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宇國太子宇文煜,生性涼薄,有嚴重潔癖。從小習文練武,武藝世上無人能敵,文采更是無人能比。他另有一個愛好,就是喜歡專研醫術,醫術可說是天下第一人,因此他被喻為文武醫天下第一。
宇文煜卻是一個不喜爭功奪權之人,雖說這樣,卻也沒有人敢跟他明著爭太子之位。三皇子比太子宇文煜遲一天出生。因此他對宇文煜做太子之位十分不滿,在他心裏,他才是真正的治國之才。
三皇子宇文仁表麵對太子宇文煜十分友好。因宇文煜涼薄的性格,在外人眼裏,是太子宇文煜不易與人親近。
皇後是太子宇文煜的母親,宇文樂的母親死得早,從小也是由皇後撫養長大。因此,四皇子宇文樂與宇文煜的感情較好。
三皇子是德妃所生,德妃一生為皇後之位與皇後爭權奪力,因此皇三子也隨了他母親德妃的性格,貪功愛權。
禦園賞花會那天,皇後一早特意囑咐要太子參加。
麵對宣旨的公公,宇文煜緩緩抬頭,一臉淡漠,輕啟薄唇,冷道:“誰準你進來的?”
公公聽後,身體顫了兩下,原本尖細的聲音頓時變得毫無生氣,低著頭小聲說:“奴才奴才……”
“去可以,不過選妃之事就別說了。”太子冷冷的撇了一眼公公所站之地,滿眼嫌棄。
公公在心裏暗叫不好,知道自己一急就闖進了太子殿實在是罪過,身體顫如篩糠般,“這……這……皇上和皇後的旨意,奴才……奴才……也不敢妄自猜測,對於選妃……選妃……”皇上皇後辦賞花會本意就是要給太子和四皇子覓得佳人,這要他一個公公如何去傳話。公公急得抬袖抹著額角的汗。
“去吧!照實說。”宇文煜冷而輕的說完又低下了頭,接著專研他手中的一本幾乎失傳的古籍醫書。
公公擦了n把汗後腳底抹油般的逃離太子殿,宮路十八彎的來到皇後的鳳儀殿,二話不說顫著身體‘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結結巴巴的回話,“皇後……太太太子……說……選妃之事就別說了。”
“你見鬼了?就這麼一句話都說得哆哆嗦嗦的。”皇後笑嗬嗬的說,“起來吧!擺駕太子殿。”
“是。”公公起了身,心裏想著,皇後您老人家不知道你兒子太子比鬼還嚇人嗎?
一行人浩浩蕩蕩來到太子殿,除了皇後所有人都被攔在了殿外。
沒有了宮人跟著,皇後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幾個閃身就進了太子所在的書房,人還沒到聲音就先到了,“小煜呀!兒子呀!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呀!你也老大不小了,二十好幾了,還不成親,母後怕你再過幾年會力不從心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宇文煜皺起眉,抬頭看著一向活潑過度的母親,臉色還是淡淡的,不冷不熱的緩緩吐出兩個字,“有事?”
皇後一臉受傷,假裝掩麵哭訴,“小煜你個沒良心的,你想氣死母後是吧!你今天要是不去參加賞花會,母後就死給你看。”
麵對母親的哭鬧,宇文煜是麵不改色,不是一慣的沒什麼表情,隨手拿了兩瓶藥遞到母親麵前。
皇後瞟了一眼,不明所以的道:“我沒病,吃什麼藥?”
“毒藥。”宇文煜不鹹不淡的吐出兩個字,然後繼續低頭看手中的古籍醫書。
對於兒子這樣的反應皇後是見怪不怪,轉而嘻笑著臉道:“你要我吃就吃,多沒麵子。”然後十分得意的笑道:“這是你師傅他老人家的命令,你不去也得去。”皇後不知什麼時候從身上拿出一個信封,放到太子桌上轉頭就離開。
“母後……”宇文煜一驚拿起信,想問些什麼,卻見母親幾個閃身已出了太子殿。
看過信,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隻是淡淡吩咐屋外的侍衛道:“準備一下,去賞花會。”
“是。”侍衛路廉也是一臉寒冷得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