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詩雨的五髒六腑糾成了一團中國結:“我看你是腦殘攜帶者,不過好在你沒事,下次再玩這種危險的事,我饒不了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
“我掛了,記得吃完東西早點回家,別在外麵瞎溜達。”
“老姐,老板,老媽,老婆,話說詩雨,剛才那句話裏,你已經兼具了這四種身份了,你不會是已經深深愛上我了吧。”
“想死的話,你可以再慢慢YY下去。”夏詩雨溫柔的冷笑,將電話掛斷。
洗了洗手,她走出去。
鄭新爵正躺在沙發上,麵容平靜,像是睡著了。
夏詩雨過去坐到他的身邊,推了推他:“喂——,醒醒。”
“誰跟你說我睡著了。”鄭新爵閉著眼睛,麵無表情的開口說道。
“OK,是我笨,不該以為你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躺的是睡著了,我該認為你是死了才對,我想問,今晚你確定要呆在這裏麼?”
鄭新爵緩緩的撐開眼睛,望著她的眼睛。
空氣瞬間變的純淨安寧起來。
就在她被他看的幾乎要催眠時侯,他突然直起身來,板著她的肩膀將她壓在身下,紅潤菲薄的性感唇瓣便壓住了她,狂妄霸氣的吸允,帶著懲罰的意味,吻的越來越重,越來越深,讓她透不過氣來。
夏詩雨不喜歡這種侵略式的親吻,往外扯著他的衣服,拍打著他。
鄭新爵摸到她的領口,撕開她的襯衣,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揉捏了起來,舌頭死死的跟她纏在一起,貪婪危險,像隻具有攻擊力的食肉動物,讓人感覺到他的血液沸騰,帶著欲望跟火焰。
她越是抵抗,他就越是激烈。
最後,她還是從了他。
晚上,夏詩雨拿冰箱中現成食材做了早餐。
他們坐在庭院的小桌子上,麵對麵而坐,悠閑的吃著。
“和解好不好。”鄭新爵目光明媚。
夏詩雨抬起頭,他突然這麼說,她還沒有做好決定。
鄭新爵用平靜的口氣又說道“你看到我抱了別的女人,我也看到你親了別的男人,扯平了,跟我鬧別扭了,眼下有很多事情是要我們聯手去處理的,若是又各自為營的話,你會很危險,本來我昨天有很多事要跟你說,你倒好,夥同吳子陽那小屁孩演了這麼一出,夏詩雨,我不得不出昨天的你,真的相當幼稚,簡直有點不太像你。”
“好吧,這點我承認!”夏詩雨羞愧的低下頭:“當時我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心裏很堵,可又不知怎麼才能舒解,子陽給你發了信息,我腦子突然就冒出那幼稚的方向,鄭新爵,我是被你氣昏了頭。”
“對不起——,我知道前天晚上的事很難理解,現在給我半個時的時間,聽我好好跟你說說。”
夏詩雨點頭:“你說,我聽著。”
“你也知道我前天之所以留在醫院是因為想從若琳那裏套到些話麼,我們之前一直以為是若琳抱了我跟別的女人的孩子,但是事實出乎你的想像,若琳她確實生過孩子,而之所以孩子跟她的DNA不相同,是因為這孩子是試管嬰兒,是經過人工受孕後植回子宮的孩子。”鄭新爵把從施若琳那裏,以及張醫生那裏問到的全告訴了她。
夏詩雨聽的震驚,猛抽著涼氣:“太匪夷所思了——”
“你現在還覺得我昨天晚上是跟她在衛生間做這種事麼,你也不想想,這麼多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的出來,變的這麼撲朔迷離,我哪還會有心思想著這檔子事,眼下我們跟施若琳,還二叔的事情,全擠到一起,詩雨,我真是有點身分乏術了。”
“我覺得我們該從施若琳去年生孩子的時候查起,還有就是,這試管嬰兒你懷疑是我跟你的,那張醫生不就成了幫凶,因為隻有他手上才會有,可如果他是幫凶,就不會告訴你這樣了,這中間肯定還有人參與。”夏詩雨分析著。
鄭新爵讚賞的輕笑:“我跟你想的基本相同,要證實這試管嬰兒是不是我跟你的,其實很簡單,隻要拿你跟孩子做一次DNA檢測答應就明了了。”
“天哪——”夏詩雨扶著額頭,腦子快要炸了,要是那孩子真的她的,該怎麼辦,一時間,她也茫然了。
放在餐桌邊的手機響了,是鄭新爵的,他接起來:“什麼事?”
“少爺,我們查到到打電話給二爺的買家是誰了?”
鄭新爵的瞳孔收縮:“是誰?”
“是米查魯伯爵!
“你說誰?”鄭新爵眸中掠過閃電。
“回少爺的話,是米查魯伯爵!”
鄭新爵內心震驚的無以複加,因為算起來米查魯是她母親的侄子,比他大一歲,是英國世襲貴族,母親就是從那個貴族嫁到鄭家的,從倫理上來說,那邊是他的外婆家,而米查魯伯爵是他的表哥,可那邊的人自視甚高,看不起中亞洲人,而爺爺也是心高氣傲,所以自父母認識那天起,來往就少,連帶著他跟妹妹也不常跟那邊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