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了解男人!”
“男人全是大種馬——”鄭新柔罵道,推推他的身體:“起來啦,我被你壓了一整夜,胸部快被你壓平了。”
“真的麼,我看看。”東方懷英故作驚訝的低頭去看她的胸,左右觀摩揉捏之後,得出結論:“沒有啊,仍舊很壯觀!”
鄭新柔羞澀拉下他的手:“你摸夠,看夠了沒有。”
“還沒有!”他很直白的回答她。
眼看著他又要獸性大發,鄭新柔是打死不要再做了:“我要起床了,你還是趕快想想怎麼離開這裏吧!”
“你在怕我?”東方懷英饒有興趣的看著她企圖逃下床的架勢。
“誰怕你啊,我隻是想起床了而且,難道你想再欺負我一天麼。”鄭新柔真是怕了他。
“這個建議不錯!”
“你……你究竟是不是人啊,還建議不錯?抱歉我實在無法跟你對抗了,我投降,投降行了吧。”鄭新柔聰明的選擇不再跟他橫,因為她橫不過他。
起碼在床上她橫不過他,床下就另當別論了!
東方懷英笑的很得意:“看你這麼誠心繳械投降的份上就放你一碼吧。”
他翻身下床,去她浴室洗澡。
鄭新柔撐起身體,光著身子下床,腿一軟,差點跌倒,她想她要重新考慮,以後要是跟這怪物在一起,她真怕自己會瘋掉。
去更衣室找衣服穿上,不特意找了一條圍巾遮蓋脖子上密密麻麻的吻痕。
走回房間,一陣敲門聲,把鄭新柔嚇的魂飛魄散。
“誰啊?”她邊喊邊七手八腳的把東方懷英的衣服塞在床底下。
“是我!”
鄭新爵的聲音讓鄭新柔更加是驚慌,要是讓哥哥知道,東方懷英在她房間裏呆了一夜,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哥啊——,你有什麼事?”她手忙腳亂的把淩亂的大床整理好。
“我能進來麼。”
“別進來——”鄭新柔看到地板上還有一件東方懷英的襯衣,又聽到哥哥說要進來,嚇的不由的大叫。
外麵沒聲音了。
“我……我在穿衣服,馬上就好。”鄭新柔撲過去把罪證藏好,才去開門。
門外,鄭新爵綠眸如獵豹的在房間裏瀏覽了一圈,這門一開,他就聞到了濃鬱的氣味了,具體是什麼氣味,對於情場老手來說,心如明鏡。
鄭新柔手放在門框上,顯然是不想讓他進去。
“哥——,你找我有事麼。”看到哥哥的眼睛像X光探測儀似的,她的心被提到了半空。
“我不能到裏麵去?”鄭新爵笑說。
“怎……怎麼會呢,當然可以進來,進來吧。”鄭新柔隻好把手放下,讓哥哥進來,堵著不讓他進來不是更加奇怪,更此刻無銀三百兩嘛。
鄭新爵走進房間,聽到浴室的水流聲,他的視線移到浴室門上。
鄭新柔心虛的張大眼睛,糟了,她怎麼忘記東方懷英在洗澡呢,她慌亂無措,絞盡腦汁的想著辦法。
“嗬嗬——,噢,這個……裏麵……裏麵的花灑被髒東西堵住了,我照著網上的辦法清理幹淨後,要開上10分鍾來清除殘留汙跡。”她用極度緊張跟心虛笑容,還有蹩腳的謊話來掩飾。
鄭新爵也不揭穿:“這種事情交給傭人做就好了。”
“小事情!我自己搞定就行了!”鄭新柔笑的嘴巴都快抽筋了,心想這水流水聲可千萬別停啊,不然她可真沒法編了。
鄭新爵笑了笑,一屁股坐到沙發上。
鄭新柔見他不僅不走,還坐下了,可又不能趕他,於是她坐到他的身旁,眨巴著美眸問他:“哥,你有事就說吧。”說完了就快走,她在心裏暗暗加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