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陽看得大怒,猛地翻身,雙手一撐,撲到木蘭的身上,就看到那汙血胎兒順著木蘭的肚子朝她的嘴巴上跑去,他抬手就一巴掌抓去,沒有抓到那汙血胎兒,卻抓著木蘭的飽滿左胸,可惜,她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寧陽也顧不得尷尬,按著她的左胸,用力一撐,就整個人坐在木蘭的肚子上,卻看到那汙血胎兒已經有一部分鑽入木蘭的口中,忙伸手拿出一張符咒,啪的一聲,就貼在了木蘭的喉嚨之上,快速地念動咒語,接著,就一道道幽藍之光,如一個環形帶子盤繞在木蘭的脖子之上。
接著,那汙血胎兒就鑽進了木蘭的口中,卻在喉嚨上遭遇阻力,顯然,被那幽藍環帶阻攔,就發出淒厲的稚嫩尖叫聲,喉嚨都猛地鼓了起來,猶如喉結一樣。
寧陽聽得猛地捂著耳朵,這汙血胎兒的怨氣實在太重,稚嫩尖叫竟然能刺激他產生一些幻覺,好在他的道家體術已經有成,就極速運轉體術,又猛地咬破舌尖,伏下身體,抱著木蘭的腦袋,一口就親了下去,嘴對嘴地猛力吸食在他喉嚨中的汙血胎兒,好在有崔老道提前給自己打得預防針,也猜到可能會有這樣的結果,舌尖血順著流出來,就冒出滾滾的至陽氣息。
那汙血胎兒是還沒有成形的胎兒,陰氣很重,除了想要在女子體內化形外,還需要足夠的陽氣來化形,所以,他舌尖血的用處,當場就刺激到了這喉嚨中的汙血胎兒,刹那就感覺到那汙血胎兒,如一塊黏糊糊的汙血粘在自己的舌頭上,但是他的手摸到木蘭的喉嚨還沒有消下去,顯然,這汙血胎兒是想一邊吸收至陽血,一邊鑽入木蘭體內孕胎啊,頓時大怒,掐動法指,猛地貼在木蘭的喉嚨上,是一寸一寸地將這汙血胎兒慢慢驅動到他自己的嘴巴之中。
而崔老道年紀有些大了,反應稍慢,但也跑了過來,也伸出右手,捏動法指,壓在木蘭的喉嚨上,將汙血胎兒從木蘭口中弄出來,同時,他也拿出小八卦,放在地上,又拿出一張符咒,壓在小八卦之上,嘴中還是念動咒語。
等到這汙血胎兒徹底進入他的口中,寧陽猛地抬起來,離開了木蘭的嘴巴,卻頓時感覺吃了一塊零下十幾度的冰塊,陰冷刺骨,舌頭好像都沒了知覺,牙齒都冷得打架,但他還是死死的咬著牙閉嘴,不讓這汙血胎兒逃出來,隨後,麵色發白地朝崔老道看去。
崔老道也在竭力念咒,驅動八卦之力融入這符咒之中,可寧陽卻幾乎崩潰了,這汙血胎兒似乎知道自己的處境,在他的嘴巴中橫衝直撞,還在淒厲尖叫,叫得他腦子差點崩潰了,亂象叢生,還好崔老道似乎知道這汙血胎兒的厲害,在符咒弄好之後,立刻拿出一張黃紙,用手拆出一個人形,忙將那符咒貼在這人形之上,一把捏著寧陽的嘴巴,將那人形符咒貼在他的嘴巴上,同時喊了一聲:“張嘴~”
寧陽此時感覺嘴巴好像沒了知覺一樣,還好崔老道的聲音正氣凜然,讓他竭力張開了嘴巴,很快,就感覺到那陰冷刺骨的汙血從他嘴中快速的衝了出來,進入了那人形符咒之中,這才舒了口氣,可是他精神有些不穩,忙閉著眼睛,運轉幾周天後,才感覺好一些,可是睜開眼,卻看到自己還騎在木蘭的肚子上,木蘭已經醒了過來,正臉紅地看著自己,似乎很尷尬,但更多的好像是欲哭無淚,估計是她醒了很長時間,但卻看到自己在閉著眼睛修煉,才沒有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