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宇此時沉默不語,不知心裏麵在想些什麼,他閉上眼睛低著頭,歎了口氣道:“想不到啊,想不到,我平rì裏那麼心謹慎,居然還是敗露了馬腳,你的一點兒都沒錯,我保不住自己的命,但我什麼都不會講,因為我還要保住自己的名節,你很聰明啊,真可惜跟錯了人,我雖然不知道你們是誰,但我想,被一群聰明的人給抓住,總比誤打誤撞被一群蠢蛋抓住要來的好的多。”“就這些啊?”劉赫怒目問道。薛宇看著他生氣的雙眼,笑著:“哈哈哈哈,那你還想知道什麼,我在這裏是死,被救出去不定還是個死,死哪兒都是死,我還是省點力氣,等到上路的時候好跟牛頭馬麵聊聊。”“嘿,這人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看我怎麼收拾你。”劉赫完便揚手打算狠狠地抽薛宇一個巴掌,但手舉到半空時被弈文給攔住了。弈文看了看薛宇又看了看其他三個人,便示意大家附耳過來。
“他很明顯是不好套話了,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就將計就計,騙他一騙,我們就這樣。”弈文話時,薛宇用眼角瞟了一眼,他很想聽聽看他們四人在密謀什麼,但總在眼睛砍刀時被劉赫回頭怒目給嚇了回去。
“公子,真要這麼做?”楊剛第一個開口問道。“嗯,你先看住他,等待會兒事情進行的差不多,你就先回去安葬你的師父,我們耽誤你太多時間了,不能再讓他老人家待在深山老林裏受風吹雨打了,萬一碰上個野獸什麼的你不就是大逆不孝了嗎?”“多謝恩公。”楊剛跪在地上給弈文行禮,被攙扶起來後,回到了薛宇的身旁,擋住了薛宇的視線。“公子,這樣做風險很高啊,真的要這麼做?把他放出去,就好比是放虎歸山,這樣的話我們不定還會暴露出來,公子你這又是蒙麵又是變聲的不就是怕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讓人懷疑嗎?要真這樣的話那做這些不就白費了嗎?”麵對劉赫的疑問,弈文笑著回應道:“我明白劉先生的擔憂,但我也很清楚這件事太蹊蹺了,裏麵必有其他文章,所以我必須追查下去,這薛宇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他不能斷,所以我必須要從他的嘴裏套出點東西來,不然我所做的努力才是真正的白費了。”
“可是,公子的,怎麼讓他能夠相信我們已經對他毫無興趣,所以才讓他有機可趁,萬一他懷疑起來了這不等於是前功盡棄了嗎?”劉赫問道。“我有一計,我們可以假裝將他斬殺,讓他為了活命裝死,而我們就假裝沒發現,讓他以為我們認為他死了,再把他丟到荒山之中,讓他趁機逃跑,當然,為了能讓他安全的回去,我們最好還是在他身上做點手腳,做點東西給那些背後的人看,不然他要是真的完好無缺得回去,別人肯定會先殺了他,那我們就失敗了。”“嗯,竹竿兒得很是在理,實不相瞞啊,公子,我對這個人的意見太多了,還是讓我來吧,不用勞駕你們,也髒了公子的手,你們就看我的厲害吧。”劉赫完,一臉打抱不平的樣子衝到了薛宇麵前,還未等他轉過頭來便是一頓拳打腳踢,拳拳到肉,腳腳用力,薛宇的嘴被提前給封了起來,不然還真讓人以為是殺豬的叫喊聲。“我讓你不學好,我讓你不話,我讓你閉嘴不開腔,你倒是話啊,啊,不我怎麼知道你有話要,你倒是講啊。”劉赫打得高興,全然忘了薛宇嘴裏的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