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腰去看,光是造型,就讓她心裏先咯噔了一下,不會吧!
她伸手拿起來,看了一眼,頓時火冒三丈,竟然真的是一隻避,孕套!
快步走出更衣室,踢開浴室的門,一把拉開淋浴房,把套子甩向鄭新爵的臉“你最好解釋一下,放這種東西在口袋裏的含義,是你自已放的還是別人給你放的,什麼時侯什麼情況下放的,鄭新爵,你最好給我一個合情合理的解釋,我會耐心的聽你說,不會冤枉你的!”
洗到一半鄭新爵,還有些發懵,他關掉蓮蓬頭,低頭看著掉在腳邊的紅色包裝紙,眼睛都睜直了。
一滴與水滴截然不同的碩大冷汗,從他的額際淌下來。
心裏叫苦連天的同時,也知道這下子有的苦頭吃了。
“老婆,我不知道我的口袋裏會有這種東西,不是我放的?”鄭新爵矢口否認。
“不是你放的,就是別人放的,男人總不可能,那就是女人,說說看,昨天晚上跟什麼女人一起喝酒了?”夏詩雨也不是沒腦子的潑婦,不會不分清紅皂白的亂罵一氣。
“沒有啊,不是,我是說,女人是有,不過並沒有過分親密的接觸,你知道我已經改過自新,對你忠心不二了,我怎麼還會那麼沒分寸呢,這個你必須得信任我啊,老婆——”鄭新爵拉著她的手,眼神無比的堅貞。
夏詩雨甩開他的手:“這套子是自已長腳,跑到你口袋裏去的,是這個意思麼。”
鄭新爵舔了舔唇:“長腳這當然不會啦!”
“那不是長腳了自已走進去的,那就是有人放進去的,是誰?好好回憶,先出來把身子擦幹。”夏詩雨鎮定的指揮他,她必須保持冷靜的頭腦來分析這件事。
首先鄭新爵不會蠢到自已放套子在口袋裏,因此一定是有女人故意給他放進去,起到某種暗示,他有可能知道是誰,但故意不說,也有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總之,這個女人是誰,她一定要弄清楚。
“我還沒洗完呢,要不等我洗完,我慢慢回憶。”他頭上身上的泡沫水都還沒有衝幹淨。
“你認為我現在是帶著什麼心情站在這裏跟你談話的,立刻給我死出來,在我切下你的寶貝喂狗之前——”夏詩雨明眸露出凶殘的寒光,臉更是冷的讓人發怵。
“OK,我出來,你不要生氣,穩住,穩住,老公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絕對沒有。”鄭新爵隻好走出來,擦幹身子,用浴巾包著下半身的春光。
夏詩雨強忍著怒氣走出浴室,鄭新爵在後麵跟個小媳婦似的跟著。
她找出紙筆丟在他麵前:“把你昨天見過的女人,給我一一列出來,我要依個排查。”
“真的要那樣麼,那套套會不會是之前就留在我口袋裏的,昨天沒有可疑人物。”就算有,他也不想說出來,給自已惹麻煩,他隻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哈哈——”夏詩雨突兀的大笑出來:“鄭新爵,我像是特別好糊弄的女人麼,之前留下的?哪個之前,一年前還是兩年前,你這衣服上個星期一穿過,你是想告訴我,那個時侯放進去的麼。”
這女人的記性怎麼會這麼好,連他自已都弄不清是什麼時侯穿過那件,可她卻記得這麼清楚。
鄭新爵蹙著劍眉,拿起紙跟筆來:“那我仔細的回想看看。”
“我等著!”夏詩雨撫著胸口,沉著氣坐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