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昭君之所以興奮,就是想到可能太子會在寢宮。而她猜對了,太子剛睡下。

她直衝衝就了太子的寢宮,一路上也沒有攔著她,就像回自己房間一般順暢。

今天沒有月亮,屋外還吹著冷風,袁昭君看不清屋子裏的情況,鼻子裏卻充滿了宇文煜身上散發的純陽之氣,她深吸著氣去點燈,就在這時宇文煜的聲音響起,“又來本宮寢宮做什麼?”

她點亮了燈,看著床上躺著的人,心裏特麼激動,卻又想到宇文煜不會幫她的事,因此笑道:“藥山那小木屋的床太硬了,我實在睡不著。”她說著話,眼睛就瞟到之前她受傷時睡過的躺椅,笑道:“我還是習慣睡那裏,殿下不會小氣得這麼一點要求都不答應吧!”

宇文煜臉色淡淡的,也不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隻聽他道:“隨你。”然後他閉上眼繼續睡覺。

袁昭君看著他的睡顏,卻不敢上前,她知道他沒有睡著。看了好一會兒,她隻得乖乖去躺椅上睡下。不過此時聞著宇文煜身上散發的純陽之氣,她莫名的有些心安,身子不再燥熱。沒多久,她沉沉進入夢鄉。

第二天,她醒來,宇文煜已不在房間,她有些懊惱的抓著頭發,這麼好的機會,她怎麼就什麼也沒有做呢?

想了好久,她總算是想到一個接近太子的完美計劃,就是她得想辦法弄點迷藥,在他睡著之後把他給迷暈了,然後她就能接近太子了。

她覺得她的計劃十分完美,因此,她高高興興的梳好妝後就去找路廉幫忙。

對於袁昭君要藥,路廉好奇問:“你用來不會想對付殿下吧!”

“你怎麼知道?不過你是給還是不給?”袁昭君說著對著路廉眨了眨眼。

“我……”對太子不利的事,他萬萬做不得。

見路廉猶豫,袁昭君立馬搬出昨天的話道:“我們是朋友不是嗎?為了朋友,不該上刀山下油鍋兩肋插刀再所不辭嗎?”

這話一出,路廉果然上當,雖說十分為難,還是答應了,回了房間拿了一包藥給袁昭君,道:“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知道啦!路木頭。”袁昭君笑嘿嘿的從他手上快速拿過藥放入懷中,然後興致勃勃的回到藥山工作。

興致勃勃的等到晚上,她哼著歌進了太子的寢宮。

——

話說,楊梅和楊桃一人向南邊一人向北邊。

各自走了一天的路程,楊梅在一個茶館聽說最近江湖掀起一場武林盟主的爭奪,因為好奇,她打算繞道去湊湊熱鬧。

聽說有一小路去障空山很近,為了節省時間,她打算走小路。走了兩個時辰,她累了,坐下休息,馬兒就在旁邊的草地上吃草。見著馬兒吃草的地方不遠處有一小溪,她但興衝衝的去洗手洗臉。天熱越來越熱了,楊梅早熱,早就想洗洗了。

哪知她洗得開心,這時一個蓬頭垢麵的男子悄悄的把馬給牽走了。隻聽到馬蹄離開的聲音,楊梅才發覺。

她看著騎著馬逃跑的人,大聲吼道:“站住,偷馬賊。”她眯起眼,竟敢偷她楊梅的馬,她要他好看。她輕笑一聲,從身上拿出一個口哨吹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