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好奇,一點也不好奇,從今之後,他東方懷英的事跟我無關。”鄭新柔倔強的扭開頭,她為他傷心傷肺的日子,她不會忘記的。
“去吧,要不這樣,我們躲在外在偷聽,進不進去由你決定好不好。”
鄭新柔有些猶豫了。
尤俊熙也走過來:“新柔,我也覺得詩雨這主意不意啊,我們在外麵聽,他是要說出混賬的話,我們就都衝進去,把他打成大豬頭。”
鄭新柔笑了出來,從床上站了起來:“那好吧,我倒要聽聽,他會說什麼。”
夏詩雨悄悄對對尤俊熙豎起大拇指,還是他說的話,中這丫頭的意。
三個人走出房間,來到書房前。
“噓——”夏詩雨對門的保鏢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過去輕輕轉動門把,鬆開一小條細縫,然後拉過鄭新柔,把她推到這條細縫前。
鄭新爵跟鄭易楠一眼就瞄到門被拉開了,立即就想是誰。
而東方懷英因為背朝著門,所以不知道。
“咳咳……”鄭新爵故意咳了一下:“你說你因為香玉巧留紙條給你,擔心她會尋短見去G市找她的,那你找到她了麼。”
東方懷英從對香玉巧的心痛中回過神來,仿佛沒有聽到鄭新爵的問題似的,自顧自的說:“我想見見新柔。”
“先回答我的問題——”鄭新爵眉毛鈴起,凶神惡煞的模樣。
“我要見新柔,給我鬆綁,聽到沒有——”東方懷英回吼過去,聲音比鄭新爵還要大,他現在正處抓狂的邊緣。
鄭新爵猛的吸了一口氣,他竟然敢從他還凶,指著他,剛想要罵人,表情突然一改,老神在在疊起腿,笑容滿麵的快鬆下來:“我就不鬆,有本事自已咬斷繩子。”
東方懷英的眼皮往下一壓,咬斷繩子?虧他想的出來,當他是白癡麼,這大麻繩,就算把牙齒給咬斷,也斷不了分毫的。
鄭新爵笑容迷人且惡毒的對他抬了一下手:“咬啊,別客氣,用力的咬——”
一陣眼神大戰之後,東方懷英敗了,誰讓他是被綁的那個人呢:“OK,我先回答問題,我找到她了,也提了分手的事,說完了,能放了我吧!”
“然後呢?分成功了麼,這才關鍵。”鄭新爵靠過去,目光如炬。
外麵的鄭新柔也緊張的握住了拳頭,僵起了身體。
“我已經跟她說的很清楚了,不過她不肯分,我看她一直這麼絕望,就想把她勸回來再說,前二天,用刀子割傷了自己,我把她送去了醫院。”東方懷英實話實說。
門外的鄭新柔眸光又黯然了下來,胸口慢慢的起伏,她一把將門推開,衝進書房,往東方懷英腿上就踢去“既然沒有分手,你來阻攔我的婚禮幹什麼,你這大豬頭,我要揍死你!”
說完,對他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
東方懷英抬手去擋:“鄭新柔,你這瘋婆子,住手,你這是謀殺親夫,濫用私刑——”
“親夫?虧你說的出口,你算是我哪門子的親夫,我嫁給你了?還是跟你定終生了?你舍不得你女朋友,就跟她好好過日子嘛,跑回來攪亂我的婚禮幹什麼,你這混蛋,王八蛋,臭鴨蛋,我今天就當瘋婆子了,我就瘋給你看——”鄭新柔的纖弱的花拳秀腿一下下的落在東方懷英身上,心裏麵是又氣又惱。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他給了她希望,又帶給她失望,讓她的心就跟做過山車一樣,一會升到空中,一會又掉到地上,哪怕是剛才,哥哥問他是不是跟香玉巧分手的那一刻,盡管她心裏氣他這麼攪了她的婚禮,可內心仍舊不受控製的燃起那該死的希望,以為會從他口中聽到說,已經處理好了,結果,他又說沒有分手。
她在家裏備受煎熬的日子,他就在外麵陪她女朋友,理由是香玉巧太絕望了,她才絕望呢,誰來管過她,歸根結底,這男人就沒把她往他的心尖上放。
“大小姐,我沒說舍不得啊,我已經說了分手,你剛剛沒聽到麼,別打了,動了胎氣怎麼辦——”東方懷英擋住臉,其他的地方任由她錘打,就她這兩下子,就跟抓癢似,他就擔心,她動作幅度這麼大,會傷及他的兒子嘛。
“你沒有舍不得,你留了那麼多天,你沒有舍不得,明知你女朋友發了那樣的信息,你不打個電話給我,你告訴你死東方懷英,我不會再被你糊弄了,閉上嘴乖乖讓我揍。”鄭新柔打人的情緒正高漲著,手這麼一拳一拳的落在他身上,感覺這顆飄忽了好久的心,又一點點的被填埋了,不在那麼空虛了。
東方懷英被打煩了,出口警告:“鄭新柔,你在這麼無理取鬧,小心等下我打爛你的屁股。”
“等你咬斷繩子再說吧,大豬頭——”鄭新柔打的手痛了,幹脆拽他的頭發。
屋裏的鄭新爵跟鄭易楠,以及屋外的夏詩雨跟尤俊熙,全都看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