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害怕死,就好辦了。
林天意的大腦在飛快轉著,笑道:“艾利斯,你怎麼會得這種病呢?堂堂一國之主,竟然染上了花柳病,若是傳出去,不得讓別人都笑掉大牙啊。”
花柳病?
這病是什麼,艾利斯太了解了。
可自己怎麼會染上這種病,艾利斯恍然大悟,急道:“林天意,是不是墨連愷……”
“不是。”林天意擺了擺手:“這事兒哪有這麼快,就算是墨連愷身上有,傳染到你的身上也得一個多月。”
艾利斯還想發問,欲言又止。
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又閉上了嘴巴。
又猜對了。
林天意揚起嘴角,笑道:“這種病,我還是會治療的。”
“那你快點想辦法啊,我會讓禦醫全力的配合你,隻要是你開口要的,我們一定權利配合。”
“算了。”林天意無奈道:“這種病,想要徹底的治愈,隻能從本體上想辦法,所以你想治療這種病,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把本體請出來,也就是那個男人。”
“你胡說!”艾利斯急道:“這裏是女兒國,不可能有其他的男人。”
“如此,那就可惜了。”林天意故作惋惜的搖了搖頭:“既然沒有本體,那我也很難治愈這種病,你可以吩咐你手下的人舉辦葬禮了,若是舉辦的及時,或許還能體麵一點。”
說完,也不猶豫,邁開大步往前走。
這一走,可徹底積擊垮了艾利斯心裏最後的防線,從床上跳下來,頭腦一陣眩暈:“我說,我都說,他就在地牢裏麵。”
地牢?
林天意駐足,回頭,笑問道:“不知道這地牢所在何處。”
“我的床下。”
“帶路吧。”
還真是沒想到,這艾利斯還給自己留了一手,沒有殺光城裏所有的男人,否則,她連懷孕的機會都沒有了。
跟著艾利斯走到床下的地牢。
不得不說,這艾利斯還真的有點本事,竟然可以在自己的床下藏一個男人這麼長時間而不被察覺。
若不是林天意略懂一些醫術的話,恐怕也找不到這條線。
地下,一個男人被捆在十字架上,生命垂危。
看樣子,他已經被折磨了幾百年了,連衣服都沒穿,渾身髒兮兮的,林天意一個男人都有些看不下去。
這,怎麼下的手啊。
走上前,一臉的心疼:“兄弟,這麼多年,苦了你了。”
“啊?”那男人的頭發、胡須都很長很亂,隱隱約約可以看見一點輪廓,艱難的抬頭:“我是天涯,你是來救我的嗎?”
天涯。
是個好名字,隻可惜,被折騰了這個模樣。
“你好,我叫林天意。”林天意倒也是客氣。
都是男人。
男人,何苦為難男人呢?
解開了天涯的繩子,林天意笑問道:“兄弟,恭喜你啊。”
“何喜之有?”天涯一點精神都沒有:“我現在隻想死,也不想再被這個女人給折磨了。”
“怕是不行,畢竟你們兩個人還有聯係呢。”林天意略帶嘲笑的看了艾利斯一眼:“兄弟,你喜當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