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片鬱鬱蔥蔥的山林之間,在一塊巨大的岩石之上,光華大盛,閃爍不斷,刀光劍影,斧劈縱橫,一場大戰正在激烈地進行。
“死!”一名上身**,手持無形寶劍的男子淩空飛起,長虹貫rì,鷹擊長空一般,化作一道流光,向下急速墜落,此人正是那武止戈。
半空中,武止戈手掌之上突然顯現出濃鬱的光澤,仿佛泉水般源源不斷的向著手掌長劍湧入。頓時,寶劍之上漸漸明亮起來,最後光芒大作,好似烈rì之輝,耀眼之極。
“九光無極斬!”
伴隨著武止戈的一聲大喝,他手中長劍連連揮舞,九道刺目的白sè光刃顯現而出,似是要與浩rì爭輝,劃破虛空,向著下方的一名壯碩大漢斬殺了過去,聲勢好不驚人。
“來的好!”孫大智魁梧的身軀宛若一座太古巨山,昂然不動。直到眼前的九道白刃臨近之時,哈哈大笑一聲,握在手中的巨大長斧忽然間紅光大作,發出一種熔岩般的sè彩。
“砰砰砰砰砰!”
孫大智手中長斧不斷揮動,左格右擋之間,抵消了幾道光刃。正當他全力抵禦武止戈的攻殺之時,耳邊突然傳來陣陣刺耳的破空之聲,孫大智心中一緊,身子微微一側,伴隨著尖銳的嘯聲,一支閃爍著光澤的箭影從其耳畔邊飛速劃過。
“哼,反應倒是不慢!”
一名身著勁裝的年輕男子看見孫大智一下躲過了自己的偷襲一箭,冷冷一笑,隨即提起手中大弓,伸手向背,又是從後背箭囊中取出一支長箭,弓拉滿月,瞄準了孫大智,準備再次偷襲。
“鼠輩,爾敢偷襲!?”孫大智氣急怒喝。
“偷襲?蠢牛,你不是瞧不起我等這些微末修為之輩麼?那我們不偷襲你,還正大光明的跟你廝殺,你當我傻啊!”
“不錯,你可是命魂大圓滿境界,論實力足足高出我等數十倍,不偷襲你偷襲誰!而且,你今rì還壞了我們的大事,白白放走了那個臭子,既然如此,我們也不會與你客氣!”
“先聯手將你除去,再殺上你的焱陽宗,徹底讓你從居仙山一脈中除名!”
“對,殺了這頭蠢牛,再上其宗門,殺光所有弟子,將他們的寶庫洗劫一空,彌補今rì我們行動失敗的損失!”
十幾名各個宗門的掌門出現在了孫大智身軀周圍,成扇形之勢,將其牢牢鎖定住,各個目光猶如盯住獵物一般,虎視眈眈。
“你們這些鼠輩,偷偷摸摸算什麼本事,夠膽的就正大光明的全給老子上!看老子一斧子將你們劈成兩半!”
孫大智臉sè漲紅,一頭亂發,向上吹起,一副怒發衝冠的樣子。本來他的修為就與武止戈相差無幾,獨自一人與他相鬥之時,已經十分不易,jīng神力必須時時刻刻都高度集中,這才能夠一直與其個不分上下,卻是很難顧及到周圍的情況。
而現在那十幾人卻趁他鬥得這般艱難之時,突然放冷箭,搞偷襲。一時間,不由讓其一陣手忙腳亂,險些露出大破綻,讓武止戈攻破陣地,生命危在旦夕。
這種yīn險狡詐的行為,怎能不讓他氣憤異常,尤其是聽到,這些所謂的正道人士不僅偷襲了他,還大放厥詞的要聯手將其斬殺,並殺上他的宗門,大肆破壞,殺人放火,搶劫作惡,差點讓他一口氣沒緩過來,簡直是要吐血了。
“武止戈,你我彼此之間爭鬥了不知道多少個歲月,打了也不下近百次,卻一直難以分出出勝負。雖然我們看似為敵,但這麼多時間的交戰期間,我孫大智已經與你有一種似朋友,非朋友的感覺。正所謂英雄惜英雄,你的為人,我孫大智最是了解,高傲十足,獨來獨往,不受任何人的束縛,完全是一副唯我獨尊的心態。想必以你的傲氣,不希望看到我們的決鬥有這些老鼠來打擾吧?”這時,孫大智眼珠子一轉,心生一計,麵sè平靜了下來,看向對麵的武止戈這樣道。“武止戈聯手眾多三流門派掌門,共同圍殺焱陽宗掌門孫大智。如果這件事被傳了出去,你外界那些人會怎麼看你?”
他這話,的半真半假,雖然他一直與那武止戈看不對眼,彼此之間爭鬥不休,但正如他所的,英雄惜英雄,他自認為已經與武止戈產生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情懷,而以他對武止戈此人的ìng格了解,高傲自大,目中無人是最好的解釋。可以,他的這種高傲自居的脾ìng,整個居仙山一脈沒有不知道的。
而孫大智也是利用了這一點,希望此人會顧及自身顏麵,退出這場紛爭,這樣自己也可以安心與那十幾名宗門掌教決鬥,勝算極大。否則,以他一人之力,同時麵對一名同境界靈士與眾多命魂中期,後期之人,絕對會陷入死無葬身之地。
“哦?你的倒也是,即便今rì終將你斬殺,但也是勝之不武。外界會我武止戈技不如人,畏懼與你單打獨鬥,聯合眾門派掌門,才將你殺死。那我還真是臉麵盡失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