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在被煩的不行了,高鐵林袖子一甩,鐵青著臉離開了高堅鬆的房間。
“高鐵林,你敢嗎我!如果不是我父親花錢給你上下打點,你能當上縣令!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貨sè,還罵兒子廢物!”
很顯然,高鐵林在家中的地位並不是很高。被他的老婆這麼罵,他隻是頓了一下,便一聲不肯的離開了。
“這個臭婆娘,他還以為我現在還是那個一文不名,沒有他父親的財力支持就什麼都不是的草根!如果不是念在多年夫妻的麵子上,我早就把他給休了!”
回到自己的書房,高鐵林怒氣衝衝的道。不過他的這句話,很顯然隻是私底下牢sā而已。不多年在自己老婆底下養成的懼內的ìng格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扭轉過來的,就是離不開自己泰山的財力的支持這一點上,高鐵林就不敢對自己的這個母老虎怎樣。不過一想到這個,高鐵林就越對鄭家恨的咬牙切齒。
“這個鄭家真是霸道,霸占了整個北蘆灣大部分能賺錢的產業也就罷了,現在連西城區的那些賤民的一丁點錢也不放過。”
越想越氣,高鐵林將手中的杯子狠狠摔到了地上。
在任十幾年,高鐵林自然貪汙霸占了不少的財物,如果他沒有一點野心,僅僅是想要過個錦衣玉食的生活的話,可以是綽綽有餘了。但是這樣的一個無才無能的人,還有那麼點野心,想要如同鄭北海一般,建立一個雄霸一方的家族。
所以,在得到了這個縣令職位之後,他便百般收刮,四處斂財。這些年依靠這十幾年的收斂所得到的財力招攬了十幾個武仙。
但問題是,這十幾個武仙夠什麼用!在北蘆灣,鄭家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幾百個武仙。有這樣一個龐然大物在旁邊,他這個縣令想要插手那些太好的產業,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越想擁有更多,對鄭家就越看不順眼,越看不順眼,就越想要得到更多,如此循環往複,高鐵林感覺自己都快要瘋了。
“李樂雍,當時你在場,那個陳勤達不是這次要聯手把西城的那些賤民的一些個產業給拿到手嗎?怎麼一個屁孩兩句話,他就像個癩皮狗一樣逃了。”
即使摔了自己最喜歡的杯子,高鐵林的怒火依然得不到發泄,不由有把矛頭指向了陳勤達。
“大人,慎言!如果讓陳大人知道了,我們的麻煩就大了!”
李樂雍現在是後悔無比,當初為什麼就昏了頭,投靠這個蠢貨了呢!兒子蠢,老子也好不到哪裏去。
“怕什麼!他陳勤達官職比我高是不錯,但是他是武,我是文,我們互不統屬。而且,他隻是個被人家趕出京城的癩皮狗而已。”
這已經是高鐵林第二次以癩皮狗來形容陳勤達了,很顯然文人的貶低武人特ìng讓他根本看不起武人。這些年,李樂雍等人對他惟命是從,已經讓他開始認不清現實了。
他的這種表現,讓李樂雍愈發的覺得留在這樣的人身邊,實在沒什麼前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