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低頭吻上宇文煜的唇。
就在這時,路廉剛剛進門,看到這幕,臉色一沉,怒吼道:“小子,你在做什麼?”路廉也沒多想,隻是順口就叫袁昭君小子,哪裏知道又撞在了槍口上。
袁昭君最恨別人說她是男人,竟然叫她小子,她抬頭看向路廉,一張臉冷得比冰還要冷,那眼神更是讓路廉不寒而栗。
“路木頭,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是男人了?”袁昭君每一個字都從牙縫裏擠出來,那眼神更是透著像要吃人一般濃濃殺氣。
路廉看著袁昭君那樣,竟然有些不淡定了,努力的扯出一個笑容道:“口誤,袁姑娘別計較。”路廉也不明白他為何要怕這個袁昭君,更不明白他為何要向對方說是口誤。便他就是這麼做了,雖說這樣做讓他自己都不能理解。
“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袁昭君聽後臉色好轉,一臉大度的說。
路廉十分無語,不禁抬頭看了看屋頂,回過頭才道:“你剛才對殿下做了什麼?”他的語氣顯然沒有之前的冷,不再是嗬斥而是詢問。
袁昭君撇撇嘴,道:“沒什麼大不了的事,就是覺得他長得實在太好看,所以……”說到這裏她見路廉臉色不太好,改口道:“聽說睡美人都是被王子吻醒的,所以我也試試。”她說完把眼神撇向別處,不敢與路廉對視。
一看她的說法就是胡亂編造,路廉冷著臉道:“結果沒有效果。”
“是呀!你說這也怪,人家故事裏的人這樣就能醒了,他為什麼就不醒呢?是不是吻的時間太短?”袁昭君說得一本正經,說著眼睛又瞟了瞟宇文煜的唇,別說那滋味真的很好,好像她在哪裏嚐過一般。
“胡扯。”路廉瞪著袁昭君的臉,似乎下一秒就要生氣了。
袁昭君見事情不太妙,嗬嗬笑道:“路木頭你別生氣,還有,聽說你們古人都會武功,別一生氣就給我一掌,那樣我可受不了,會死人的,知道嗎?”她說著端著水就往寢宮外退。
路廉也沒再跟她計較,想想殿下還好沒醒,不然一定會被她的行為氣得再次昏迷不醒的。其實路廉不知道,宇文煜是認識袁昭君的,隻是那時袁昭君看不到他而已。
想著袁昭君貪財又怕死的樣子,路廉的臉上不禁盛滿了笑容。
袁昭君走出寢宮,把水倒了後,在太子殿逛了一圈才回到寢宮。見路廉還有,袁昭君想著路廉沒有因為她親了太子治她的罪實是宰相肚裏能撐船,因此有些討好意味的道:“路木頭,你去休息吧!這裏有我就行。”
路廉猶豫著要不要離開。
袁昭君笑:“我與太子無怨無仇的絕不會對太子不利的,還有我一個女人還能把太子怎麼著了嗎?就算是怎麼著也是我吃虧吧!”她覺得她是女人,吃虧的是她。確也不想想她現在的形象,看著不男不女,在外人眼裏就是太子吃虧了。
這時,侍衛有事稟報,路廉就走出了,走時道:“好好照顧殿下,不然小心你的腦袋。”
袁昭君嘿嘿笑著,“好知道了,路木頭,你去忙吧!”
路廉一走,袁昭君就覺她真是自由了,在寢宮裏轉來轉去,最後來翻箱倒櫃一番,“啊!他真是太子嗎?為什麼都沒有銀子呀!”
她有些泄氣,看著躺在床上的宇文煜,心裏有些不甘心,就出氣般的在宇文煜的臉上輕拍了兩下,說:“快起來,起來給我說你銀子放在哪裏呀!”她現在就是窮鬼一個,在這裏沒有半個朋友,她若離開這太子殿就會被餓死,因此有這麼好的機會擺在她麵前,她哪裏會放過。
可老天似乎在跟她開玩笑,太子寢宮沒有錢,隻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古董字畫,對於袁昭君真是一點兒用處也沒有。
一點收獲也沒有,她口中念念有詞的就在躺椅上睡著了。
一覺到天亮,她一臉滿足的笑意,出了房間拿了手盆去打水替自己洗臉,然後再替昏睡中的宇文煜洗臉。
這一幕被路廉和楊桃撞了個正著,“袁姑娘,這樣也太不衛生了吧!”楊桃道。
“哪裏不衛生了,人家有的家庭還一家人用一盆水洗臉呢?這樣很好呀!再說我也沒用化妝品,洗過的水也很幹淨,再說人家殿下都沒有反對,你們反對做什麼?真是多管閑事。”人家說一句,袁昭君回十句,並且還說得在情在理的。
“殿下不是不反對,而是沒辦法反對。”路廉覺得這人真是個奇葩,不管什麼事都能說得在情在理的,而且每件事原本就是她的錯,最後還說得她好像對似的。有時他都真快被忽悠了。
“那就等他能反對的時候再說吧!”袁昭君說著把水端出房間,根本不理楊桃和路廉。
三天過去了,這樣的日子袁昭君覺得真是無聊透了,一點兒也不好玩,人家都說宮裏有人勾心鬥角的,她就沒有見過一個女人來找茬的,她真懷疑這裏根本就不是皇宮,而是這幾個人忽悠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