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一望無際的沙漠中,卻不知道怎麼來了這裏?遠處突然起了風,揚起了沙塵,天空都渾濁了。
我暗叫不好,沙塵暴要來了,轉身就跑,可是我剛邁步,腳板心就一疼,一個重心不穩,就栽倒在了地上,低頭一看,竟然光著腳丫,心裏大罵自己腦殼沒病吧,在沙漠中,竟然不穿鞋?
可是,我怎麼也想不通這是為什麼?而且現在情況太危險了,遠處天空都黑了下來,狂風怒號,卷起了沙塵暴。
我嚇得跳起,在這碎石沙漠中狂奔,可惜,腳心太疼了,很快又跌倒了。
我轉頭去看那沙塵暴,發現已經快到了麵前,暗叫我命休矣,可是我的雙腳突然一緊,感覺被兩隻鋼爪抓了一樣,忙撐起半身,一看,竟然是兩隻皮包骨頭的枯手,抓住了我的雙腳。
接著,那兩隻枯手猛地向地下一拉,地麵就突然下陷出個大洞,我掉了下去,頓時有種跌入無盡深淵的感覺。
慌亂、恐懼、害怕……紛至遝來。
我在恐懼中,哇的一聲,睜開了眼睛,身體猛地撐了起來,激烈喘氣,才看到自己坐在床上,窗簾布遮著的外麵已經透亮了,太陽都出來了。
我摸了摸額頭上的冷汗,還心有餘悸,可是我卻皺著眉頭,怎麼也想不清楚噩夢中發生的事,一切都模模糊糊的,隻知道自己好像在一片沙漠中。
我對這噩夢有模糊的印象,卻忍不住罵了聲草,這竟然是我第五次做這樣的噩夢了,真是見鬼了。
我想不通,就很惱火,狠狠地掀開被子,力氣不小,就把被子丟到了床下麵,也沒有去撿,而是惱怒地來到洗漱間,放開冷水,衝著臉麵,讓自己冷靜,可最後還是一錘子砸在麵前的大鏡子上,沒有砸爛鏡子,可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卻惡狠狠的大罵:“這是想鬧哪樣啊?還纏上老子了?草~”
現在才三月份,可北京的天氣還是熱了起來,我洗臉刷牙後,也沒穿警服,直接穿上了T恤再套上一件外套,上班去了。
在小區樓下的停車棚,騎上我的摩托車,到了小區外的一家包子鋪,將車子停在門口旁。
雖然我心情很煩躁惱火,但是我肚子也太餓了,我也不知道我這段時間到底是怎麼呢?肚子很快就會餓,飯量也變得奇大,尤其是早餐和晚餐,一個人的飯量至少頂四五個人的量,而且還隻管得了三四個小時。
我進了包子鋪,老板老王跟我是老熟人了,我擔心我的飯量嚇壞客人,所以,就到了後麵的擀麵做包子的後麵單間,老板娘正在做包子,我順手拿了根膠凳子坐在裏麵,一邊招呼老王老樣子的端包子來,一邊跟老板娘聊天。
老板娘的麵相很普通,但是身材豐滿,是個很有味道的風韻少婦,說她是少婦,其實兒子都十幾歲了,隻是保養的很好,嘴巴很會說,還喜歡葷段子,每天早上,我來吃飯,她都有意無意的調戲我,算是給她簡單的普通生活來一些刺激!
今天早上也不例外,估計是看到我的臉色不好看,心情不好,一上來就說著葷段子,把我騷得不行,雖然我不是個雛了,但是心情好多了,還被老板娘勾起了些欲望,拿著包子,就在她豐滿的屁股上來了一巴掌。
老板娘就順勢撒嬌的嗔了一下,羞澀地罵道:“小風啊,你敢亂動鹹豬手,小心老王把它剁了?”
我哈哈大笑,心情好了很多,一連大口大口的吃著大肉包子,老板娘看得我笑眯眯的,也沒問我到底有什麼煩心事,隻是一個勁的和我開玩笑,我心情很不錯,吃了十五六個大肉包子,這可是五六個人的飯量。
飯後,我付了賬,剛騎上摩托車,電話響了,拿起來一看,是隊裏小唐打來的,忙戴上耳機,按下接聽鍵,問道:“怎麼呢,小子?”
小唐似乎非常驚慌道:“江哥,出大事了?”
我一皺眉:“怎麼回事?”
小唐低聲道:“三天前我們在雲南破獲的一宗倒賣文物的國際走私案。你把其中一名罪犯打成了腦震蕩,那人今天早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