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來做什麼?”葉邵偉開口就是不悅。
他的雙手負在身後,銀質的麵具泛著冷冷的光,一如他冷冷的眼。他看著彩蓮,隻覺各種不耐煩!
平身最討厭三種女人:第一種是濃妝豔抹,那些胭脂之類的東西,吃到嘴裏很不舒服,味道也臭!非常影響心情!
第二種是技術不好,他對處不處的沒有太大要求,那種事情,原本就是為了彼此愉悅,他不喜歡死魚一樣的女人,同樣也不喜歡母狗一樣隻顧自己的女人!
第三種是死纏爛打的女人!
而恰好,彩蓮三種就占齊了!
想當日,他第一次和她做那事,是因為著了上邪辰的道兒,不得已用她彼此解毒!第二次,也就是昨夜,那純粹是為了發泄彩蓮的母後也就是皇後賜予的恥辱!
“我就不能來找你嗎?”彩蓮公主非常受傷。
這輩子,她看上的男人很多,也征服了很多,唯獨葉邵偉,她覺得那是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便是這種無法逾越,給她一種無限的,想要挑戰的欲`望!
她望著葉邵偉,這個絕情的男人,怎麼就長得這麼好看?怎麼連他麵無表情的模樣都這麼讓她心動?怎麼……看見他就覺得身體好熱……
她想,她一定是中魔了!當年,當她看上她的死鬼駙馬的時候,可是從來沒有這種感覺!
她忍了忍,將袖籠中暖爐抱得更緊。
“公主當然可以來找下官!”葉邵偉露在麵具外麵的半邊嘴角微微勾起,卻是一點溫度也無,“下官平日侍奉在未央宮,公主有什麼事情,可在未央宮直說!”
他說著,朝周圍看過一眼,一半提點,一半不滿的:“宮裏人多嘴雜,公主將下官約在此處,實在不妥!”
“不妥?本宮和你在這裏說說話而已,哪裏不妥了?”彩蓮公主一向極有主見,容不得他人反駁!
她朝他一步步走近……越近,越覺得這個男人對她而言是一種誘惑!
袖籠裏,暖爐的熱氣順著手心往四肢百骸傳去,不光是雙臂,後背,就連小腹的位置,也覺得開始熱了!
“熱……”彩蓮說著,將暖爐從袖中取出,順手往外麵丟去。
外麵宮人見得暖爐丟了出來,忙撿了起來。“原來是炭多了!”宮人說著,抱著暖爐快步離了去。
本是彩蓮毫無意義的一個動作,可對於見慣了彩蓮隨時拋媚眼,隨時欲求不滿的葉邵偉來說,這個動作卻是充滿暗示!
他的雙眸瞬間寫滿警覺,這個該死的愚蠢女人,又想做什麼?該不會想到在禦花園勾`引自己吧?!她到底把自己想成什麼?
“彩蓮!”葉邵偉低喝了一聲。
強大的武力值,多年來一貫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優越感,根本不允許他因一個女人的發騷而後退!他站在原地,試圖用自己強大眼神威懾,將這個女人逼退!
隻可惜,他麵對的是西涼最刁蠻最任姓最蠻橫最不可一世的長公主彩蓮!這個女人,從小到大,隻在上邪辰手上吃過一次虧,對於葉邵偉這種殺傷姓眼光,她自有一套方法屏蔽!
她笑,用她自己認為最美的角度,最誘惑的眼神,看著葉邵偉,然後一步步逼近!
葉邵偉便也站在原地,隻一雙眼睛冷冷的看著她。他就不信,她真敢在這座皇宮之中,這外麵還守著宮人的地方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怎麼,你怕了?”彩蓮公主的聲音已近在葉邵偉耳邊,魅惑的,柔軟的身軀離他很近,幾乎要整個壓上去!
“笑話!”葉邵偉皺眉,伸出一個手指頭,抵在彩蓮肩頭,然後將她往外推了推,“我葉邵偉有什麼可害怕的?”
“你不害怕你推本宮做什麼?”彩蓮公主咯咯直笑,柔軟的身體再次壓了上去,“宮裏宮外,本宮一向蠻橫慣了,就算被人看見,也不過認為本宮在欺負一個有幾分姿色的宦臣!”
她一邊說著,手指已順著葉邵偉的胸膛一路下滑,然後在某處陡然使勁,一把抓住!
咦,軟的,和自己想象不一樣!
可真讓人失望,為什麼她看見他就這麼想呢,可他卻是分毫也不為所動!
“你現在滿足了?”葉邵偉的眼睛中寫滿嘲諷,這種女人,一輩子除了這種事,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想點其他,“可以放開了?”
“本宮為什麼要放開?”彩蓮公主反問,手上非但不鬆,反而動了起來。隔著層層衣物,手感很不好!不過,手感不好,總比沒有手感好!“你對我做了那種事情,現在卻想拋棄我!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葉邵偉原本極反感彩蓮公主,不過,在她的撥弄下,身體卻有了幾分舒服,並不強行推開她,事實上,這種隨即有可能被人發現的緊張,反而給人一種壓迫的快樂的感覺!
“那你想做什麼?”葉邵偉一邊享受著,一邊鄙視的看著彩蓮公主。
“本宮想你進公主府,做本宮的男人,日日……和本宮在一起!”彩蓮公主這話說得夠直接。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對於他,那不過是露水姻緣,快樂一時的事情,他可不想被區區一個公主綁住!
“本宮當然知道!”彩蓮公主的聲音漸小,“離開她,離開我母後!和本宮在一起!她能給你的,本宮一樣能給你!甚至更多!”
她的聲音很沉,就音色本身而言,很有幾分誘惑!隻可惜,葉邵偉更重的是聲音背後的內容!
“別說笑了!彩蓮。”葉邵偉看著她,就好像看著一個不懂事的小女孩,“就憑你,永遠也不可能和皇後相提並論!”
論手腕,論心機,論魄力,她沒一樣比得上納蘭傲雅!
隻可惜,此刻身體各處熱啊熱的彩蓮公主,心智連平時都不如,她看著葉邵偉,聽著他說另一個女人,心裏滿滿的,隻有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