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北蘆灣新上任的縣令鍾鳴山讓人送來帖子,明上午連覃縣城金陽居恭候大人!”
在得到陳勤達的允許之後,那管家恭敬的走了進來,在陳勤達麵前恭敬的稟報道。
“鍾鳴山?金潭州鍾家的人?有意思,回複來人,就我明必準時到金陽居恭賀種大人上任。”
一聽到鍾鳴山邀請自己,陳勤達臉上的yīn霾稍有消失,嘴角也悄悄的翹了起來。
金潭州,位於榮州與嘉陵州之間,從地理上來,稍微偏向西麵。大概兩百五十多年前,便已經被鄭家納入了其勢力範圍,比之川東州還要早上近百年。之所以這樣,完全是因為這金潭州在此之前並沒有一個強勢的家族。
不過,那已經是兩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兩百多年後的現在,這金潭鍾家卻是慢慢的發展了起來,成為了金潭第一世家。雖然這個第一世家比之鄭家差的太遠,人仙也不過六七人。但是在金潭,已經將其他家族給遠遠的拋在了後麵,甚至是在整個北疆幾個州,也算是一方大世家了。
既然已經是金潭第一世家了,那麼就會有身為第一世家的地位要求。但是很可惜的是,有鄭家在,他鍾家就得老老實實的窩著。就連打壓某一個家族,都要看鄭家同不同意。
本來一個家族的子弟去北蘆灣任職縣長,陳勤達並不在意。他之所以將高鐵林給弄下去,完全是因為那廢物太廢物了,連給鄭家找點麻煩都做不到,甚至很多時候反而給他自己或是他的盟友帶來麻煩。
但是現在,這個姓鍾的竟然在路過連覃的時候,主動的拜會陳勤達,那這裏麵的意義就很不一般了。
連覃金陽居,地處連覃東城區,是整個連覃縣最大最豪華的酒樓加客棧。占地四千多畝,內裏更是亭台樓閣,奇林怪石遍布。其主樓更是一棟占地八畝的八層巨樓,其內裝飾富麗堂皇,極盡奢華。當然一些隻有皇室才能用的東西是不可能出現在這裏麵的。這樣的客棧,隻有那些世家子弟或是高官顯貴才有資格踏足其內。
而鍾鳴山現在便在這金陽居最高也是最豪華的zhōng yāng餐廳的六樓的一間靠窗的包間裏,靠著窗戶眺看整個連覃縣城。
“這金陽居還號稱連覃最豪華的客棧呢!連我們金潭州的一個二流客棧都不如。就拿這酒來吧,是給人喝的嗎!”
一名坐在金龍香木打造的桌上的年輕人一臉的鄙視神sè,其看起來也就二十三四歲,神情極其高傲。
“五弟,你哪那麼多抱怨。這裏畢竟不是我們家,講究不了那麼多。再,我們這次出來,是要幫三弟在那北蘆灣站住腳跟的。”
他斜對麵的另一名近四十歲的中年人,一臉不爽的訓斥道。
“鍾鳴川,我還輪不到你來教訓。論能力,你比不上三哥,論資質你更是差我千萬裏,論地位,你一個庶出,更不能同我們相比。高興了,我還能叫你一聲大哥,不高興了,你有多遠給我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