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是開玩笑的,你不要當真。”魏伯毅笑說道,這丫頭,也隻有易楠能對付得了。
“我也不是小氣的人,那大家就當是扯平了,下次再說這樣的話,我就把話錄下來,寄到紀委。”她不遺餘力的威脅他。
魏伯毅很是汗顏:“好,好,算我怕你了,你厲害行了吧。”
歐苗蕾重新展露笑顏,拿起酒杯:“還是敬你一杯吧,大媒人。”
是媒人麼,他看是黴人吧!!
魏伯毅拿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我幹了,你隨意好了,可別把準新娘給灌醉了。”
“你醉倒10次,她都不會醉。”鄭易楠算是見識過她的酒量了。
“噢,看不出來,她酒量這麼好。”魏伯毅很是訝異。
歐苗蕾把酒一飲而盡,眉頭都沒有皺了一下:“人不可貌相,誰說女人就沒酒量的,這種酒,我喝一箱都不會醉。”
“威武!”
“多謝誇獎。”歐苗蕾笑吟吟的接受,而且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看向鄭易楠:“不如你找他做伴郎吧。”
魏伯毅不等鄭易楠說,就答應道:“我沒問題,不過伴娘也得漂亮喲,被你們這麼一刺激,我也想要結婚了。”
“哦——,怪不得答應的那麼快,原來想趁機找女朋友,副市長你隻要咳一聲,馬上會有女人撲上來等你寵幸的。”歐苗蕾撐著下巴靠在那裏,賊笑的調侃。
“寵幸這詞可用不得,弄不好會被請去紀委喝咖啡的。”魏伯毅很是幽默的說道。
“哈哈……也是,也是,放心,我肯定找個超美的伴娘搭你。”歐苗蕾很是豪邁的允諾。
包廂外麵,忽然一陣清晰的吵鬧聲傳來。
“你這癟三,豬蹄子往哪兒放呢,信不信我剁了你的手,拿去喂狗。”
“臭娘們,不就是不小心碰了下你的屁股嘛,又不是什麼的清純玉女,這副騷樣,指不定被多少男操過呢。”
“什麼?你他媽的混蛋,有本事再說一次。”
鄭易楠皺起了眉頭,歐苗蕾跟魏伯毅也把視線投向了門外。
“吵的可真是夠凶的,不過這女人的聲音聽的有點熟?”魏伯毅思索著說道。
“這男的太過分了,吃人家豆腐,還反過來侮辱她,簡直就是個敗類。”歐苗蕾也很是氣憤。
鄭易楠站起來:“好像是夢慧。”他邊說邊往門外走,
“啊?夢慧!大叔,等一等,我也去。”歐苗蕾忙站起來,跟了過去。
身後的魏伯毅也隨即起身,
鄭易楠拉開門。
突然出現三個人讓門外激烈爭吵的兩個人立刻停了下來。
還真是鄭夢慧,隻見她一身性感打扮,紅色的超短裙,配豹紋短外套,一雙過膝的高靴,將她修長美腿拉伸更長更細,酒紅色的BOBO頭配上煙熏妝,烈焰紅唇,美豔極了。
怪不得會招惹到色狼了。
跟她吵架的,是一個穿著皮夾克的年輕男人,看上去還挺派頭,隻是腔調很痞,跟黑社會老大似的。
一看到鄭易楠,鄭夢慧立刻就委屈的癟了嘴,像看到大救星似的向他跑去:“四叔,這男人欺負我,他摸我屁股。”
那痞子男笑了:“四叔,我看你是你幹爹吧,專門幹你的爹。”
“我說你這人的嘴巴怎麼這麼缺德,照你這個邏輯說,你幹媽是專門你給幹,你親媽是專門給你親的,你怎麼不去找他們啊,在這裏欺負女人,算什麼男人。”歐苗蕾最討厭這種背後偷襲的色狼。
“你——”痞子男被激的沒話說了,衝過來就要打歐苗蕾。
拳頭一舉起,就被魏伯毅給攔下了:“你這種行為可以稱之為性~騷擾,加上現在想動手打人,是故意傷人罪,兩樣加起來,我們足可以告的你坐牢。”
“別裝知識分子,法律老子也懂的,這小妞屁股上沾了點髒東西,我隻是好心的幫她撣掉而已,誰知道她會發這麼大的火,真是個瘋婆子,自己打扮的那麼欠操,還來冤枉我這良好市民。”痞子男甩開魏伯毅,狡辯道,眼神盯著鄭夢慧,仍舊是一副淫邪下流的目光,似要撕開她的衣服般。
氣的鄭夢慧拿著包包就要砸過去:“你這死癟三,再用狗眼這麼看我,小心我挖了你的眼晴。”
“我的眼睛長在我自己身上,你管我看誰,怎麼看,小騷貨,不會是被哥哥看的那裏流水了吧。”痞子男舔著舔舌頭,一副很饞的模樣。
歐苗蕾跟鄭夢慧同時湧現了想吐的衝動,實在是太惡心了。
“你再說,再說我撕爛你的嘴,憑你這種低等的男人,也敢占我鄭夢慧的便宜,我要挖去你狗眼,割掉你的舌頭。”
“來啊,來啊,有本事來啊,你媽個逼。”痞子男連連爆著粗口,狂妄的無法無天的樣子。
鄭易楠的黑眸一路暗沉:“適可而止吧!不然對你沒有好處。”
“我怕你們啊,老子叫一幫兄弟來幹掉你們,男的賣去做鴨,女的嘛——”痞子男看過美豔的鄭夢慧跟清純脫俗的歐苗蕾,大流口水:“女人就留給老子自己享用好了,來個3~P怎麼樣,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