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了上午的:“見麵會。”下午,鄭易楠跟歐苗蕾在花房裏曬太陽,喝下午茶。
難得她向學校請了假,難得他也有時間在家好好休息。
歐苗蕾躺在鄭易楠的大腿上,愜意的閉起眼睛:“感覺好像做夢一樣,昨天上午還是那樣,今天竟然變成這樣了。”
“什麼那樣這樣的?”鄭易楠喝著茶,低頭去看自言自語說的丫頭。
“嗬嗬……沒什麼,我開心。”歐苗蕾傻笑,人生真是一出變幻莫測的戲,誰都難料明天會發生什麼轉折。
“笨蛋——”鄭易楠輕擰了一下她的鼻子。
歐苗蕾甩了一下頭:“嗯……我不能呼吸了。”她閉著眼睛揮他的手,結果一不小心碰了他拿茶杯的手臂。
一抖,茶水濺到了他的褲子上:“啊——”
“怎麼了?”歐苗蕾張開眼睛,看到他褲子上濕了一塊,驚叫起來:“大叔,你尿褲子啦!”
鄭易楠頓時滿臉的黑線:“是茶水不小心倒上去了,還不因為你亂動的原故。”
“茶水?”歐苗蕾驚呼,這麼燙的茶,那裏不會燙壞了吧,她一緊張,側過頭就拉他的褲鏈。
“喂,丫頭,你幹什麼,這裏會有人看到的。”鄭易楠說歸說,掙紮歸掙紮,卻沒有阻止她。
“你別動,我來看看有沒有燙傷。”歐苗蕾一門心思關心的是他的傷勢,拉下褲鏈,小手去摸進去。
這也太無法無天了!
“丫頭,丫頭,不能在這裏,住手,回房間再看。”他拉住她的手,生怕自已控製不了。
主要這花房四麵全是玻璃,鄭家的傭人跟保安也會時常在附近走動,而且下午大家都沒有去上班,這時候要是有誰來這邊,就算不進花房,在外麵瞄到一眼,也已是不得了的事。
“一個大男人你害什麼羞嘛,萬一沒用了怎麼辦,手拿開,讓我看嘛。”歐苗蕾拉開他的手,趴在他的腿上。
鄭易楠緊張的冒虛汗,向前玻璃房的四周張望。
歐苗蕾看了一眼,吞了吞口水。
她一張俏臉飛紅,硬著頭皮,強製鎮定:“貌似,沒什麼事。”
花房外。
夏詩雨正要推門進來,手已經推開了門,拉開了一條細縫,可聽到裏麵聲音以及對話的內容。
會不會太生猛有力了。
她小心的放開門把,往後退,轉身往回走,還好自己進去的時候,沒有一下子往裏衝,不然真的要尷尬而死了。
後麵,牽著大兒子玩捉迷藏的鄭新爵,看到夏詩雨傻在花房前,就叫了一聲:“老婆——”
夏詩雨也看到鄭新爵跟兒子了,聽到他叫她,忙把手指放嘴唇中間:“噓——”
這個大笨蛋!
她的眼珠子不由的往花房的方向瞥了一眼。
見老婆如此驚慌的反應,腦子轉的快的鄭新爵即可把視線投向花房,看到花盤後麵,鄭易楠躺著,而一顆烏黑的小腦袋正在他的腿間,雖然花盤擋住了重點部位的:“重頭戲。”,但對於曾身經百戰的情場高手,不用多想,就立刻明白的。
“天哪,這老狐狸太讓人刮目相看了,在花房他都敢——”
隱約聽到聲音的鄭易楠跟歐苗蕾慌忙分開,迅速的整理衣服,轉頭看到遠處鄭新爵站在那裏又是拍手,又是豎起大拇指讚歎的模樣,心裏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