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門外麵是一條狹長的通道,林文州抱著生病的大姐,當頭走在最前麵,大概走了五分多鍾,前方終於傳來了光亮,走進才發現,原來那是一道鐵門,上麵掛著一個鏽跡斑斑的大掛鎖。
不過這似乎難不倒魏清影同學,隻見她拿出那個很特別的銼刀,伸到了那掛鎖裏,隻見她三下兩下的撥弄了一番,就傳來了喀拉一聲,她得意洋洋的拿下了那把大掛鎖。
三個人推開了鐵門,外麵已經是破曉時分,林文州站在洞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感慨萬千,魏清影突然感慨了一句道:“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顧佳佳被他爺爺一句話給害死了。“
林文州走在她前頭,聞言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眼,認真道:“其實顧校長並沒有錯,那裏確實埋藏著最珍貴的東西,從那些骸骨位置我可以得出一個結論,那七個工人沒有一個企圖逃跑,他們就坐在那裏默默的等待死亡降臨,將可怕的病毒緊緊的關閉在這間在任何文件資料裏都不存在的教室裏。”
突然魏清影想到了什麼,飛快的又奔了回去,幾分鍾後林文州驚訝的看到她居然抱著一具屍骨跑了出來!
看到某人的眼神,她聲道:“我答應過陳波目前,帶回她兒子的屍骨給她看……她快不行了,就靠這個意誌一直撐著……”
林文州點點頭表示理解,聲問了句你為什麼要帶走陳波。他人呢?
魏清影沒多什麼就然讓他放心,陳波好好的,她既沒有監禁他更沒有殺害他。
林文州雖然看不清她的影子,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本能的願意相信她。
這時候淩霜華掙紮著打了個電話給陸麟睿他們,那幾個人找他們也快找瘋掉了,就差要去報警了!
魏清影在其他人來之前就走了,林文州還想什麼,就聽魏清影低著頭,表情有些冷漠的道:“我知道你心裏麵有疑問,這樣吧。別影響了你比賽。今晚上去那個地方等我,我會解答你所有疑問。”
林文州忍不住問了句道:“什麼地方?”
魏清影淡淡道:“你知道的……”
魏清影走後,林文州一個人照顧著燒得暈暈乎乎的大姐心裏很是愧疚,突然清醒了一點的淩霜華一把抓住他。虛弱但是堅定的道:“你不準將在裏麵對我做的事情告訴除了清影以外的任何人。不然我把你千刀萬剮!”
林文州連連點頭。隨後認真的道:“霜華學姐,好像我在你體內排毒之後,那怪病立刻就好了。哎,看來這病是反複發作要定是排毒啊,而且方法就是這種以毒攻毒,讓它爆發到極限然後把毒液全部逼出去!就是我犯了大錯誤不該放你體內的,真是害了你……”
淩霜華已經燒暈掉了,完全聽不明白這家夥嘮嘮叨叨什麼,自顧自的呢喃著:“早知道能逃出來就不讓你……這下虧大了……”
這時候蔣曉雪帶著大量的警力第一時間趕到了,最後重病的大姐被他們的人用警車載著帶走去了醫院治療,而林文州打開備用的諾記手機,看到了歐陽錦程和祁玥怡的來電提醒和很多消息,知道今四國大戰最後的半決賽和決賽已經開始了,他也不梳洗了,連忙讓晚了一步趕到的陸麟睿安排了一部車子飛速的奔向了節操滿滿網吧。
今節操滿滿杯的賽場周圍依然人頭攢動,最多的是來自理工大學的,畢竟他們有兩對打入了四強,尤其是有‘風雲際會’這對王牌選手,事實上他們也是四大熱門碩果僅存的了。
隻可惜理工大學的兩對組合要在半決賽先自相殘殺一番,按照他們法,要不是抽簽運氣不好,他們應該包攬前兩名了,下半賽區的‘西湖聽月’和‘嬌爽’明顯水平不行。
清州大學來得觀眾也不少,一方麵是還有‘嬌爽’留在了四強奮戰,更重要的是來看大美女祁玥怡的。
而海事大學的觀眾則比上一輪淘汰賽時候多得多了,顯然‘西湖聽月’的兩次逆襲讓他們學校沸騰了!聽那兩個四分之一決賽下到虛脫的夥子回去成了英雄人物。
倒是上個比賽日調子最高的科技大學由於全軍覆沒了,這次來的觀眾很少,一方麵是勝負已經和他們沒關係另一方麵是丟不起這個人,上次調子太高,結果被打臉也打得非常響亮,還能堅持來觀戰的都是些真正的軍旗愛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