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在夏詩雨去找她的第二天,就去了鄭氏,鄭新爵安排她到公關部門去工作。
鄭新柔近來都是全程戒備的,包包裏連口紅都換成武器了,準備應對東方懷英的報複。
在一個公司,會議上,電梯裏,大廳裏,車庫,這些地方都有可能會遇到。
陪客廳吃完了午餐,鄭新柔回到公司,站在電梯前,悠閑打著電話,等電梯。
聊的興起,邊上站著的是誰,她都不知道。
直到進了電梯,按按扭時,另一隻手越過她的高度按了一下,她才猛轉過頭來。
“啊——”看到東方懷英的臉,她比見了鬼還要叫的慘烈。
手機掉在地上,她飛快的閃身到角落裏。
東方懷英懶懶的睨視了她一眼:“神經病——”
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能鑽進鄭新柔的耳朵裏。
“你說誰神經病?”鄭新柔惱怒。
“新柔小姐你不用這麼急著對號入座,我說的神經病是指大腦有問題的那個人。”文字遊戲,是他的長項。
“大腦有問題的人是你。”鄭新柔悄悄的打開包包,握住防狼電棒,他要是敢對她動手動腳,她就電死他。
“是我還是你,一目了然。”東方懷英沉著的笑笑,這笑裏有諷刺的意味。
“是一目了然,不就是你嘛。”鄭新柔不生氣,反而還甜甜的回他的話。
直到電梯門開了,鄭新柔為怕其從後麵偷襲,倒退著走出電梯。
哪知鞋跟與電梯門絆了一下,她整個人向後坐倒在地上。
“啊——”她下意識的驚叫。
“粉白色!”東方懷英在電梯裏沉穩的站著,笑盈盈的吐出三個字。
電梯門慢慢的關上。
鄭新柔整個人傻呼呼的坐的,他這話什麼意思啊!
東方懷英在電梯裏,又用唇語說了兩個字,等他完全,電梯門也剛好全部關上。
鄭新柔想著他剛才的唇形,又看看自已的腿,小臉頓時通紅,把腿用力的合攏:“呀——,你這流氓。”
他用唇語說的兩個字是內~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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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我們帶澈澈去施家吧,聽說施婷的精神狀況很差。”
鄭新爵在看新聞,夏詩雨冷不丁的說道。
鄭新爵把頭抬起來:“我想還是算了吧,倒不是我太無情,而是這施婷對我們恨之入骨,萬一攻擊你跟澈澈怎麼辦?我不得不考慮這一點,等你生了孩子之後再說吧。”
夏詩雨沒有抗辯,他說的也確實在理。
鄭新爵合起電腦:“明天我們不如去約會吧,你老是悶在家裏,也挺無聊的,順便還可以給寶寶胎教。”
“好啊!反正我也很久沒有聽過音樂會了,我們早一點出去,可去逛逛百貨公司。”
“那就這麼決定了。”
鄭新爵在夏詩雨的嘴唇上啄了一下,又啄了一下,啄到第三下的時侯,夏詩雨站起來了:“我今天陪兒子睡!”
“這怎麼行——”鄭新爵堅決反對,並把她給扯回來,抱著她沒有曲線的腰身,“沒你我睡不著。”
“我看你是運動睡不著吧。”夏詩雨會不知道他的那點想法。
“就是說啊,人家欲火焚身的怎麼睡嘛。”他從後麵拉下她的吊帶,輕吻著她的肩膀。
夏詩雨揚起頭靠在他的身上:“可是我答應兒子,今晚要陪他的。”
“不要緊,我明天會向他解釋的,”他氣息變的濃重。
夏詩雨半閉著眼睛,嘴角盈滿笑意:“但願他能聽懂你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