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老婆你最有善心了,以德報怨是你一貫的良好品格,所以我們可要好好的照顧她,你說是麼。”鄭新爵笑的很善良,
“必須的——”夏詩雨笑的比他更加的善良。
施若琳見到他們的笑容,全身開始發寒,他們想要怎麼樣?
想像著戴著石膏吊一個月,她覺得摘下石膏後,會變成跛子,但是她已經說出口了,總不能又反口說自已的腳沒事。
夏詩雨從床上握起她的手,溫和友善的說道:“若琳啊——,我呢,也不是小氣的人,雖然你這次這麼設計我們,但是看在你腳是真的骨折的份上,我們還是會找專門的人好好照顧你的,全—天—侯。”
施若琳暗自發力想要把手抽回,卻發現被握的太緊,根本就動不了。
“謝謝!”有這麼多人在,她的可憐形象必須保持到底,盡管已經沒有什麼說服力了。
施老爺子顏麵掃地:“別拍了,別拍了,拍什麼拍,都給我滾出去。”
他的老臉漲紅,此刻他真想找個地洞鑽,他從頭到尾都沒想到孫女會幹出這等卑鄙的事情來。
“若琳——”施婷嚴厲的叫道。
鄭新爵對鉗製住施婷的保鏢使了個眼色,讓其放開她。
施婷一獲得自由,就大步朝著病床邊而去。
夏詩雨也適時的放開了施若琳的手。
“媽——”施若琳以為母親會來救她,會來抱她,沒想到……
“啪——”
施婷過來劈頭蓋臉的給了施若琳一巴掌:“你到底要作賤到什麼的時候,在你眼裏隻有這個男人麼?你知道我跟你爸爸還有爺爺有多擔心你,你不想想我們看麼,以後我們不管你了,你生也好,死也好,我們都不管了,全當我沒有生過你這女兒,施家的臉,都讓你一人給丟盡了。”
她徹底被氣瘋了,歇斯底裏的一通罵,轉身就走,擠出了人群。
施老爺子也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出去,施家人也全部的跟出房間。
隨後黑衣保鏢把記者給轟了出去。
“媽——,爸——,爺爺——”施若琳眼見自已的後台全給自已氣走了,急的大叫。
“砰——”門被關起。
病房裏現在又恢複安靜了。
“喂——,我還沒出去呢。”麥春妮見大家都出去了,自已還在被控製著,不由的害怕起來。
鄭新爵對鉗製她的黑衣人說:“放了她!”
“是!”黑衣人鬆開麥春妮。
“不,不能放她走——”夏詩雨喊道。
保鏢一時之間不知聽誰的才好。
麥春妮見情況不妙,撒開腳步就往外跑,不過被黑衣保鏢給攔了下來。
“老婆,為什麼不讓她走?”鄭新爵疑惑。
“因為她有可能就是剛才追殺我的那個女人。”夏詩雨盯著麥春妮,一字一句的說。
“什麼?”鄭新爵大驚,綠眸驚盯著麥春妮:“你從哪裏看出來是她。
夏詩雨指著她的手“她手上有傷,剛才我用水管打中了凶手拿刀的手,所以手受傷了,而她手上,正好有一塊淤青。”
“把她的手給我抬起來——”鄭新爵喊道。
黑衣人抓住麥春妮,抬起他的二隻手,果然在右手上麵有一條紅腫的痕跡,像是被什麼東西甩中的。
“真的是她麼?”鄭新爵看著那條痕跡,眼神變的淩厲。
“就是她,我能肯定。”夏詩雨點頭。
施若琳表情震驚的看著麥春妮:“表姐,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麥春妮臉色一沉,眼中又是一片的殺機:“我聽信姑媽說是這個夏詩雨這個賤女人害的你出能車禍的,所以我想替你出口惡氣,沒錯,是我做的,你們想怎麼樣隨便吧。”
“你怎麼這麼傻啊,表姐,對不起,是我害了你,新爵,詩雨,你們放過她吧,她也是一念之差。”施若琳坐起身來,為她求情。
“若琳你別傻了,你為我求情的話,會讓他們誤以為是你指使我的,一人做事一人當,跟你沒有關係。”
“表姐——”
“若琳,你別管我了。”
施若琳跟麥春妮兩個人一唱一合的,而鄭新爵跟夏詩雨則是邊上看戲,她們這麼愛演,那就陪她們演好了。
“我會以蓄意謀殺罪名來告你的,你起碼要坐15年的牢。”鄭新爵對麥春妮笑眯眯的說道,喜歡頂罪是吧,讓你頂個夠嘍了。
麥春妮臉色頓時死灰:“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殺人,我剛才隻是想嚇唬她而已。”
“法律是為強者服務的,我說你有殺人的企圖,你就有,你可以試著請最好的律師來給你辯護,隻要你覺得可以贏,都盡管一試。”鄭新爵說的極為輕鬆,根本不將之放在眼中。
鄭新爵一說完,施若琳就立刻說“表姐,你放心,我會幫你的,你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