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叫你掛我電話!
看在自己吞了5000萬港幣鑽石的份上,張郎決定回去救李雲飛一命,代價嘛就讓他背這個黑鍋好了,畢竟生命最重要嘛,錢財都是身外之物。
打定主意,張郎開始慢悠悠地往回走,快到車行門口時,果然發現老板插蘇一臉奸笑地打開了車行的大門,左右鬼鬼祟祟地看了一下,把門虛掩著又退回了屋子裏,肯定是給即將到來的東尼手下留的門。
張郎趁機溜了進去,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藏起來,準備等李雲飛有危險的時候再出手,救人於水火嘛,順便讓李雲飛認清楚現狀,不是誰都是他的兄弟。
不一會兒,一個滿頭濃密頭發,絡腮胡子的魁梧大漢走了進來,身後跟著三個弟,手上拿著砍刀和鐵棒等武器,插蘇連忙迎了上去,手指著衛生間緊閉的大門示意道:“他在裏麵!”
聞言,絡腮胡幾人埋伏在大門的倆側,在李雲飛洗完澡,換好衣服,開門出來的一瞬間,乘其不備,倆個弟把砍刀直接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另外一個弟則在李雲飛被製住之後,來到了他的身後,從背後用鐵棍勒住了他的脖子。
看到李雲飛被徹底製服了,插蘇急匆匆地跑到絡腮胡身邊,搓著自己的手指,一臉猥瑣笑容地示意道:“雄哥!”
被稱為雄哥的絡腮胡看了他一眼,緩緩地道:“放心,一毛錢都不會少你的!”
“兄弟,有什麼事好商量嘛!”李雲飛服軟道。
“商量?你把我大哥東尼幹掉了,還有什麼好商量的?”絡腮胡走向李雲飛,質問道。
“這件事與我無關啊,是大膽陷害我啊,他現在連我都想幹掉啊!”
“這個我不管,你是中間人,出了問題就找你負責!除非你把鑽石和人交出來!”
“那你把我殺了吧,我上哪兒去找鑽石和人給你啊!”李雲飛歎氣道。
“好,我就殺了你!”不料,絡腮胡不按套路出牌,聞言直接示意架著李雲飛的弟道:“兄弟們,動手殺了他!”
“慢著!”
一直看戲的張郎從角落裏跑了出來,隔著衣服用手槍指著眾人道:
“我是香港皇家警察,重案組的張郎,現在我懷疑你們涉嫌謀殺,現在不是勢必要你們話,但是你們所得每一句話,都將成為呈堂證供!我已經呼叫總部,馬上就有大隊警力趕來支援,快放下武器,把人質放了,不然我開槍啦!”
“別相信他,他是和李雲飛一夥的,都是逃犯!手銬還是我解開的!有本事把警槍拿出來給我們看看啊!”一旁的插蘇叫囂道。
“你誰啊?叫我拿出來,我就拿出來?我不要麵子的嗎?”張郎拖延時間道。
“你......”
不等插蘇進一步反駁,遠處響起了一連串的警笛聲。
“你放我們離開,不然我們就殺了李雲飛!”絡腮胡威脅道。
“別激動,現在把人放了,我放你們離開,如非必要,我作為警察不會胡亂開槍殺人的!”
聽著越來越近的警笛聲,絡腮胡隻能選擇相信張郎的話,慢慢地退到了門邊,一把將李雲飛推向張郎,扭頭就和弟跑了,放狠話道:“李雲飛,我還會再來找你的!”
“插蘇!你出賣我!”一自由的李雲飛立馬向著插蘇憤怒道,作勢要去教訓他。
“飛哥,不關我的事,饒命啊!”
“飛哥!快走啊!警察要來了!”張郎拉住了李雲飛,開口道。
“怎麼?警察不是你叫來的嗎?你不是警察?!”
“沒時間解釋了,快跑路吧!警察會教訓插蘇的。”
......
趁著夜色,張郎和李雲飛從西貢街區複雜的街巷順利脫身。
“你是怎麼回事?警察是不是你叫來的?”李雲飛看著張郎,疑惑道。
“我被你趕走了之後就在門外潛伏著,果然發現了插蘇偷偷地給東尼的手下留了門,我想救你又不知道他們會來多少人,我又不像你這麼有本事,隻好叫警察幫忙嘍,放心,我是用插蘇的名義報的警。”
“你的警槍呢?”
“警察,別動!”張郎右手作手槍狀,瞄準李雲飛開玩笑道。
“你真無恥,道上的事怎麼能找官家呢?”
“謝謝誇獎,無恥總比沒命強!不這些了,飛哥,我們接下來要去哪裏啊?”
“去找健叔,我的前輩!”
“他會不會出賣你啊?”張郎故意裝傻道。
李雲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