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她不想承認,但是這聲老婆卻還是結結實實的打中了她的心房,這麼溫柔纏綿,低吟在她的耳邊,腦子有那麼一刹那的空白,忘記了所有,隻記得曾經的美好。
但是理性回歸的還是很快,她不是那個好騙的小女孩,她有她人生規劃。
鄭新爵還有抱著她,壓著她的身子,靠在她的肩頭,像個小孩子,明知道這心愛的玩具現在不屬於他,但是內心還是不甘,抱一會,聞一會也好。
這樣真實的抱著她,他才知道自已有多麼的想她,想要快要瘋掉了。
“鄭先生,你到底抱夠了沒有,飛機快來了,我們得回去。”夏詩雨不敢激怒這喜怒無常的瘋子,誰知道他這一刻隻好抱著,下一刻又獸性大發呢。
這個男人的心思,是猜不透的。
鄭新爵也終於從那時失控中回過神來了,關於恨她的心情也回來了,他從她身上離開。
夏詩雨也第一時間把衣服拉好,把外露的春光給遮蔽起來。
“夏小姐,剛才跟你開了個玩笑,不會生氣吧。”鄭新爵恢複優雅的模樣,笑盈盈的說道。
玩笑!!夏詩雨一愣,繼而毫不客氣的回答:“我非常生氣,希望鄭先生下一次不要開這樣的玩笑,不然我會告你性騷擾。”如果拉下了女人的衣服算是玩笑的話,那殺人也能說成是鬧著玩了。
“哈哈……看來夏小姐真的生氣了,不過美女就是美女,生氣的樣子也這麼漂亮,或許我以後該多惹你生氣才是。”鄭新爵開心的大笑,調戲般的挑了一下她的下巴。
“下次再這樣的話,你不用進結婚,直接進監獄吧。”像他這樣不講理,我行我素的男人,關他一輩子才好。
“夏小姐,開玩笑何必這麼認真呢,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鄭新爵讓開一些,很紳士的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看似客氣,其實不過是強勢的讓她跟他一起走罷了。
在這人煙稀少的地方,夏詩雨打心底裏怕了這隻禽獸,她冷著臉向前走去,聽到身後有腳步聲走到她的身邊,跟她靠的很近,時不時的還碰到她肩膀。
她往邊上挪了挪,跟他分開一些距離,想不到他的腳步也跟著挪過來。
一直一直從路中間挪到跟樹碰到了。
夏詩雨的肩膀在樹幹上摩擦到了,純白色的線衣質地很輕,一下子就勾破了,她的火也猛的竄出來。
她停下腳步,語氣生硬的說道:“鄭先生,路這麼寬,麻煩你不要跟我搶道好麼?”
“我沒有啊。”鄭新爵很無辜人聳聳肩。
夏詩雨氣個半死,不過跟無賴講理,簡直是浪費口水,她指著路的另一邊:“現在,我去右邊走,這裏讓給你,我讓你,總可以了吧。”
她大步的跑到對麵。
鄭新爵站在原地,望她一眼,也沒有再說什麼,提步向前走。
兩人各分兩邊,向前走著,走的不快也不慢,沿著梧桐樹一路的向前。
鄭新爵望望天空,又看看腳下,側頭又凝視了一眼走在另一邊的女人,好像回到那個落葉紛飛的季節,在結婚前幾天,他們來到這裏的情景,他們好像也隻有那一段時光,是他們最和相處的時光,沒有爭風相對,也沒有互相怨恨,她笑的次數也多。
“夏小姐,要是秋天來了,這裏一定更美。”
夏詩雨的眸光抖動了一下,笑著回答:“我不覺得啊,春天也很美,萬物有生機,生機勃勃的,秋天再美,可蕭條的也快,美的太短暫了,有什麼好的,隻會讓人更失望而已。”
她的心裏永遠不會忘記的是婚後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他跟施若琳就在一起了,她的心也從天堂掉落到地獄,主要還是期望太大,以為前麵那麼甜蜜,結婚之後他就會跟施若琳撇清關係了,因為有著這樣美好的期望,所以最後迎來的打擊也會來的這麼大。
輕輕的歎息,還想這些陳年往事幹什麼呢,完全沒有意義。
鄭新爵很想反過去質問的,當年究竟是誰讓這冬天來的這麼快的,也不知是誰還藏著跟初戀來往的信件,也不知是誰在信裏寫的這麼惡心,不過這太傷他自尊心了,他至今也問不出口。
“確實挺讓人失望的。”他幽幽冷冷的輕歎。
隔的太遠,更自舔著傷口,那雖然愈合,但偶爾也會隱隱作痛的老傷口。
草地旁,費美娜跟小陳,丁丁,蘇蘇四人坐在那裏。
見到鄭新爵跟夏詩雨過來,費美娜笑著揮了揮手,她完全沒看出來,也不會想到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
飛機在5分鍾之後降落到草坪上。
鄭新爵跟費美娜走在前麵,他拉著她,先上了飛機,隨後夏詩雨他們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