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天前,我和餘隊跨省到雲南追捕一群越境的文物倒賣團夥的時候,正準備圍捕所有罪犯,但是有一個犯人提前發現了不對勁,當場就跑了,餘隊做了周密的圍捕計劃,沒想到那人竟然這麼警覺,圍捕當場開始了,將除了那人之外的所有人都當場抓獲。
我當時腦子一熱,就追了上去,雖然我對當地的地形不是很熟悉,但是我吃得多,力氣又變大了,就跑得飛快,硬是將那犯人堵在了一個小巷中,哪知道那罪犯凶得很,正好有一人走了過來,立刻被那罪犯抓著,掏出把刀,直接就朝人質捅了一刀。
我當時手中的槍竟不敢亂開了,就聽到那罪犯大吼著把槍丟了,踢過來。我雖然脾氣暴躁了,但是又不傻,把槍丟了,卻踢到了一邊,那人大怒,直接又捅了那人質一刀,接著,將人一推,撲了過來,而他自己順勢就拐進了一個巷道跑了。
我看那人質被捅了兩刀,其中一刀竟然傷到了頸動脈,鮮血都噴了出來,嘴裏脖子上瞬間就滿身是血,我忙撲上,將那人接住,使勁按著他脖子上的傷,回頭就看到兩個戰友前來,立馬吼著讓他們打120急救電話,同時一把就將這傷者交給了戰友照顧。
我當場就怒了,這裏都是老式的矮房棚區,就助跑地越上了三米多高的屋頂,憤怒地四看,就看到了那凶狠的罪犯在逃竄,踩著屋頂瘋狂地追了過去,最後,倒是追上了,可是我已經到了五米多高的屋頂,當場就拿著一塊板磚,狠狠地投擲了過去,打中那人的小腿,力道很凶,直接打成了骨折,一瘸一拐的逃命。
我快速找到地方從屋頂下來,很快,就追上了罪犯,一把就將他撲倒在地,掄著拳頭,就是一頓暴揍,將那人打得是鼻青臉腫跪地喊娘求饒,可是我一想到剛才這人的凶狠,就一拳掄在他的腦袋上,幾乎挨著太陽穴,當場人就暈乎了,搖頭晃腦的。
我當時頭腦發熱,又揚起了拳頭,這個時候,就碰到這個桑德兄,忙勸阻地把我拉開,這才免去了這一擊要命的拳頭,可是那罪犯還是暈了過去,被送到醫院,就被診斷為腦震蕩,有些嚴重,還好下午就醒來了,迷迷糊糊的,但沒了生命危險。
我對這個桑德非常感謝,幾乎算是我的救命恩人,當場就要了他的電話,下午的時候,就請他喝茶聊天,得知他是個考古探險家,正準備去西域探險考察。
沒想到竟然來了北京,我有些抱怨的說道:“桑德兄來了北京,也不給我來個電話,我也好盡盡地主之誼啊!”
這個桑德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麵相怎麼說呢?看著不是太好,有種陰柔之感,但是精氣神飽滿,這就增添了男人的陽剛之氣,給人很正派氣度的精神麵貌,他笑著對我說道:“其實我也才剛剛到北京不久,準備去西域探險,不過,覺得自己有所不足,就在梁教授這裏取點經,也好有點心理準備啊?”
梁教授笑道:“小桑,你可真的就客氣了!你是我見過為數不多對樓蘭文化有這麼深厚研究的考古學家,老夫這點淺薄知識,可真的是讓你見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