，在一起時他總是很珍惜，盡管在分手的前一年他就已經精疲力盡了，我在想啊，如果他那時候又提醒我就好了，但是沒有，盡管提醒了我也不會懂吧。”
“我覺得我不是個好女孩。”
李卓酒勁過了，她開始趨於平靜，隻是這麼著，沒有在哭了。
“那也不全是你的錯。”
我想為她點什麼，僅僅是出於安慰。
“確實也不全是，但是我太過分了，如果那會兒能意識到就好了，不那麼自我，眼裏心裏多給他留點空間。”
李卓接著。
“那你現在明白些什麼了嗎？”
我問。
“明白了明白了，這次失敗對我打擊很大很大，但經驗也是有的，不過這經驗來得有些沉重，代價太大。”
李卓繼續著，她抬頭看了看空。
海邊的要清澈很多，上的星星一閃一閃著。
“那就繼續前進，帶上這些經驗，迎接未來。”
我回答道。
“前車之鑒，後車之師。我不想安慰你是個好女孩諸如此類這種沒什麼作用的話，既然你都已經從中獲得了什麼了，那，繼續向前吧。”
我接著下去了。
“可我傷害了別人，那種罪惡感你知道嗎？彼時的我很害怕被別人傷害，但我卻傷害了別人卻不自知。我能沒有罪惡感嘛？”
李卓苦笑著，沒有委屈，此刻我感受到的更多是自責。
“仗著被偏愛而有恃無恐，忘記本來這就是一個相互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