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李sir出聲提醒道。
“李sir!”聽到李sir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正在審訊李雲飛的警察連忙轉過頭去,看著李sir打招呼道。
“怎麼對飛哥這樣沒有禮貌呀?”李sir笑著道。
看見自己在警署的老熟人,李雲飛急忙推開擋在自己身前的年輕警察,不滿道:“李sir,你來的正好,這倆個人是你的手下嗎?他們懂不懂事啊?”
“新來的嘛!”李sir解釋道,轉頭又笑著對旁邊站著的倆個年輕仔道:“喂!別以為對飛哥動手動腳的就可以拿到口供,前倆年有個老外督查對飛哥這樣,結果斷了倆根肋骨!”
見李sir給自己麵子教訓倆個手下,又提及自己當年的風光事跡,李雲飛眉毛一揚,頗有些揚眉吐氣地道:“你們倆個後生仔別這麼拽,我現在火氣多了。”
“坐下來先啊,”李sir拍了拍李雲飛的肩膀,拉著他重新坐了下來,問道:“飛哥,什麼事把你給抓來了?”
“哎,你別提了,反正人一倒黴呀,喝涼水都塞牙啊!”李雲飛顯得很氣憤,向著李sir(李修賢)抱怨道:“我從來不去西貢吃海鮮的,一吃完就被你們手下給抓回來了!”
李sir始終笑嗬嗬的,意味深長地道:“怎麼那麼巧奧?無風不起浪嘛!”
“李sir,這件案子真的和我沒有關係啊!有沒有辦法幫我脫身呀!”李雲飛看著李sir道。
“要我幫你,你也得幫我才行呀!你什麼都不肯,要我怎麼幫你呀?”李sir擺了擺手,故作無奈地道。
見狀,李雲飛搖了搖頭,站起身來,向李sir擺著雙手失望地道:“唉!算了!......當我從來沒有過!我也知道你不好做,不過這樣也好,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咱們是井水不犯河水,要我出賣別人,別想了,我以後還要不要混了?!”
“那我就沒有辦法啦,我知道你一定不會的,”聞言,李sir也是站起身來,拍了拍李雲飛的肩膀,轉頭又對倆個手下吩咐道:“你們倆個過來,給飛哥客氣點錄個口供,不要嚇唬他,他是嚇大的!”
“Yes,sir!”倆個年輕警員異口同聲道。
“再見啦!”李sir向著李雲飛告別道。
“走啦,李sir?”
“你慢慢坐啊!”
“什麼時候有空和你劃倆拳?”
“劃拳?等你沒事再吧!”
“好,拜拜!”
......
李sir重新回到審訊室對麵的房間,看著張郎道:“現在基本情況你都了解了,我們會將他送往赤柱監獄,會安排你和他一起,你盡快地接近他,調查清楚鑽石是被誰劫走的,以及鑽石現在在誰的手上,你有什麼問題嗎?”
“沒有任何問題,sir!”張郎立正敬禮,大聲地道,心想這些問題的答案我都知道,完全沒有必要再去臥底了,可惜不能告訴你。仔細地想了想,又心虛地道:“李sir,我怕李雲飛還有其他同夥啊,萬一他們在押送李雲飛前往赤柱監獄的路上劫車怎麼辦?你記得安排好警力保護我啊!”
“放心吧!”
“你一定要記得啊!”張郎還是有點不放心,感覺李sir有點敷衍,再次強調道。
......
警署,嫌犯隨身物品登記處。
“手表,項鏈,錢包,......都拿出來了嗎?”負責核實的綠裝警察向著張郎問道,在得到張郎肯定的答複,並在確認書上簽了名字之後,將物品封袋。
“師兄,這也是!”這時,另外一位綠裝警察押著李雲飛走了進來道。
“正好,這位也是,你們倆位一起,你,把隨身物品都拿出來吧!”負責核實的綠裝警察指了指張郎,又對著李雲飛道。
聞言,李雲飛將黃金勞力士手表摘下放在了桌子上,又從口袋中掏出錢包,當他取下脖子上的黃金項墜時,卻是放在了自己的手上,表情複雜地看著,那是一件心形的項墜,並不值錢,卻讓作為老派江湖人物的李雲飛如此在意,對他而言,這肯定是一件意義非凡的精神寄托物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