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然其來的轉變,讓大家都懵了,這不是不該做的都已經做了,兩人的關係已經板上釘釘的事了嘛,怎麼一下子就吹了,變成朋友的關係了呢。
別說鄭雅婕想不通,連鄭新爵跟夏詩雨,鄭新柔他們這幾個年輕人都看不明白了。
“鄭易楠,不是我說你,你這就不對了,男人起碼該對自已做過的事負責吧,讓女人來扛真的很遜。”鄭新爵狠狠的罵道。
鄭易楠懶懶的抬眼:“所以說,你都有對你睡過的女人負責麼。”
鄭新爵提了一口氣,瞬間詞窮了。
“四叔,你這話的意思是,你確實碰過人家了是不是?”鄭新柔反問。
“我隻是打個比方!”鄭易楠淡淡的回答,四兩撥千金。
夏詩雨動了動嘴巴,心想還是不要說了,反正他總有理由逃脫,但是了解他的人都應該明白,他若是心裏不心虛,是絕對不會允許別人這麼調侃卻不坑聲的,反過來,也就是說,確實是發生了肉體關係。
可既然都這樣了,又怎會反而不成了呢,費解!
“哎——,我是白忙活一場嘍!。”失敗的媒婆鄭雅婕,唉聲歎氣的,眼看成功在即,說告吹就告吹了。
鄭易楠拿起筷子繼續吃飯,心裏麵卻隱隱不適。
那天之後,歐苗蕾果然沒有再來找過鄭易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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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更涼了,夏詩雨的孕期也進入最後階段了,肚子更大了,小腿也浮腫的厲害,醫生讓她減少走動,盡量把腿平放,每天最好按摩,來促進血液循環。
澈撤會走路了,上個星期還需要牽著才能走,前天鬆開大人的手走了幾步之後,昨天更是走了好長的一段路,全家人都很驚奇,輪著帶著他出去玩。
“舒不舒服。”
“重一點,用力點。”
“嗯——,就這樣,對了,就那裏了,太捧了,舒服,好舒服——”
鄭新柔在哥哥跟大嫂門外聽到這段對話,果斷的離開,這滅絕人性的兩口子,都快生了還做~愛,真是受不了他們。
那次郊遊回來之後,她向哥哥請了假去國外旅行,關了手機,隻拿了一箱子行李遍踏上旅途了,以此來整理掉東方懷英的那個吻,這一去就是一個月,回到家原本想跟他們打聲招呼,順便把要旅途中買的禮物送給他們的。
而其實房間裏,鄭新爵是在給夏詩雨捏腿而已,那種事,他已經熬了好幾個月了,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特別是爸爸,要有多偉大,就有多偉大。
“老婆,這個月你盡量少出門,一感到肚子不適,就要馬上給我打電話,知道麼?”鄭新爵交待她,現在他就擔心寶寶哪天招呼也不打一聲的要出來了。
“我能先給醫生打,再給你打麼。”夏詩雨覺得那一刻,雖然精神上需要老公的支持,可醫生才能實際的幫助到她啊,生孩子她又沒有經驗。
“夏詩雨,我是你老公,必須要先打給我。”鄭新爵霸道的說道。
“鄭新爵,你這是赤~裸裸的威脅。”
“你覺得是赤~裸裸的威脅?這明明就是濕漉漉的關心嘛。”鄭新爵的色眯眯的摸上她的大腿。
夏詩雨把眼睛一閉:“我隨便你摸好了,你要是下得了這個手,你就來吧,對就快要臨盆的孕婦下手,跟謀殺沒什麼區別,何況他是你親兒子!”
鄭新爵被當頭潑了一盆子涼水,他把手退回她的小腿上,任勞任怨的給她按摩,不再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