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大羅金仙整理了一下語言,這才還略有驚慌地說:“回報各位元帥,臣祿主帥他——他就在帳外了。”
廖曼臉色瞬間變得煞白,一下子從位置上跳了起來,扯著大羅金仙的衣領瞠目而視道:“你說什麼!這怎麼可能!”
“廖曼你想幹什麼,還不放手!”幾個聲音紛紛從位置上響了起來。
廖曼冷哼一聲,手上一鬆,把這個大羅金仙扔到了一邊,口中道:“既然這樣,我出去迎接他便是了。”說完廖曼便興致闌珊地走了出去。“那個高手難道在忽悠我嗎,這塊紫金令牌莫非是他趁著臣祿和對方的那個高手打鬥的時候偷竊來的不成?難怪他那時候變成了我的模樣。”廖曼心想著,心事重重地走向了帳外。
而之前反駁廖曼的那個上古靈仙初期的仙人就好像是吃了壯陽藥一樣昂首挺胸地看了那些之前的人一眼,口中嘲笑道:“既然臣祿回來了,廖曼的罪責最大,你們這些人,嘿嘿,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其他人臉上都顯出了一陣紅一陣白,聽著大羅金仙回報的話全部都懵了,現在又被別人一句話戳中了痛處,一個個心中恨不得剛才沉默的時候應該說幾句表明自己的立場,就算是像剛才那個仙人一樣表明中立也好。“我怎麼就這麼容易動搖呢。就算是死了,這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我居然信了廖曼的鬼話,現在完了,隻要臣祿一不高興,到時候隨口說我幾句,我肯定會在家族(閣裏)的積分中給我扣去很多的。”眾人一臉懊悔地想到,一個個垂頭喪氣著接二連三地走出了帳篷去看歸來的臣祿。
“你們兩個這是怎麼了,幹嘛都愣在這裏不動啊,就算要擋路也別擋在老子前麵啊!”領頭的那個上古靈仙一出來就被廖曼和另外一個仙人給擋住了去路。本來就一股子火的此人當即對著兩人的背影吼道。
這兩人對此倒是絲毫不動氣,連句話也沒說,就頭也不回地各自側身讓開了五步。這個仙人還想要據需發飆,見到兩人居然識相的走開了,也隻能把話給吞會肚子裏去,抬頭繼續向前走。但是這人走了一步,第二步卻再也走不出去了,和前麵兩人一樣傻愣愣地呆在原地。
“沈仙友一向處變不驚,這是出了什麼亂子了?”後麵的仙人發現前麵停住了,紛紛向這個沈家的另一位上古靈仙中期的仙人問道。
沈如雲伸出手,衝著自己的前方一指,旋即搖了搖頭,離開了。
其他人立刻順著沈如雲所指的方向看去,頓時一個個像吃了老鼠藥一樣全部傻了。
臣祿的屍體擺在所有人前方五米處,身首異處,腦袋上還有一個血洞,體內的仙嬰已經消失,顯然是死透了。
“嗬嗬,你們都看到了,自己看著辦吧。”廖曼冷笑一聲,又指了指另外一邊道:“就連這個區通風報信的梁家高手也折損在虛空穿梭的半道上,仙嬰都打成了糨糊被人送回來了。虛空跳躍的路上啊,試問誰可以做到。”廖曼失意地搖了搖頭,也進了自己的帳篷不知道去幹嘛了。
眾人還驚恐於臣祿的屍體,被廖曼一提醒,微微偏頭一看,瞳孔又是猛然一縮,駭然無比。那個梁家的上古靈仙初期的人的身體完好無損地在地上,但是身上已經沒有一點生氣。有人把神念小心地覆蓋了過去,的確是看到這人的氣海全部破碎,仙嬰在氣海之中被人打爆,死的不能再死了。
良久,眾人倒抽了一口冷氣,紛紛回到了帳篷之中。
很快,廖曼就因為擁有紫金令牌,實力最高,為人親和而且心思縝密成為了新的大元帥。而空中的那場臨時戰鬥也已經被雙方喊停。這麼一次交手,雙方雖然沒有將全部的精銳投入其中,但是都有巨大的損失。其中羅天上仙和大羅金仙就隕落了五六千人。九天玄仙之間的戰鬥雖然也有,但是並沒有太大的傷亡。這其實也在雙方的預料之內。畢竟到了九天玄仙,已經算是高手中的高手了,各自的秘法手段仙器仙訣等等層出不窮,而且一般都是單打獨鬥,自然是十分費時。就算是初期對上後期,打不過要跑,那是完全攔不住的。
而廖曼在這之後先是讓參加戰鬥的九天玄仙高手出來總結經驗教訓,然後指派這些人去分批地教導那些大羅金仙羅天上仙戰鬥的技巧。而廖曼和眾人商議之後則是打算獨自回去一趟搬救兵。到現在廖曼心中還是存在著一個巨大的疑惑,那就是交給自己紫金令牌的那個年輕人到底是什麼身份,站在哪一個陣營的。不過廖曼也十分聰明,知道反正如果自己做什麼損害到那個年輕人的利益的時候,憑借那人的修為肯定會第一時間找上自己的。廖曼是毫不懷疑那個在虛空穿越的時候被殺死的上古靈仙是死在蕭然手上的。當然廖曼絕對不會認為蕭然是一個年輕人,在他眼裏,蕭然能夠有那樣的修為,絕對是一個老妖怪,至少修煉的時間是他的一倍,得有百萬年的光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