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隻見井內鮮紅一片酒香四溢,但是卻不見一個道士或者當地居民來這裏取酒。詫異之下我實在是忍耐不了酒蟲的勾引直接召喚出一個土碗滿滿的舀了一大碗。碗中酒液濃稠似漿顏sè猩紅,有異能在身的我也不怕其中有對身體有害的物質,當我正要一口飲下的時候有人突然劈手從我手裏奪過酒碗一口灌下,我驚怒之下回頭隻看見一個穿著髒兮兮的中國道士笑嗬嗬的把空碗送到我的麵前。我一怒之下也沒來得及思考,直接劈手一道暗異能黑光斬。對麵的邋遢道人卻似乎根本就沒看見直撲麵門的異能剛好一彎身漫不經心的躲過了我的異能,然後滿滿的又舀起一大碗酒漿灌了下去。我心想為何這酒你喝得我就喝不得,探手去搶他的酒碗。。。。。唉。。。。。”

“哎,你這人話別一半行不行,正聽到要命的當口你歎什麼氣啊。”理查德森不滿的給了威爾肩膀一拳。

“在那一次相遇,我才了解了無論是處在什麼領域,隻要能夠站在其頂點俯瞰眾生,其眼中的景sè實在是相距不遠的。那邋遢道人灌下兩碗酒漿後似乎不勝酒力的隨手撿起地上的一個樹枝開始舞劍,其動作之灑脫速度之慢簡直匪夷所思,但我卻從他的劍招中感受到了致命的危險。我那時用了四連動異能,卻一一被他用極其緩慢的劍招引導至偏斜,無一命中。而且從他第四劍開始,我就覺得雖然他離我有近二十米的距離,但是我所能閃避的空間越來越。被逼無奈之下,我開啟了自己的能量鎖,開始用高級異能術和他對抗。我的暗影螺旋,虛空破滅和反物質洪流都是直接切破空間,直接引導反物質世界能量攻擊可對他雖然有影響卻不能停住他的劍招,到第八劍的時候,我已經避無可避,他離我依舊有十米的距離,可當第八劍結束時瞬間出現的第九劍劍尖直抵我的咽喉。我再做什麼動作都是徒然的了。。。。。這是我踏入異能界頂點之後唯一的一次敗績。這個邋遢道人製住我以後遞出了致命的第十劍。。。目標是我身後的一隻野兔。。。。。刺死野兔後,他隨手掰開手裏的樹枝,然後推我一把讓我去撿一些柴火,我們就在這道觀的後麵就地生火烤肉邊喝起那被稱作玫瑰血的奇特美酒。後來再過了三年我回去拜訪的時候,這位邋遢道人已經去世了。再後來我想盡辦法在聯邦的資料庫內尋找他的資料卻一無所得。這個高人根本就沒有接受聯邦的改造,他的壽命在走到盡頭的時候知道我還會回去回訪,給我留下關於生命來他的看法,東方人的思維方式是很奇特的,一方麵他們追求著永生和不老不死,但是卻又認為沒有死亡的生命本身是不完整的。那個道觀裏的所有道士都是根本沒有進入聯邦公民籍記錄的奇特存在,而且當地zhèng fǔ也沒有人去管束他們。就由得他們自生自滅,更奇怪的事情還在後麵,不僅僅是這些道士,那一個道觀座落的鎮有八成的居民都沒有進入聯邦籍,而且沒有經過生命改造。這從我們的世界觀上來,這完全是無法理解的。經過這些的事件,我對於生命或者是對於我本身的異能進境來,在層次上提高了不止一層,我經常會進入一種極其玄妙的境界當中,仿佛我在我的意識裏漂浮了起來,周圍的反物質包圍在我身邊冰冰涼涼的感覺讓我十分舒服,我似乎在那一刻沉浸在了我自己意識的深處,感受著這個世界和反物質世界不一樣的奇妙卻都十分獨特的感覺。。。。。這些感覺出來恐怕你們也不會理解,但是自那以後,我就變得不是很愛爭鬥,殺伐之心漸淡,我在向那個道人所達到的境界一步步的靠近。最後就是變成現在這樣。。。。。我自從那一敗之後,再也沒有失敗過一次。我認為那個邋遢道人的境界就足夠達到劍仙的等級,無論對方有多麼強大的力量,但是他卻能憑依本心淡若止水的用自己的意誌去左右對方的力量,每每能在關鍵的時刻化腐朽為神奇。。。。。”威爾感歎的拍了拍手,收回仰視的目光,看著麵前發呆的三人苦笑了一下:“不能理解嗎?的確啊。當你們能打到自己領域的頂點時,我相信在某一時刻你們也會理解我的感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