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自由了(1 / 2)

直到踏出鄭家那道宏偉的鐵門,她才重重的舒了口氣,14年走進去的地方,現如今她終於走出來了。

望著大海上方的藍天白雲,回想著這場豪門夢,俊美的老公,華麗的生活,浮光掠影般自腦裏海中過濾著,困在夢中的她,現在蘇醒過來了,自由了,完全的自由了,從今以後,她會為自已好好活著的。

她鈴著行李,沿著海岸線往外走,呼吸著自由的空氣,慢慢的走遠……

鄭新爵扶著欄杆,無法抑製的空虛在胸口泛開,他捂著胸口,大口的呼吸著,慌亂的像是失去的全世界。

在陽台上呆站在天黑,他失魂落魄的回到房間,沒有了她,房間空的好可怕,他走到她的梳妝台前,碩大的鑽戒靜靜的躺在那裏,閃發著死寂。

他坐下來,打開抽屜,裏麵的名貴首飾一樣也沒有拿走,他是不是搞錯了,其實她並沒有裏開,他猛的回頭,恍惚間床上似乎躺著人,驚喜的想要站起來,隻是這股子高興立刻就化為泡影,床上什麼也沒有,才知是他的幻覺。

戒指被他緊緊的握在手裏,疼痛感又在心底蔓延開來,她是不會再回來的,絕對不會了,可是他已經習慣了生命裏有她的存在。

黑夜,漆黑的蒙上他的心。

*****

夏詩雨找了一間小鎮上的旅館落腳,她也怕鄭新爵這瘋子,突然耍賴把她給抓回去,不過想想也沒有這種可能性。

從鄭家她沒有拿走不屬於她的錢,但是這些年來她為鄭家辛苦工作所得來的錢,是她應得的,她都存在一張卡上,也有不少了。

這是她離開鄭家,獨自一個開始新生活的第一晚,躺在還算幹淨的單人床上,她久久不能入眠。

“咚咚……”

“誰啊?”夏詩雨警惕的坐起身來。

“送茶水的。”外麵的說道,聲音格外好聽。

“我不需要,拿走吧。”她一個女人還是小心點的好。

“小姐,房間裏水壺壞了,你確實不要水麼,那麼拿下去了。”外麵那人又喊。

夏詩雨習慣每天早上都要喝水的,要是水壺壞了,可就還得麻煩的跑到樓下了:“等一下,那我來開門吧。”

她過去,將開打開,外麵的人,讓她讓意識的就要將門關上。

那人把手臂伸進門內,用一隻手臂力量,就將門給抵住了:“詩雨啊,四叔真傷心,我是鬼麼,你一見我就關門。”

“什麼四叔啊,鄭易楠先生,我現在跟你沒有任何關係,所以請你不要再那麼不要臉的纏著我,把手那拿出去,不然我夾斷它。”夏詩雨凶巴巴的瞪著鄭易楠,這陰魂不散的家夥!

“詩雨,夾斷我的手,我成殘疾人的話,你可要對我負責一輩子嘍,到時我會賴著你不放的。”鄭易楠沒有把手鬆開,反而笑的柔和。

夏詩雨不對他笑,把臉板的更是冷:“你跟著我到底是想幹什麼,我跟鄭家已經沒有關係了,跟你也一樣的,所以,從今往後,你我就是陌生人,拿著你20%的股份,好好做你的四爺吧,別再來煩我了,行不行。”

“不行!”麵對她一臉的冷漠,他輕輕的搖頭,笑的更加溫柔。

“那……那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夏詩雨真是怕了他了。

“讓我進去坐坐吧——”鄭易楠趁著放鬆之際,把門推開一些,將身體擠進去。

夏詩雨看他進來,慌張的將他往外推:“不可以進來,你出去,出去——”這麼危險的人物,在這三更半夜,讓他進來,簡直就是引狼入室。

鄭易楠握住她的兩隻手,橫抱起來往裏麵走,將她放在床上。

“啊——,你要幹什麼,鄭易楠你不能亂來,走開——”夏詩雨掙紮的著快速的從床上跳起來,縮到床頭,繃緊了身子警惕盯著他,看到床上電視遙控器,她拿起來當武器,指著他,不讓他靠近。

“我沒有說過要亂來啊,我隻是想要跟你這麼坐一坐,詩雨啊,思想不純潔的人好像是你喲。”鄭易楠笑話她,看她跟刺蝟似的麵對他,心裏很是酸澀。

夏詩雨不敢放鬆下來,這個男人太狡猾了,他此刻那麼淡然,說不定下一秒會變成禽獸。

“你打算坐到什麼時候才離開,我要睡了。”夏詩雨退的更遠,將手裏的遙控器放下,手指卻還是緊緊的握著。

鄭易楠雙手向前撐在床上,漫不經意的問:“今後有什麼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