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去哪裏?怎麼不叫為夫一起?”宇文煜不冷不熱的聲音突然出現,聲音落他人已站在她麵前,就像神仙下凡一般立在她麵前,驚豔絕倫。

袁昭君嚇了一大跳,看著如鬼魂般突然出現的宇文煜,嘿嘿笑道:“太子日理萬機,我隻是隨便閑逛,怎麼好意思打擾殿下你呢?”

“本宮近日也很閑,完全可以陪太子妃四處閑逛。”宇文煜要笑不笑的看著袁昭君的臉,竟敢想逃,休想。

看來是甩不掉宇文煜了,袁昭君隻得讓他跟著,既然他貴為太子,一路的費用就由他出了,這樣想想,覺得宇文煜跟著有是有好處的。

宇文煜為人低調,出京城的馬車就是一般的商人用的馬車,馬車不算大,卻還算舒適,袁昭君跟宇文煜一起坐馬車,果靖騎馬,而路廉成了趕車的車夫。

果靖和路廉雖說穿著平凡,可是他們的臉實在是吸引了不少人,一路上吸引了不少人的眼光,有人議論,“這馬車裏的是什麼人?連趕車的都生得這麼俊,車內的人一定堪比神仙吧!”

“是呀!你看那騎馬的好美,讓我這個女人看了都羨慕。”那人眼睛直直的看著果靖道。

果靖低垂眼眸,不理會這些閑言碎語,繼續趕路。

一路上果靖帶路,路廉和宇文煜沒有提出異議。

第二天,宇文煜淡淡道:“昭君去李南國有事?”

“嗯,有事。”袁昭君淡淡道。

“又是為了你身上的毒?”宇文煜一直都想不通袁昭君究練什麼武功,為何需要他和她圓房,而且她現在去李南國又是何目的?

袁昭君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低頭想了想道:“宇文煜,我不想死,你知道嗎?”

“知道。”誰想死?想死的人這世上恐怕沒有。

“你不想我死對吧!”袁昭君真怕宇文煜不讓她找另外兩個純陽男子。其實她心裏也很矛盾,她不想死,可她也不想和別的男人上床。

“對。”宇文煜十分肯定的點頭。

“那你別問為什麼,幫我好嗎?”袁昭君笑問。

“好。”宇文煜也不是個喜歡打破沙鍋問到底的人,他想,該他知道的時候,她會告訴他。

“謝謝!”袁昭君十分激動,撲到宇文煜懷裏抱住他的身體。一股純陽之氣隨之飄到她的鼻子裏,她不禁有些動情。

她以為和宇文煜同了房後,她就不會想那些事了,可是她錯了,因為三陽神功的原因,她隨時都需要吸純陽之氣。

根據身體的反應,她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就算她吸了三他純陽男子的純陽之氣,在以後的日子裏她還是需要純陽之氣來維持她的功力,或許說是美貌。但是她若跟其他男人上了床,宇文煜還會讓她跟著他嗎?她還是他的太子妃嗎?

想著這些,袁昭君不禁皺起了眉。

見她皺眉,他淡淡問:“怎麼了?”

“沒事。”她扯出一個笑容,想著哪天要離開宇文煜她的心竟然會隱隱作痛。

這天晚上,他們在一個客棧落腳,睡覺的時候她竟有些迫不及待的把他壓在床上。

他臉上掛著笑,回抱著她,“怎麼了?這麼急?是想你夫君了?”他淡淡的,說出的話卻是這麼的沒皮沒臉的。

袁昭君嗬嗬笑了,心裏想著不能讓他看出她需要他,她推開他,坐在他身邊,笑道:“哪裏,你別亂想,我才沒有想你。”她真怕他知道她需要他,他故意為難她。

他甚是寵溺且無奈的歎了口氣,笑道:“是呀,你沒想,是我想你了,可好?”

“嘿嘿……”袁昭君嘿嘿笑著,心裏樂開了花,沒想到這丫的還會說麼肉麻的話,難道他真的愛上她了。想著他可能愛上自己,袁昭君心裏不禁有些甜滋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