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煜沒有等武林大會完成,他就回了宮。而他回宮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讓人調查袁丞相和二夫人。

隔日,從不上早朝的宇文煜竟然出現在早朝的大殿上。

皇帝見太子上朝,開心之極,見所有人跪拜高呼萬歲,他朗聲笑道:“眾卿平升。”

皇帝不顧其他人有本要奏,而是朗聲道:“太子今日上朝有何要事?”在皇帝眼裏,他這個兒子是不會輕易上朝的,他自動上朝一定有重要的事情發生。

其他朝臣都看向太子,宇文煜臉色平靜,不冷不熱道:“這是兒臣無意中得到的狀告袁丞相淩江治水貪汙受賄的罪證與害死淩江府平定村一百零八口村民的罪證。”

就這麼一句短短的話,卻掀起千層浪,各朝臣紛紛議論。

袁丞相更是驚得臉色發白。貪汙受賄確實是他所為,可這事三皇子也知道,要追究責任三皇子也脫不了幹係。可那平定村的命案是他二夫人的親弟弟所為,這事他是怎麼也說不清楚的。

公公把罪證呈獻到皇帝手中,皇帝看後,頓時勃然大怒,“袁丞相,此事你作何解釋?”話落那罪證也隨之落到袁丞相的腳下,嚇得袁丞相顫著腿撲嗵一聲跪在地上,急忙喊冤,“皇上,老臣冤枉呀!老臣沒有貪汙淩江治水的銀子呀!”

“你沒貪汙,那麼銀子去哪裏了?”皇帝雖說知道太子的用意是要治袁丞相的罪,可這一條罪根本就能斬袁丞相的頭,因此故意給了袁丞相辯駁的機會。

宇文煜自是知道這些證據不足以搬倒袁丞相和三皇子,因此他什麼也沒說,淡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就如一個局外看戲的人一般閑散。

見機會來了,袁昭君低頭一想,接著抬頭道:“皇上冤枉呀!那治水的銀子在途中被劫匪劫走了,這事……”他頓了頓看向三皇子,繼續道:“這事三皇子可以作證。”

三皇子與袁丞相狼狽為奸誰都知道,可就偏偏沒人敢提出疑問。

皇帝看著三皇子,“仁兒,可有此事呀!”

三皇子宇文仁上前道:“父皇,確有此事,袁丞相怕父皇責怪他辦事不利才不敢上報朝庭。”說完他也很擔心的看著皇帝,生怕皇帝不信他的謊言。

哪知道一直不說話的宇文煜卻開口了,淡淡道:“父皇既然三弟已證明了事情真相,袁丞相也是我朝功臣,此事造成的後果雖說嚴重,但也罪不致死。兒臣想就讓袁丞相把這淩江府的水治好便算抵了過處。”

“好,太子說得句句在理呀!就按太子說的辦吧!袁丞相、宇文仁,朕就把淩江治水的事交與二人,命二人在三個月內完成,不得有誤。”皇帝笑得賊兮兮的,在心裏暗自誇讚太子能幹。想他早就想治治這袁丞相了,隻是一直沒有找到好的借口。

“臣遵旨。”袁丞相應承著,卻在心裏暗自叫苦,太子哪裏是在為他求情,根本就是在整他嘛!這淩江治水哪裏是朝庭之前那些撥款就夠的,他就是再拿個十萬兩銀子也不一定能把事情給辦好呀!他這次真是虧大了。

“兒臣遵旨。”三皇子宇文仁苦著一張臉應承著,眼睛卻死死的盯著袁丞相,意思就是錢的事你來解決。

接收到三皇子眼神的袁丞相也是一臉苦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