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這些惡趣味,張郎看向張牙舞爪的劉丹丹笑道:
“我得沒錯呀,我確實是做大買賣的人,家裏不差錢那種,不是殺人放火那種,至於我的好朋友阿力,他幹了八年的毒販,怎麼也算是一方毒梟了,當然,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那就是警方的臥底警察!”
“混蛋,你竟然敢騙我,還威脅我和你上”
劉丹丹忍不住氣氛道,話一半,卻是自己麵紅耳赤地停了下來。
“你別亂,我最多算是利誘,怎麼可能威脅別人?”
張郎笑著摸出一張金色貴賓卡,語氣戲謔道:
“我可是你的衣食父母,還幫你養了一家老十五口人,這麼大的恩情,你以身相許也不成問題吧?”
“我”
不等劉丹丹繼續爭辯,卻是被阿力出言打斷,隻見阿力翻了翻白眼,聲音無奈道:
“你們兩個當我是空氣嗎?秀恩愛,死得快,知道嗎?”
“對不起,兄弟!”
張郎端起酒杯,一邊敬向阿力,一邊開口揶揄道:
“我不應該在單身狗的眼前撒狗糧,真是太殘忍了!”
“去你的!”
阿力和張郎碰了一下杯子,一飲而盡,他看向一旁的劉丹丹道:
“五月溝現在怎麼樣?”
“還能怎麼樣?”
劉丹丹抿了一口啤酒,聲音低沉道:
“窮唄!要不然的話,我也不會被人騙來香港,還遇到某個大壞蛋!”
“是麼!”
阿力點了點頭,不再言語,隻是一杯接著一杯,借酒澆愁愁更愁。
“你家裏還有什麼人嗎?”
看著麵色苦悶的阿力,劉丹丹遲疑著問道。
“我爸爸媽媽,還有一個親弟弟,他叫來福,我來香港的時候,他還是一個屁孩,差不多快十年沒見了,不知道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阿力笑著回答道。
“你沒回去看看他們,或者寄一封家信嗎?”
一旁的張郎疑惑道,阿力是一個重感情的人,沒道理十年都不聯係自己的父母兄弟。
“回不去了!”
阿力苦笑著搖了搖頭,將手中的啤酒一飲而盡,回憶道:
“十年前,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從那邊遊了過來,和家裏斷絕了聯係,和許多的逃港者一樣,我在香港舉目無親,又不願意幹一些違法犯罪的事情,隻好到處打零工維持生活。
後來警隊開始擴招,我又申請加入警隊,訓練了一段時間,正好被李sir看中,然後就到林昆的身邊臥底,一幹就是八年,直到現在!”
罷,他看向張郎笑道:
“張sir,在你看來,我應該繼續臥底,還是申請調回警隊?”
“這還用得著想嗎?”
張郎翻了翻白眼,語氣不屑道:
“約翰那個鷹鉤鼻子擺明就是想利用你,臥底最重要的是什麼?”
不等阿力回答,張郎直接嗤笑道:
“是個人都知道,臥底最重要的便是保密,你覺得自己的身份還是不為人知的秘密嗎?”