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要拿到證明孩子不是我的證據,其他關於她收買,以及陷害詩雨的帳,他就能一一揭發出來,一次性來個了結。一道強勁的力量,從後麵席而來,將她禁錮。
“詩雨——,我愛你,凝視你的每個眼神都是真的,我對你的心全是真的,我愛你,從第一眼開始便注定淪陷,你不愛我,但是我會一直愛你,一直,一直……”他痛楚的呢喃著,磨蹭著她發絲,清雋秀逸臉上,如死士般的決絕。
有一種人,要麼不愛,可一旦愛了,對他來說就是天長地久。
“鄭易楠,請你放尊重點,我可是你的侄媳。”這麼固執強硬的鄭易楠,讓夏詩雨感到害怕。
玻璃花房外,有人拿著手機快速的拍下裏麵的畫麵。
“侄媳?!嗬嗬……”鄭易楠又笑了,笑中帶著嘲笑,還有他骨子裏的邪肆與陰鸞:“我真不喜歡這個稱謂。”
他說著,鬆開了她。
她立刻逃出花房,一口氣回到別墅,連頭都不敢回,背後的那雙眼睛,熾熱的如同野獸。
“老婆,你怎麼喘成這樣。”鄭新爵從樓上下來,就看到她上氣不接下氣的從外麵走進來。
“不要緊的,可以走了麼。”夏詩雨沒將遇到鄭易楠的事情告訴他,要不然他準會找他算帳的,眼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鄭新爵綠眸精斂了一下,她肯定是在外麵遇到了什麼,隻是她不想說,他也逼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假裝不放在心上的笑笑:“這就好,我們走吧!”
他牽起她的手,走出別墅,遠處,他瞅見鄭易楠正走過來。
莫非剛才她跟鄭易楠起來衝突了?
夏詩雨裝作沒有看到鄭易楠,先上了車,鄭新爵隨後上來。
人與車交錯而過,氣流在無形中一緊,空氣被壓縮。
透過後視鏡,夏詩雨盯著那一抹米白,想到剛才他的話,他突如其來跟鄭新爵一樣強悍的擁抱,她就感到恐慌。
綠眸往她這邊一瞥。
“鄭易楠今天西裝,顏色不錯。”慵懶輕佻的語氣,帶著絲慍怒。
她明明與鄭易楠見麵了,還發生了事情,卻不告訴他。
“呃——,嗯,是還不錯。”夏詩雨轉開視線,回應的言不由衷,看不懂的人,也能理由為心虛。
好比鄭新爵。
車子飛速向前,猛的轉了一個彎,流暢,驚險。
她知道,他生氣了。
隻不過他因為施若琳的事理虧再先,所以火氣不敢太旺而已。
“老婆,即使我是個混蛋,可我也不允許你看別的男人,特別是鄭—易—楠。”他將最後三個字說的極慢,極重。
“你放心吧,哪怕要偷情,我也不會選他,凡事幫施若琳的,都是我的敵人,包括你。”夏詩雨的眼神點在他的俊美的臉上。
鄭新爵側頭,火氣已退去了,用溫柔的目光撫慰著她:“老婆,我會跟你站在同一條陣線上的。”
“你不需要站邊,隻要呆在中間便可,我要親手收拾她。”
“夏詩雨,你知道最近的你,讓我感覺自已成了你的傀儡,我不喜歡這種感覺。”鄭新爵不喜歡別人掌控主導權。
“當然不會喜歡,不可一世,倨傲尊貴的鄭新爵,怎麼會喜歡被別人操控呢,你曾說過讓我永遠不要揣摩你的心,如今,你早已把心攤在我的麵前,透明的像張紙。”
“是,我輸給你了,輸就輸在,我發現自已早已愛上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