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外麵這四個邪惡的人,真要崩潰了!
“四叔啊,你這麼忙,我們真方便進來麼,你是不是,是不是……忙糊塗了?”東方懷英盡可能含蓄,婉約,用詞得當的問。
“難道男人玩爽了,神經會錯亂。”鄭新柔捏著自己的下巴,自言自語的嘀咕。
夏詩雨已是深表無語:“要不,我們撤吧!”
“撤什麼撤,人家都不怕當眾表演,我們怕什麼,瞧你們一個個的沒出息,全都是膽小鬼,讓開,我來開門。”鄭新爵最不樂意認輸了,這鄭易楠明擺著是挑戰他們。
他握著門把,其他三人低眉垂眼退居到後方。
“我們可進來了。”鄭新爵重咳了一聲,握住門把,轉動,一把用力的推開。
而正在這個時候,歐苗蕾的一聲尖叫劃破長空。
門外的四個人集體把眼睛閉上,腦海中浮現出某某男女高那個什麼潮的時候的姿態,內心顫抖的把禽獸兩字貼滿了鄭易楠身上。
“對不起,嚇到你們了,我實在是沒忍住。”歐苗蕾虛脫的聲音,弱弱的傳來。
“你們幹嘛閉著眼睛?沒這麼誇張吧。”鄭易楠懶懶的瞟了他們一眼,並不把他們神神叨叨的模樣放在眼裏。
這還不誇張?
站在門口的四人不敢張開眼,生怕看到裸體的兩個人,這不敢進,又不能這麼退出去,天哪,真的要瘋了!
“老婆,要不再來一次?”鄭易楠現在隻關心歐苗蕾,沒心情去管門口的一,二,三,四個木頭人。
“還來啊,不要了,好痛的!”
“一開始是痛,慢慢的會舒服的嘛,你乖!”
“不來了,不來了,打死我也不來了。”
門口的四個人滿麵的瀑布汗呐,心想,還來,這兩個人不會是真瘋了吧!
鄭新爵自認自己也是個身經百戰,見過大場麵的人物,不過他現在真有點扛不住了。
“四……四叔啊,你們是不是忘吃藥了。”鄭新柔現在十分之肯定,這兩個已經瘋了,不瘋絕對幹不出這事。
“四叔,我覺得吧,這個,這個,既然痛,就要節製,而且你看苗蕾懷著孩子,你是不是該,該……稍微的控製一下下呢,正所謂留的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說是不是。”東方懷英心裏也很是汗顏,又不能拉著老婆一起隱形。
“四叔啊,我對你是太失望了,你整個一大禽獸!”夏詩雨的臉紅的都熟透了,她再不罵人,她也會瘋掉。
“鄭易楠哪,你有種,你比牛還牛,你說你怎麼能一下子就進步的,不,不能說進步,應該說超越,你怎麼能一下子超越成這麼牛叉的男人了呢,我輸給你了,我投降。”鄭新爵發覺他除了這麼說之外,已經沒有別的辦法了。
鄭易楠心裏頓時明了,黑眸頓時半垂,這一群思想齷齪的家夥。
歐苗蕾僵著腦袋,眨巴著眼睛,不解的說:“我沒想到,揉脖子是這麼罪惡的事情!”
啊!揉脖子!
門口的四人一怔,集體張開眼睛,看到沙發上,兩個人穿的好好的,鄭易楠手裏拿著毛巾,歐苗蕾靠在沙發上,一動也不動的情景。
哪有他們想象的那個畫麵,人家隻是給老婆用熱毛巾揉脖子罷了。
頃刻間,這四人是尷尬不已。
“這個,誤會了,絕對是誤會你們了。”鄭新爵幹笑的賠禮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