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宋癟三001行有不端心有鬼
馬幫總部燈火通明。
三個大漢圍著茶幾悠閑地喝茶,坐主位的是個銀白綢衣年輕人,兩側分別是馬幫兩個護院總領胡猛和胡輕。銀白綢衣男人名叫杜遷,今年二十五歲,是馬幫最年輕的副幫主。杜遷英俊瀟灑,臉龐白嫩,紅唇雪齒,像個十足的白臉。
“探到什麼消息?”杜遷打量胡猛和胡輕。
“有些消息,但是與我們今被圍攻無關。”胡輕一邊斟茶一邊回答,因為心存畏懼,斟茶時候抖落一些茶水。
“草它瑪的!”胡猛大聲叫罵。“我們不明不白被圍攻,官軍卻置之不理,這算什麼?老子受不了這鳥氣。”
杜遷沒有理會胡猛,緊緊盯住胡輕,問道:“碰到郭慶嗎?”
“沒有。”胡輕避開杜遷眼光。“事發之前,有人看見郭慶流氓往城東跑,之後不再見到這子的蹤影。”
“杜幫主,郭慶究竟有什麼能耐,我們非得這麼苦忍呢?”胡猛粗聲粗氣。
“這子身份特殊,有人在他背後撐腰。”杜遷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聽,這子跟我們大姐交情很深,你們知道些什麼?”
“哼!癩蛤蟆想吃鵝肉……”胡猛怒氣衝衝喝罵,突然省悟自己沒有正麵回答副幫主問題,尷尬之下,隻好端起茶杯猛喝一口。
“十年前,流氓跟大姐一起上學堂,兩人關係很好。”胡輕怕胡猛亂話,連忙搶著回答。“但這幾年姐閉門不出,幫主也想方設法不讓那流氓sā擾姐。”
胡猛連忙接話:“郭慶流氓臉皮夠厚,幾次死皮賴臉偷進幫主的府邸,被我們打得鼻青臉腫。”
胡輕接著補充:“所以,這些rì子,流氓針對我們馬幫進行打擊報複……本來我們跟他們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
“流氓就這麼簡單嗎?”杜遷打量胡猛和胡輕,嘴邊掛些冷笑。
“哦……癟三的賭技出神入化。”胡猛終於想起流氓有一個優點。“他曾經多次進入鴻運幫賭場,把最賭桌上麵的賭資都收囊中,但是最後關頭總是被蕭如意那美妞收拾,連渣都不剩。”
“聽,流氓是濮陽孫家二少的徒弟。”胡輕話心翼翼。“屬下還聽,流氓是知縣大人範一帆老鄉,祖先都是福建福州人,以前他爸爸媽媽還沒有過世時候,兩家經常來往。”
“不可能!”胡猛怪叫起來。“孫家二少武功卓越,罕有敵手。郭慶流氓身手平庸,怎麼可能是孫家二少的徒弟呢?”
“消息來源準確!”胡輕一臉嚴肅。“屬下曾經調查過,郭慶流氓每年都在濮陽孫家呆幾個月。依屬下猜測,流氓可能練一種高深的內功,他武功雖然平庸,但是身體卻非常強悍。”
“這倒不假。”胡猛點頭稱是。“郭慶的身體絕對強悍,比很多有高深內功的人都強悍,屬下見識過。”
胡輕繼續:“郭慶從到大從不生病,抗打擊能力特別強。郭慶曾經跟很多人打鬥,他身手平庸,老是被別人當沙包打。但是郭慶耐力特強,虐待他的人已經jīng疲力盡,他卻還有力氣反擊。所以,跟他打架的人最後都敗在他手下。”
“對對!”胡猛連忙讚同。“聽,有一次郭慶被別人打得斷了幾根肋骨,兩三後,郭慶竟然沒有什麼事,而且還能生龍活虎跟別人打架。”
“我隻想知道,今他們為什麼圍攻我們。”杜遷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兩眼盯住茶杯裏麵殘渣茶葉,根本不看胡猛和胡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