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能體會詩雨為何會突然回到鄭家,並且變的這麼強悍跟黑暗了,這是她保護自已跟孩子的唯一辦法。
“你雖然之前說即使孩子是你的,你仍舊不會跟施若琳在一起,最多是認回孩子的話,但哪有這麼簡單呢,施若琳有幾百個理由留下來,有幾千個辦法跟我明爭暗鬥,使盡詭計,至於我隻有兩種選擇,要麼挨打,要麼主動出擊將她壓倒,說的更明白一些就是,不是她死就是我亡,息事寧人並不能換來結束,對她來說,我的孩子是最大的威脅,每一分每一秒,她都在想著怎麼除掉孩子,我若是不反擊,總有一天孩子會被她給害了的,鄭新爵,這些你全都不知道吧,女人的陰暗與狠毒,往往比男人更加可怕。”夏詩雨說著,也會覺得一陣的陰風襲來。
“在你被綁架那天,我就知道綁你的人不是鄭易楠,而有可能是施若琳,但是我沒想她會壞成這樣,原本這件事情,等到拿到檢查結果之後,就一起跟她算總帳的,這下子我更不能饒了她。”鄭新爵心裏的怒火,正洶燃著。
夏詩雨扶著他的肩,臉色嚴肅,把剛剛才發生的也告訴了他:“鄭新爵,我懷疑剛才那女人就是施若琳?”
“何以見得就是她,你別忘了,在醫院裏麵護士每過半個小時就會來查房的,還有楚楚看著,她根本不能離開。”鄭新爵不讚同她的話,因為不合邏輯。
“醫院,醫生,護士,楚楚,這些她施若琳都能夠收買,就算不能收買,隻有串通其中一,兩個,都能瞞天過海,剛才的那女人眼神,恨的似要用眼神將我給生吞活剝了,除了她,還會有誰,她根本就沒有出車禍,也根本沒有受傷,是收買了醫生跟護士來演的一場戲。”夏詩雨越來越能肯定真相就是如此。
鄭新爵無言:“我們到醫院去看看吧,如果她是裝的,我會當場拆穿她。”
夏詩雨考慮了一下點頭:“好吧,我聽你的,你有拿手機麼?如果那女人是施若琳的話,這會應該不在醫院,你不妨找個信的過的人過去看一看。”
“要是我手裏有手機的話,我早就打電話讓人來接我們了,剛才急著找你,手機忘在車上了,外麵天還在下雨,不然你坐在這裏,我回去拿。”
“不要——”夏詩雨抱住他:“我怕他們還在這裏,一起回去吧。”
“雨下的這麼大,我怕你會淋病的,算了,如果那女人真的是施若琳的話,我有的是辦法揭穿她,現在,我們先顧好自已吧,你冷麼?”鄭新爵揉了揉她的肩,發現衣服還是很濕,不由焦慮的蹙眉。
“我沒事。”不冷是假的,可是現在也沒辦法。
他抱著她走到門邊,發現外麵的雨小一點。
“耗在這裏也不是辦法,我們還是趕快走吧。”
“也好,就怕待會雨又要大了。”鄭新爵抱著夏詩雨過去拿起地上的西裝蓋在她的身上,又拿了她脫下來的衣服,冒著大雨往外走。
鄭新爵走了幾步,夏詩雨喊道:“等等——,你還是背我吧,這麼抱著,萬一滑到的話,我先要遭殃,你背我的話,摔倒了,也是壓在你身上。”
綠眸在她的臉上定神看了一會,他幽幽吞出一句:“最毒婦人心哪!”
“我這是為孩子著想,再說了,難道你希望我被摔麼?”夏詩雨理直氣壯的說道。
“所言甚是!”鄭新爵把夏詩雨放下來,由抱換成背。
走到外麵,天空比剛剛下大雨時要清晰一些,但也並不明亮,因為現在時近傍晚,天色泛著青白色。
夏詩雨頭在披著鄭新爵大西裝,趴在他的背上,雙手摟著他的脖子,她把臉貼在他的發絲上,她不曉得什麼樣的感覺才叫愛,都說愛情應該是心跳加速的,但是她現在覺得心裏非常非常的安定,安定的她甚至想要永遠這麼走下去,這種感覺似是與他有著是非常緊密,如同親人般的溫暖與快樂。
“咳——,你可以再勒緊一些,如果你不怕你老公斷氣的話。”鄭新爵實在有些透不過氣了,本來背著一個人,呼吸就會變急促,加上她這麼死命的用手臂勾著自已的脖子,他不得以才開口的。
“抱歉——”夏詩雨不好意思的鬆開他一些,盯著他後腦勺,笑意融化在嘴邊。
鄭新爵抱著她回到公路上,那輛貨車可想而之已經不見了,而銀色跑車的四個輪胎全都癟了,上麵的明顯刀的劃痕,是被人捅破的。
是剛才那兩個人幹的,毫無疑問。
“該死的——”鄭新爵氣急敗壞的看著輪胎,綠眸陰鬱的像是閻羅王。
但已經這樣了,他惱火也無濟於事,隻能先把夏詩雨抱上車,然後自已繞到另一邊,坐進駕駛室。
先打開暖空調,從車廂中拿出一塊毛巾來給夏詩雨擦擦。
“這又一次說明那女人是施若琳。”夏詩雨看向鄭新爵:“你想啊,他們為什麼要捅破我們的輪胎,像剛才那種情況開車直接逃跑不是更好麼,為何還要冒險來拖延時間呢,因為她怕我們先回到醫院去,捅破了輪胎,在一定程度上,還是能拖延住我們一會的,可哪怕是一會,也給也製造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