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村莊一座不算簡陋的屋子內。
“鋒兒,鋒兒,醒醒!爹有話要跟你。來,到大廳來!別吵醒你妹妹。”一個熟悉粗豪的聲音在冷鋒的耳旁輕聲響起。
“嗯?…爹!什麼事?”冷鋒揉了揉雙眼,嘟囔道。
這個臉上有些鼻青臉腫的十歲男孩就是冷鋒,臉上的瘀痕是打架留下的。同村的三個男孩欺負柔,冷鋒哪裏見得妹妹被欺負於是便跟他們打了起來,結果一打三雖然沒打贏,可憑他那狼一般凶狠ìng子還是把三個男孩打哭了,自己也是被揍的鼻青臉腫的。
冷鋒拉開被子輕輕起身,然後幫柔蓋好被子走到客廳,關上房門對著臉sè有些蒼白的中年男子神情淡然道:“爹!有什麼事?如果是要我明去他們家道歉的話就不用了,我是不會去的!”明明是他們先欺負柔的,可最後還要自己去道歉,不可能!冷鋒倔強的想到。
“不,跟這事沒關係,爹要的是關於你的身世。”
“這以前不是過了嗎?我…我是個孤兒!被爹在山林裏抱回來的。”
“唉!是,爹過,現在你也懂事了,爹會把所有的細節都告訴你。”
……
十年前,祥雲村簡陋的廣場上。
村民都圍在一起等待著三年一次在狩獵季中歸來的獵人們,祥雲村背靠著大山所以村民們都已狩獵為生,他們都覺得這是大自然的恩賜。
狩獵歸來的獵人們陸續從村外歸來,每個人都穿著粗皮做成的衣服身後背著弓箭,扛著大大的獵物走到廣場上,雖然衣物破碎身上帶著傷可是黝黑沾著泥土的臉上卻洋溢著光榮的sè彩。
其中一個長相憨厚粗豪的漢子走在人群最後方,衣服破破爛爛半裸的上身露出結實有力的肌肉,jīng煉的肌肉上密密麻麻布滿著牙印與爪痕可見他經曆了什麼樣的戰鬥,可然而他的身上沒有扛著如何獵物,而是拽著一條特別粗的麻繩。
可是當村民看到他的時候臉上都是帶著欽佩和羨慕的神sè,連與他同行的獵人們都無不佩服和妒忌這個漢子的勇氣與能力。
因為麻繩的另一端是一輛木製車,車上躺著兩頭土狼、一頭猛虎和獵人們都無法獨自麵對的一頭棕熊,邊上還有許多兔子野雞之類的型獵物,把木製車堆得滿滿的。
jīng壯漢子把木製車拉進廣場後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對著周圍的村民憨厚一笑,隨後幾個幼稚的孩擠出人群向漢子跑了過來。
在孩脆聲聲的問候聲下漢子也是微微一笑,從車上掏出幾個鐵質的籠子,分別遞給身前眼中充滿期待的孩子,這些是漢子在進入大山前答應孩子們抓的動物。
村民本來也想圍過去看看,可是當一個女子攙扶著老邁的老者出現時便都紛紛安靜了下來,因為老者正是祥雲村村長,攙扶他的女子是他女兒,也是唯一的親人。
雖然此時正值酷夏,可是女子卻身穿毛絨衣裳怕冷著了一般,賢淑柔美的麵容顯得有些病態的蒼白令人憐惜,緊抿的薄唇直到看見被孩子們圍住的漢子時才微微翹起。
村民看著老村長身邊的女子都是紛紛暗歎一聲,多好的女娃兒卻被病魔纏身。
漢子看到柔美女子也是憨厚傻笑著,眼中充滿疼惜與濃濃的情意。
三年前老村長大病,她毅然決然拖著被病魔折磨的柔弱身軀強行入山采藥,隨後她遇到了他。他在狩獵時受了傷,本以為無法活著走出森林時她出現了。
她幫他療傷,他幫她采藥,然後背著疲憊虛弱的她出了山。
他知道她有病,是一種奇怪的冷病,但是他不在乎,因為他堅信他炙熱的心會將她暖化。
他喜歡上了她。
她的冷病雖然沒有被暖化,但心暖化了。
老村長看了一眼車上的獵物,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開始一個個檢查辨別獵人所獵到的獵物,毫無疑問他成為了狩獵季最出sè的獵人。
隨後老村長便當著全村人的麵宣布將女兒嫁給了他,她成為了他的妻子。
雖然村子裏某些人心有不甘與嫉妒,但在老村長的威嚴下隻能服從。
隻是婚後妻子的冷病仍然沒有好轉反而有惡化的趨勢,隻不過在漢子憂愁皺眉的時候,她告訴了他她有了。
漢子既興奮又擔憂,所以他決定多次入山狩獵,隨後將省下的時間全部用來陪伴妻子。
當漢子最後一次入山狩獵時卻意外的發現了一頭白狼,不同於土狼,這頭狼皮毛雖然有些暗淡但是毛sè白澤如銀月,神俊異常。
漢子潛伏在白狼附近,看著白狼那白sè的毛皮突然想到要是能取得這毛皮製成衣裳送給妻子那該多好,於是漢子準備捕獵這頭白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