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
“從酒店的監控中,我們看到有個女人在11點半左右按了死者房間的門鈴,不過死者沒有給她開門,她也沒能夠進去,過了一會就離開了,所以可以排除她的嫌疑,另外,從昨晚6點到淩晨,清潔工人發現屍體,死者一直呆在裏麵,沒有人進去,也沒有人出來,紅酒是客房裏原本就有的,詳細的死應要屍檢過後才能知道。”泰國當地警察,經過邊個的翻譯,把意思傳遞給鄭新爵他們。
鄭新爵跟鄭井琛他們紛紛糾結起了眉頭。
照警察這麼說來,凶手是怎麼進去的?
中午。
鄭楚楚的房間裏。
幾個人還是跟早上一樣那麼坐著。
服務生送了午餐過來。
房間四周牆壁,都掛著白色的窗簾,跟窗戶鏈接在一起,目的也隻是為了美觀,昨晚入住進來就已經是傍晚了,所以一直沒拉開過。
服務生放下餐後,就想把窗簾拉開。
隻拉開了一點,刺眼的陽光就射痛了鄭楚楚的眼睛,她惱火的吼道:“不要拉開來,給我滾出去——”
服務生道歉,逃出房間,正好跟從警局回來鄭新爵他們撞上了。
“怎麼回事?”鄭新爵問。
“我想幫忙拉開窗簾,裏麵的小姐好像很生氣,還罵人了。”服務生回答。
“哦,知道了,你下去吧!”鄭新爵淡淡的說道,提步走進鄭楚楚的房間。
鄭井琛跟鄭井輪也跟著他一同進入。
因為服務生提起過窗簾,所以鄭新爵下意識的就往窗戶方向帶了一眼,可這一看,視線綿延的範圍竟遍布整個房間。
白色的窗簾由窗戶,到牆麵,形成了一個包圍,挺唯美的。
他之前也沒有留意去看,這裏房間的設計好像都是不相同的。
鄭新爵視線在白色的窗簾上一寸寸掠過,綠眸猶如X光的探頭。
最後,視線定格在一隻落地花瓶的旁邊,窗簾在出現了斷層,他的腳尖向著那個方向轉動,人也跟著側過身去。
“表哥——”
一道男聲,打破了鄭新爵的專注,收回視線,他扭過頭來,看到是顧佳軍站起來了。
“什麼事?”
“警局那邊有什麼收獲麼?”顧佳軍謙遜的問道。
在鄭新爵麵前,他總是表現的矮人一等,不過事實也是,普通家庭出生的他跟父母都是貴族血統的鄭新爵怎麼能比,單是氣質跟氣場,就不可同日而語。
鄭新爵對這個表妹夫倒也是客氣,嘴角微微一動:“說是沒有看到凶手,屍檢出來,如果酒中沒毒的話,可能真是某種突發的疾病所致。”
“哦,是這樣啊。”顧佳軍應道,而後傷心的半捂著臉:“爸也真是的,生了病應該告訴我們的,哎——”
“佳軍你莫非是已經認定二叔是死於疾病突發?”鄭新爵沒有絲毫預兆的冷下臉來。
顧佳軍愣了愣:“啊?是……是表哥你說可能是死於突然疾病,所以我才——”他越說越小聲,最後在鄭新爵倨傲的目光下低下了頭。
“在調查結果沒有出來之前,不要說斷定的話,明白麼。”鄭新爵走到他背後,用力的拍了拍他的肩。
“明白了,表哥,我剛才說錯話了。”顧佳軍低著頭道著歉。
鄭新爵的喜怒無常是出了名了,上一秒對你笑眯眯的,下一秒就冷酷下來,他是一個不容易被看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