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九龍,西貢區,麥當娜餐廳。
李雲飛照常走進餐廳就餐,卻發現了大膽的手下也在附近,都是些好勇鬥狠的亡命徒,他找借口重新選擇了餐桌,遠離大膽手下的馬仔,卻依然被大膽找上門來。
“飛哥!”大膽突然從一旁竄出來,嬉皮笑臉地坐在李雲飛身旁,驚得李雲飛一下舉起桌子上的煙灰缸,對準了大膽。
看到李雲飛受驚的樣子,大膽依舊嘻嘻哈哈,拿煙的左手指向李雲飛手中的煙灰缸,滿臉橫肉堆起笑容道:“別那麼用力啊,捏破了會把手弄傷的。”
作為道上的前輩,被大膽這種後生仔戲謔取笑,李雲飛滿臉尷尬地道:“我在練手腕嘛。”
看見大膽隻是笑了笑搖了搖頭,李雲飛索性也是直接道:“有什麼事情就開門見山的,我可沒時間!”
話音剛落,大膽還沒有回應,一旁的馬仔卻是不屑地道:“笑話,你這是什麼態度?對我大哥恭敬一點!”
聞言,李雲飛和大膽俱看向話的馬仔,大膽臉色一整,發火道:“你吃錯藥啦?敢和飛哥這樣話?”完,又笑嘻嘻地向李雲飛解釋道:“飛哥,這些毛頭子你別見怪!”
見他們二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李雲飛直接道:“大膽,你要是有什麼話就直接,假如沒什麼事,我先走了!”完,直接起身,作勢要走。
“哎,飛哥,”大膽直接起身攔住了李雲飛,看了看左右,低聲道:“我有一批鑽石值5000萬元港幣,我想脫手,我算你一份。”
李雲飛聞言緊張道:“是不是三死四重傷那件案子!?”
大膽笑著點了點頭,李雲飛見狀皺起了眉頭,無奈道:“哇,很燙手啊!我可吞不下去,你的好意,我心領了。”
這時,一旁的馬仔又是出言挑釁道:“你不是吞不下去,你是沒有這個本事。”
李雲飛聞言再也忍不住了,手指指著對方的鼻子,罵道:“你他媽的什麼玩意兒,沒大沒,這裏哪有你話的份?”
“你......”
“我什麼......”
大膽瞪眼盯著馬仔:“坐下來!”完,他右手搭著李雲飛的肩膀,重新坐了下來,“飛哥,咱們出來混,是求財,不是求氣啊,這個買賣我隻收市價的一成,按照道上的規矩,我應該收三成的,這可是挑你發財,你考慮一下,想通了all我!”
完,大膽扭頭示意手下馬仔:“我們走!”
隨著大膽一行人離開餐廳,留下了李雲飛一個人靜靜地思考著。
......
鏡頭切換回我們的主人公,香港島,灣仔區,欣悅酒吧。
穿越重生的張郎調整好自己的情緒,在接收完前身的記憶,整理好自己的衣著打扮之後,根據記憶來到了自己女朋友工作的地方——欣悅酒吧。
望著酒吧大門上方的霓虹燈門牌,張郎對著門玻璃再次簡單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表,望著玻璃倒影中的自己,一頭烏黑濃密的頭發,濃眉大眼,鼻梁高挺,厚實的嘴唇,皮膚是健康的麥色,身材高挑,四肢修長,身著白色西服,人模狗樣的靚仔,年輕就是好啊。
自信滿滿的張郎推門而入。
“先生,一位嗎?”一位女侍者迎麵走來。
“請問,這裏有沒有一位周文麗姐?”
“哦,文麗啊!她在那一邊!”
順著女侍者指示的方向望去,在酒吧的吧台位置,一位顧盼生姿的美女正在調酒,黑色的披肩長發,瓜子臉,秀氣的眉毛,大大的眼睛,唇紅齒白,身著上白下黑的酒吧工作服,打著蝴蝶結,目測身高165,正是張郎的女朋友——周文麗(參考年輕時期的周慧敏)。
走近吧台,望著熟悉而陌生的周文麗,張郎一本正經地道:“美麗而善良的姐,請給我一杯忘情水,無時無刻的思戀使我難以自拔!”
周文麗呆呆地看著張郎,手中正在倒入杯盞的美酒溢出也沒有察覺。
見到她這幅表現,張郎內心是興奮的,這代表著她在乎他,又有一點兒吃味,自己吃自己的醋,“酒灑啦!”
周文麗驚醒過來,連忙拿餐巾擦拭溢出的酒液,一言不發地繼續調酒。
張郎知道她是因為自己做臥底工作經常消失的原因在生氣,前身為了保密又從來沒有給她一個解釋,一次又一次的忍耐在消耗著她的愛意。
“怎麼就這樣走了?和我一起回去住怎麼樣?失蹤了那麼久是我的不對,我向你道歉,你不要一句話不嘛,我現在回來了,以後不會無緣無故消失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嘛,你聽我解釋啊!”
看著始終一句話都不的周文麗,張郎雖然知道她還愛著自己,也是有點著急了,情不自禁地上前擁抱著她,不顧她的掙紮,緊緊地抱著,溫柔地道:“再相信我一次,最後一次,我可以什麼都沒有,不能沒有你。前世,今生,來世,你都是我的,我要永遠纏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